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曾明明过来,赶紧打开车门,样子还挺恭敬。
曾明明上了车,坐定。
没等她开口,孟洁一脸忧伤的开口了。
“一年多了,我既不敢来这里,也不敢给妙言烧纸,我太对不起她了。”
说着说着,又是满脸泪痕。
“妙言的头被你们埋在哪了!”曾明明问的很直接,口气也有点生硬,事到如今,她真的很难在同情这个女人。
一个人为了自己的一点点私欲,犯了这么多错,还妄图掩盖真相即使她再有理由,也很难掩饰她自私和卑劣,多少次午夜梦回,现在才忏悔,不觉得太迟了嘛!
“什么,妙言的头不见了!这不可能……不可能。”
孟洁惊慌失措的抬起头。
“我亲手将她的身体都塞进去的,就连那些手指,碎片也用簸箕收进去了,怎么会没有头,这不可能!”
“其中一个一个编织袋上破了一个洞,也许掉出去了也不一定。”曾明明冷冷盯着她。
“不会,我亲手抬进去的,绝对完好无缺,怎么会有洞?那些袋子都是装绸缎特质的,不仅结实,还防水仿潮,普通的剪子都很难剪开,怎么会破了!”
孟洁惶恐的叨念着,有些语无伦次。
“你确定吗?”曾明明皱眉,看孟洁的样子,不似撒谎。
“我确定!”孟洁使劲儿点头。
“会不会你们中一个人埋好尸体后又偷摸跑了回来,用特质的工具划破编织袋,将妙言的头取走了,为了掩饰不可告人的罪证!”曾明明猛地加重了语气。
眸光也变得更加锋利。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自从将妙言埋在这儿之后,从来没有再来过这个地方,我一想起她四分五裂的样子就怕的不行,别说这里了,就连那个工作室我都没再进去过,否则,我早把里面的东西都扔了,可我就是不敢进去,我害怕……”孟洁捂着嘴哭出声来。
“就算你不可能,郑东海呢?难道你一点都不知情?”
“他更不可能了,这个人看着阴狠,其实骨子里有胆小有懦弱,否则也不会被吓得精神失常,我就是听他总是胡言乱语生怕他乱讲话才把他送进精神治疗中心的。”
“他什么时候精神不正常的?”
“我到了韩国后不久,他就有点不对劲儿了,总给我打电话,胡言乱语,说总觉得妙言盯着他看,还说妙言的死恐怕瞒不住了,福伯总是问之类的话。当时我也很害怕,六神无主,只能让他别去店里了,没别的办法,后来他电话越来越勤,我被逼的没办法,这次想到了李代桃僵的办法。”
孟洁死死咬着下唇。
“我当时只能这么做了,因为在福伯心里,妙言才是这个铺子的正主,而我不过是个外人,说我嫁人了他也许会信,可妙言不回来,他绝对不信,肯定会追查到底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这本来就是事实。”孟洁自嘲的苦笑,“虽然他口口声声喊我孟小姐,可在他心里,只有妙言才是这家铺子的真正继承人,如果我不变成妙言,他根本不会帮我打理这个店,根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