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司烨再次去帮凌嘉忆送饭之时,好巧不巧地被起来喝水的司姯逮到,他悄悄地跟着司烨进密室,当他看到司家祠堂里面藏着外人,而且还是被司烨藏进去的时候,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兴奋。
这件事对司家来说,可是大事啊,司家的祠堂,平时身为司家人都不可进去,何况是外人,这下,就算他司烨在怎么狡辩,也逃避不了惩罚。
"司烨,你说吧,他们为什么会在我们司家的祠堂?"
现任当家人司荜艇看着凌嘉忆,再看看冒着寒气的冰棺,皱着眉头问。
如果他没有看错,冰棺里面的人应该是老三的二子司彬,可这会儿他怎么会躺在冰棺里,这三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如何,他终归是司家子孙,出了事,他们居然都不知道。
司烨看了眼一脸幸灾乐祸的凌嘉忆,心里恨得牙痒痒地,此刻他真是恨不得一刀劈死他,刚才司姯进去,他听到响动,两人明明可以藏好的,可这个该死的,居然关键时刻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尽是给他找麻烦。
司荜艇见他良久不说话,脸色一沉,"司烨,我想你该给大家一个解释!"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呵呵,他唯一的解释就是讨美人欢心呗!"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冷硬一痞气。
司烨冷酷的双眸怒瞪了开口的凌嘉忆一眼,"你少在这里幸灾乐祸,拖他们的后腿,小心冷希辰直接剁了你喂狗!"
据他这段时间的观察,发觉这个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男人在冷希辰面前就跟孙子似的。
"司烨,你已经和希蕊订了婚,别在给我们扯些糊涂事出来。"司荜楠当然听懂了凌嘉忆的话,他脸色非常的不好看,语气更是厉声厉色。
三年前的事让他们司家元气大伤,这次冷家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他若是真办些出格的事,司家恐怕也容不下他了。
"呵呵,二叔,他现在不就是在办糊涂事吗?带着一个外人进祠堂,这事可不小啊!"
司姯是巴不得事情没完没了,他和司烨斗了多年,一次都没占到便宜过,这次是打击他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这事以后再论,当务之急是将司彬的丧事办了,你怎么说,老三?"
司荜艇知道儿子的心思,但,现在司烨正和冷家联姻,若是真要闹大,对谁都不好,现在的司家,再也经不起任何的风雨。
然而,他这话一出,老三司荜裘还没开口,坐在一旁喝茶的凌嘉忆一口茶忍不住全喷了出来,"谁跟你们说司彬死了?"
司家人的眼神一致转向他,再看看不远处的冰棺,"他没死躺棺材干嘛?"
司荜裘现任老婆捏着尖锐的嗓子,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