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傲骨阻止着她的膝盖往下弯!
“你的孩子……们,你生了几个?”
“双胞胎吗?”
“不是,我言言姐生了四个,现在是最小的那个病危,余下的那三个也跟着情况很不好……”
小花吧啦吧啦的把情况几句话说完。
最后,她实在忍不住开口道,“老先生,您真的能派直升机吗,您帮帮我言言姐,救救我侄子侄女吧?”
“他们还是个孩子呢,才出生十几二十天……”
“胡闹,才这么多天你就出来,怎么不好好养着?”
尚老看着陈墨言红肿的眼圈,紧紧抿着的唇,忍不住有些怒意,可是再一想。
她是孩子的妈。
如今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儿,肯定会心急的。
想到这里,尚老也不再多说,直接扭头看向身侧的警卫,“这事儿你亲自去处理,马上就办。”
“你这就去,立刻去。”
尚老把其中一个警卫叫过来,“你送她回去,然后问清楚事情经过,地点,立刻出发。”
陈墨言听着这一连串的话,忍不住有些不敢置信。
“尚,尚老,您真的答应了?”
“自然是答应了的,这可是孩子,是咱们祖国的未来,是我们军人的后代。”
“我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理?”
尚老看着陈墨言,语气很是坚定,“不止是我,换成哪一个都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孩子啊。
这可是祖国的希望,是未来的花朵儿!
“尚老,谢谢您,谢谢。”
陈墨言再三的鞠躬,泪盈于眶。
除了谢谢这两字。
面对着这位老人,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行了,你赶紧回去歇着,把情况和他说清楚,他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谢谢您。”
等到陈墨言再次回到病房。
警卫已经得知了事情的经过,更是知道了陈墨言要去找的人。
接到飞机出动的消息,他客气的和陈墨言告辞。
看着他走出去。
小花半信半疑,“言言姐,你说他们真的会帮咱们,能找到人吗?”
在小花觉得,言言姐不能去,她也得跟着啊。
这样万一那些人消极怠工什么的。
她们也好知道啊。
不然的话,对方如果根本没用心找地方,找人。
回头去和他们说找不到怎么办?
“小花,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而且,他们这些人不会这样的,所以,要么就是真的找不到地方,要么,他们一定会带人回来的。”
小花点了点头没出声。
倒是不远处的角落,一名身材魁梧高大的男子听到这话。
向来肃杀的脸上闪过一抹笑意。
虽说这笑意如同蜻蜓点水,一闪而过。
但是,却是真真实实存在过。
他又看了眼陈墨言,也不再去问什么,转身大步而去。
直升机即将起程的最后一刻。
尚彦高大的身躯出现在直升飞机的机舱内。
他的出现让几名出任务的警卫员一怔,纷纷行礼,“尚团。”
“谁是机师?”
“尚团,是我……”
尚彦看了开口的年轻警卫一眼,直接点了下头,“你让开,这次的任务我来带队。”
“啊,可是尚团……”
尚彦桃花眼就那么轻轻一挑,“服从命令。”
“是,团长。”
军人铁令,以服务上级为铁律。
意见可以有。
但是,得靠后……
尚彦才不理他们几个人心里头怎么想,直接端坐在飞机驾驶位上。
手法极是娴熟的操作起来。
不过一分钟,直升机嗖的一下离开了地面。
直线上升……出发……
医院。
顾薄安看着陈墨言父女几人,忍不住过去劝,“嫂子,田叔,奶奶,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医生不是说了吗,暂时不会有危险的,你们一天都没吃什么了,回家去吃点东西,好好的睡一觉,等到明天再来看小宝她们几个啊。”
“我,我不敢回去……”
陈墨言的话说的顾薄安心头一酸。
“嫂子,你别这样想,孩子肯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
“再说了,你不是之前请动了直升机吗,那些人可都是首长派出去的,怎么可能会找不到一个人?”
陈墨言抿了抿唇没出声。
旁边,田子航还好,田老太太却是已经有些受不住。
坐在那里直打瞌睡。
陈墨言瞧着田老太太半头的银发,这么大的年岁还要因为自己而受到惊吓,掉泪啥的。
她就觉得心里头酸酸的。
扭头看了眼自家几个孩子的监控室,好像三个孩子都在睁着大眼随便玩。
唯独最小的那一个。
一动不动的,好像,就是个被放在保温箱的标本……
陈墨言的心如同被针戳了一千一百个的孔。
女儿,妈妈这就送你曾外婆回去,你可一定要撑住啊。
宝贝加油!
陈墨言在心里头和几个孩子说完了话,她亲自扶着田老太太走了出去。
顾薄安开的车。
在四合院门前停下,顾薄安直接把车子调过了个头,回医院。
陈墨言收回眸子叹了口气,“爸,奶奶你们想吃什么,我去做……”
“我已经做好了晚饭,爸,妈,言言你们去哪了,怎么那么久才回来,还有言言,你这就能出来了吗,你怎么那么早,四十天都不满呢,妈,我三哥不知道你也不怕她落下老寒腿什么的啊。”
“不关奶奶的事,是我自己要跑的。”
陈墨言看了眼田素,低声道,“我们刚才去了医院,几个孩子的情况有点不好……”
“你说什么,之前不是说的好好的吗,怎么这转眼就不走了?”
田素是又气又惊,几乎拍桌子,“你们怎么不带着我去,我要是过去的话非把那几个庸医给统统骂一遍才行,收着咱们老百姓的钱,拿着我们的奖金四种海吃胡喝,真的有事了却一个个的都缩了,简直就是太可恶。”
“庸医,一群的庸医。”
田素连着骂了几声庸医,然后才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生怕陈墨言说她别的。
一夜无眠。
陈墨言第二天一大早跑到了医院。
在得知和昨天的情况差不多时,陈墨言是即松了口气又跟着揪心。
中午。
陈墨言眼看着老四再次被推进特殊观察室。
一颗心碎成了几瓣。
就在这个时侯,几名警卫拥着一位银发皆白的女人出现在陈墨言面前。
“陈小姐,这位就是您要找的那位教授……”
“抱歉,不管你是谁,你有什么样的后台,我是绝不会出手的。”
口口声声说什么去请她帮忙。
可是瞧瞧这四周几个人,把他给盯的水泄不通。
她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