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如镌刻般五官分明,眼里更是闪烁着别样的光芒,浓密的眉毛不画自成型,以沫呆呆的望着,想起以前自己还轻扯过他的眉毛。
“今年新年我没法回去,到时候玛丽老师的筛选会到最后的关头。”她微微叹口气,摸着小团的额头道。
一大一小倒像是都能够听懂,默默点头。
回去的路上倒是很开心,三人从超市里提了很多东西,回到家,陆江北敏锐的感受到有什么不对劲,以沫将东西提进厨房。
电光石闪间,陆江北将以沫狠狠地一推。
“呲!”
陆江北的后背在冒着气体,郑以沫被推的措不及手,手臂狠狠地擦在地板上,她立刻站起身,眼里皆是泪水。
“是硫酸,陆江北,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她泪水滑落下来,陆江北疼的说不出话来。
硫酸不多,可是腐蚀性极强,后背有着巴掌大的大小。
小团听到呼叫声过来,吓得不能够动弹。
郑以沫抓着两人的手便往电梯里冲。
救护车上护士做了急救,陆江北半躺着,手里紧紧的抓着以沫的手掌,他的手掌宽厚有力,且干燥舒适。
以沫甚至还能够想起早晨她手掌在他光滑的背脊上抚摸的模样。
她泣不成声,最后再救护车上痛苦出来。
“以沫,我没事。”陆江北许久没有说话,声音低沉而又沙哑,他嗓音里隐藏着痛苦,怎么可能没事,那么大的面积,救护车只有简单地措施。
甚至连镇痛剂都没有,他的额头早就出了冷汗,整个后背已经麻木,不知道护士在哪里动些什么。
“护士,他……他的伤有事吗,会留疤吗?”郑以沫用着蹩脚的英语开始交谈,手舞足蹈,穿着着白色衣衫的护士取下口罩。
“不算太大的问题,疤是肯定会留的,面积比较大,现在科技比较先进放心,以后好好治疗一定会治好的,反正也是在看不见的地方。”
最后一句护士小声的嘟囔,她语气似乎有着不满,却被郑以沫听见,她狠狠地拍了一旁的桌子。
“什么叫看不见的地方,要是你遭遇了这样的事,你还会这么说?”郑以沫只不过是平日里看着温柔,生气起来,身上清淡的气质瞬间迸发,倒是让人不寒而栗。
陆江北无奈的看着她,脸上笑了笑,没力气说话了。
护士被吓了一跳,拿着棉签的手缩了缩,本以为是个华人好欺负,没想到脾气还挺大,她看着郑以沫的脸色瞬间就不敢再回话。
车内安静的紧,小团子站在一旁,却将所有的对话都听了个去。
今晚是没办法走了,陆江北微微皱起眉头,看来手里的那个单子只能够让陈睿前去,他虽然躺着,可是手里却熟练地按着短信,这时候才知晓,自己包里的东西都被毁了个尽。
郑以沫神色一抿,便知道是谁,她冷着脸,“幕莲,她还真敢。”
那硫酸在厨房门上面,谁要是进来,硫酸就会尽数泼在来人的脸上,以沫觉得自己就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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