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那也跟公子没半点关系。”
屋内的慕容尘咬牙,这个博才,几日不敲,上房揭瓦了!
谁知紫衣女子却一脸认真道:“放心,不会病,也不会死。”
众人一时有些汗颜,这女子——也太实诚的吧。
博才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吧走吧,都各自回去睡了吧。”将其他人疏散了去。
慕容尘听到紫衣女子的话,嘴角轻笑。躺在床上闭眼睡觉。至于那女子,就得狠下心给她点教训,省得要缠着他……
第二日,黎明的第一抹曙光照进房内,慕容尘带着懒懒晨意醒了过来,下床伸了伸懒腰,“来人。”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睡眼朦胧的慕容尘看清眼前人,顿时如一盆凉水浇头醒个彻底,惊得双手抱在胸前,一下跳到床上,接着就是声嘶力竭的喊声:“博才,多学,你们俩个给我滚过来。”
“来了来了……”门前迅速有一男一女赶了进来。
男的正是昨晚的博才,女的则面容清秀,一头长发束起,穿的干净利索,手上端着一盆水,里面有一条毛巾。
“公子,怎么了?”问话的是多学。多学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她有很多学问,正是因为对学问一知半解,很是糊涂,才会取这么个名字,想让她多多学习。
“怎么了?”慕容尘气的反问,狠狠指了指紫衣女子,“她怎么在这儿?”
多学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她在门口来着,然后就去给公子准备洗脸水了。”说完用手肘倒了倒身边的博才,小声问:“对了,她到底是谁?”
这几日她跟博才都轮流守着那群大晚上还在的媒婆,昨晚正赶上多学休息,便早早就去睡了,所以还不晓得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是哪位。一早,多学见这么美的姑娘,以为是公子的追求者。想来守门的都将她放了进来,也就没多想什么。
“你刚才叫来人,所以我就进来了。”紫衣女子淡淡开口解释。
“我是叫来人,但没叫你,出去。”然后对博才和多学道:“把水放下,你们也出去。”
三人齐齐被轰出了房间。
博才打量了一下紫衣女子,“看样子应该是没染上什么风寒,没想到你身体还挺好的嘛。”
她微微点点,算是回答。
多学挠了挠头:“公子今早吃炮仗了,脾气这么大。”
博才笑笑不说话,还不是因为这个女子,竟让公子频频抓狂失态。
门一开,慕容尘已经穿戴完毕沉着脸走出来,“多学,早膳备好了吗?”
“嗯,备好了,公子现在就可以去用膳。”
慕容尘坐在饭桌前,紫衣女子也照常站在他身后。
他若无其事的吃完早饭从后门离开了状元府,直接去了一间茶楼,那里有一间长定的房间。
他这些日子都是一早去茶楼,中午再去邀月阁待到晚上,以此用来躲避府里来的那群人。因为那些人想不到慕容尘会日日流连于歌舞坊。或者可以说,那些托人说亲的官宦人家就算想到,也不会派人道那种场地说亲,怕有失颜面啊。所以就一味地吩咐让人到状元府去堵。
紫衣女子跟着慕容尘就这么在茶楼里坐着。
将近一个时辰后,慕容尘显得有些烦躁,叫来小二上了一些茶楼里的点心。
别扭地道:“吃吧。”
“我不饿。”
“叫你吃你就吃,否者胃有毛病,可别怪我虐待你!”
紫衣女子不懂吃这点心跟胃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听他的话,拿起一块放进嘴里。毕竟,她还有求于人。
时辰差不多后,慕容尘往邀月阁去。有几个知道紫衣女子事迹的人交头接耳,谈论八卦。
慕容尘如同没看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紫衣女子更是不会理会。
……
接连两日,她都这样跟着慕容尘。晚上睡觉时也还是在门外。多学看不过去,也说不动她,更是没法说道公子,只得给她抱来一床被子让她披在身上。她拒绝好意,却是抵不过多学的硬塞,只得收下道谢。
有收下被子的前提,多学还好心的腾出自己的房间给她沐浴梳洗。
除了睡觉的地方不一样,其他方面都俨然一副住在状元府的模样。
这两日,府中来说亲的人也少了不少。慕容尘还让博才画了一些紫衣女子的画像,给来说亲的人每人一张,再将那晚“我们公子极其贪恋美色,凡是能比得上这位小姐容貌的女子,公子都会优先考虑。”这话这么一说,来说亲的更是所剩无几了。
博才约莫了一下,再过三日左右,整个状元府就能恢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