是夜,大家最终还是都回到帐篷歇息了,耶律狗儿说,“原来值班的人够啊,那大家还是回去休息吧。”
喝酒正嗨的大伙儿只好又懵逼的回帐篷,敛住呼吸,一亲兵还小声给特末说,“我若磨牙,你就踢我。”
五阿哥明显不对劲儿啊,别招惹,千万别招惹。
耶律狗儿这次直接将毡子拉到八娘旁,八娘没反对,不敢,不等耶律狗儿躺下,就飞速的拉过被子,装秒睡。
耶律狗儿鼻子哼了声,扭头一看,全躺下了,一个个都貌似熟睡的模样,咬咬牙,心想,到底是王三带坏的大家,还是大家带坏的王三呢?
耶律狗儿慢腾腾的躺下,睡意全无,翻了个身,侧脸对着八娘,呃,八娘给耶律狗儿留了个后脑勺。
耶律狗儿微微眯了眼,脑袋却在琢磨,出去打猎王三是?嗯,王三是单独住的帐篷,之前呢,嗯,嗯,咿?耶律狗儿猛的睁开了眼睛,王三才被俘的时候是和义先住一个帐篷的!两人一个帐篷!还住了好久!王三怎么就不说孤男寡女不合适了?别说那时年纪小!再小,王三也不能变成男的!汉人不是说7岁就不同席了么?!合着这孤男寡女只针对自己啊?!
耶律狗儿的火气蹭蹭的冒头上冒,瞅着八娘的后脑勺,好想给一拳!
眼不见为净,怒火熊熊的耶律狗儿翻了个身,得,这边义先倒是规规矩矩的趟着的,喝了两口小酒,此时倒真是睡着了,刚入睡,呼吸匀长,还吧唧了一下嘴!
耶律狗儿一脚就朝义先踹去!
义先猛的惊醒,跳起来,“怎么了?!”
众人皆被吵醒,大家皆提高了警惕,除了耶律狗儿。
耶律狗儿懒洋洋道,“还让不让人睡了?睡不着就去站岗!”
义先清醒了,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做梦,做梦!”被大家嘘了声,赶紧趟下,很是纳闷,怎么做个梦都被人踢呢?什么命啊!
接下来,大家倒睡了个好觉,除了耶律狗儿。
清早起来,大家见着耶律狗儿的黑眼圈,都很奇怪,耶律狗儿可没那么娇气,军营中长大的人,和马一起睡都睡过,和大家挤一个帐篷,更是家常便饭了。
义先很关心耶律狗儿,凑近狗儿,“五阿哥,你放心,我这回,就算真要借钱,也是有分寸的,你别为我的事烦心了。”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啊!
耶律狗儿懵了一下后,特理直气壮,光明正大的给义夫白眼了,穿小鞋?笑话!明明白白的不爽你!
至于原因,就没必要弄得那么的清楚了嘛,得准许义先领会错领导的意图嘛,义先也是人嘛…
于是,一路上耶律狗儿是各种傲娇,各种哼哼,各种冲义先瞪眼,义先全是微笑,微笑,再微笑。
八娘被两人的基情闪瞎了眼睛,两个五大三粗的人大庭广众的这么秀恩爱好么?
是的,耶律狗儿长得很粗犷,国字脸,浓眉大眼,虎背熊腰的,义先也是四方大脸,鼻直口阔…
耶律斜轸也美美的误会了,私下给义先说,若要借钱,不从府里公帐走,“我回到上京先悄悄给你。”
义先更是感激涕零,回头就给耶律狗儿保证了,“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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