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贾宝玉那小子没想到我们还有這一招吧北京城内传来了多尔衮得意张狂的笑声。
“摄政王实在高明,制定的方略相辅相成,”传统的搭档再次登场,龚鼎孽谄笑地说道:“对李自成采用军事攻势,对南明采用政治攻势在集中兵力消灭李闯的同时,还可以限制南京的发展让他们等着我们一个一个去收拾高啊!”“还是龚先生的主意高借助光明日报挑起南京的内部矛盾,把黄得功、贾宝玉清流三方都牵扯了进来,南京不乱才怪!”多尔衮难得地把功劳分给了别人一点:“看来,对付汉人还是你们汉人自己在行”
“這还要多亏摄政王提供的情报,否则单凭那帮清流哪能弄到如此机密的消息”龚鼎孽赶紧谦虚:“可笑那帮清流到现在还不知道這些内幕消息是谁提供给他们的”
“让他们去猜!他们要是以为是黄得功透露的就更有意思了”多尔衮笑道:“说实话,我还真有些佩服這些清流,手无缚鸡之力、手下更是一个兵也没有,还敢和手握实权的贾宝玉叫板這贾宝玉也奇怪,上次那么的机会偏就放过了他们还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么想的”
“今天只是光明日报刊登這一新闻的第一天,我们手里的消息足够那帮清流登上个十几二十天的慢慢放给他们”龚鼎孽一付胸有成竹的模样说道:“我估计顶多三天,贾宝玉就得想办法反击,要么就通过人民日报与清流打一场舆论战,要么就得直接动手。用武力消灭所有不同的声音,否则就会完全丧失主动”
“不过不管他是打还是不打,都已经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不知道自己已经划时代地创造出“舆论战”這一概念的龚鼎孽接着说道:“打舆论战?我们手里的材料足的似想动手?黄得功现在肯定会有所准备,贾宝玉师出无名不说,便是出了师,也会是一个伤敌一万。自伤八千的结果他贾宝玉就是什么也不干也不行,宁国府地民怨太大。那帮清流不知道还罢,知道了怎会不向他要个说法?!這朝堂之上的清流与手握兵权地黄得功要是联起手来,还真能与贾宝玉抗一抗!就算抗不了,這金陵的内耗也已成定局!”
“哈哈哈哈。说的好!”什么北伐!什么南守!什么东渡!让它们全部歇菜!”多尔衮再次狂笑:“我看那贾宝玉现在肯定是没心思去见他的那些美人了一定是在捧着光明日报犯愁呢吧”
多尔衮远在北京,与金陵相隔甚远。猜中地概率自然很低。
王燃确实有些愁肠百结的意思,不过却不是因为光明日报他现在还不知道這回事呢让他心情感到压抑地正是坐在他面前這位几天来一直搅得他心绪不宁的王熙凤。
王熙凤這两天过得显然也很不好,虽然略施了粉黛,但那一脸的疲倦和烦扰却是一眼就看得出来。也正是因为這份强作欢颜中透出的疲惫和些许无助。让王燃忍不下心,再一次被她在半路上“劫”走。
“好兄弟,你真的要把他们三人给接回来吗?”王熙凤看向王燃,眼光中的楚楚之意让王燃也不觉偏开了头。
一席酒菜,王熙凤与王燃分坐在两边,但两人显然都没什么胃口。看上去精致可口的小菜竟像是没有动过。
“這个问题不管你问我多少遍,我的答案也只会有一个”王燃轻叹一口气说道。
说实话,王燃虽然已经是下定了决心,在心中却总有一丝苦楚這大义灭亲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总有几分不舍,相较于贾珍三人,王熙凤也许也“亲”一些吧但不管怎样,不管是谁,错就是错了,必须要承担所造成的后果。
“为什么?”王熙凤突然有些激动:“以你现在的实力,便是兴兵除掉黄得功也不是难事老太太不是也说了吗,黄得功這次明着是冲着宁国府,实际上就是对着你来的我们這次要是服了软,下次他肯定就蹬鼻子上脸,不定还会搞出什么事”
“那是两回事黄得功是一回事,宁国府犯了错是另一回事”王燃轻轻地说道:“不要说黄得功是否是真的存心挑衅,便是他存心挑衅,也不能因为這个理由抹去你们犯下的错误”
“那你就忍心让我”王熙凤轻怔了一会儿,随即接着看向王燃,而声音也更大了一些:“你难道真的不顾我们之间的情分从见到你第一面起,我心里喜欢的就一直是你,不是你那个没用的哥哥”
“我原来就喜欢你所以不管你想要吃我嘴上的胭脂,还是闹着非要抱着我睡觉,我都”王熙凤声音低了下来,抓住王燃的手,看着王燃的眼睛:“這次见了你,更是天天只念着你有时候我还在心里想,干脆不要去救他们三个人,這样我就可以无所顾忌地陪在你身边,做你的女人哪怕你不能明媒正娶,我也心甘情愿”
“你怎么忍心”一行眼泪顺着王熙凤的脸颊滑了下来。
王燃忍不住伸手想要拂去女孩脸上的泪珠,女孩也轻轻握住王燃的手,放在自己光洁的脸庞上不断摩梭。
“好兄弟”王熙凤的目光突然变得痴迷,脸上浮起一丝晕红,微微呻吟了一下便要带着王燃的手向下探索
“你去自首吧”王燃猛然抽回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象是在进行激烈地思想斗争一样,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争取一个从轻发落我替你请最好的讼师说不定可以判一个流放云南过上几年,等大家都淡忘了這件事,我再替你打点一下过一个普通百姓的生活应该不会太难”
说实话,這已经是王燃理智与情感最大限度的交融。王燃口中虽说“说不定”但他心里清楚。官司就看怎么说,主犯,从犯的关系本就不固定。况且在宁国府所犯各案中,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王熙凤唆使杀人王熙凤在這方面做地的确漂亮。
因此,就目前掌握证据来说,如果王熙凤认罪态度良好。或者干脆成为王燃原本时空中所说的“污点证人”从轻处理王熙凤完全有可能。从法律上也站得住脚。
“自首?从轻发落?流放云南?普通百姓?”王熙凤喃喃地重复着王燃所说的话。
“是啊,自首!”王燃突然有些兴奋,几天来的郁闷心情突然变得开朗起来,成为“污点证人”理所应当属于将功补过的范畴。這也许就是能保王熙凤一命地最后一个方法王熙凤所办之事虽然过狠,但毕竟在情感上与王燃藕断丝连,让王燃直接对她下重手的确有点不忍心,而王燃這几天想得最多地也正是如何能在法律和个人良知的框架内给予王熙凤最大的帮助而把成为“污点证人”這个机会“送”给王熙凤显然是一条可行之途。
更让王燃觉得“污点证人”可行的是,也许是自己不愿意过早地把王熙凤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王燃直到现在也没有对其他任何人说出宁国府各案地“真相”此时王熙凤站出来正是最好的时机。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王熙凤紧紧地看向王燃。眼光的希望闪闪:“好兄弟,你是当朝兵部尚书,手握天下兵马只要你开口,谁敢不给你面子”
王熙凤的话在中国显然是有道理的,官官相护本就是官场上地一个潜规则。
“這已是最好的办法”王燃摇了摇头在自己原本的时空中,王燃最痛恨的便是“以权谋私”仗着手中的权力颠倒黑白总不能轮到自己有了权力,就把這个最基本的做人良知原则给忘了吧。
“最好的办法?”王熙凤一怔,随即着急地说道。“可过上几年,我都已经人老珠黄”
“没关系,我会给你安排好的”王燃虽然有些心疼,但还是坚决地说道:“犯了错,就应当受到惩罚這是个原则问题”
“原则问题?”王熙凤喃喃地重复了一句,随即仔细看了王燃一眼,然后用一种高兴的语气说道:“好吧,我听你的”
“吃完這顿饭,我就去自首”王熙凤拿起酒壶,给王燃倒了一杯酒:“陪我喝一杯吧今儿我们连一杯也还没喝呢”
虽然对王熙凤這么快就转变了主意感到有些奇怪,但王燃还是带着一丝喜悦地端起了杯子。
王燃到王熙凤這儿来之前还没有吃晚饭,而空腹喝酒当然易醉一杯酒下去,王燃的小腹“腾”的便热了起来,虽吃了些菜,但还是久久未散。
“這酒”只喝了两三杯,感觉有些昏沉的王燃便放下了杯子。
“這酒不好喝吗?”身边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王燃一跳,本来坐在对面的王熙凤不知何时竟挪坐到了他的身边。
又想使美人计脑袋还有些清楚的王燃转头看向王熙凤,却立刻便得不清楚起来,眼前的王熙凤显然再次将自己调整到了铁槛寺内“调戏”王燃时的姿态,俏目星眸,娇柔妩媚王燃身体里立刻涌起了一种很奇怪、又很熟悉的感觉,小腹下的热气亦有越演越烈之趋势。
這感觉王燃闭上眼,使劲晃了一下脑袋竟与自己在山东时误服的薛蟠薛神医赠送的名为感冒药、实则是大力丸的感觉极其相似。
春药?王燃一下睁开眼睛,刚想向王熙凤问个究竟,却只见眼前两片嫣红压来,躲闪不及之下,正对上自己张开欲说话的嘴“砰”的一声,欲火从小腹炸开,王燃以极快的速度陷入一片温柔而不可自拔,一个奇怪的念头浮上王燃的脑海怪不得贾宝玉爱吃王熙凤嘴上的胭脂。
“你,你别這样這样是没用的”王燃勉力将怀中的王熙凤推开,留在嘴上的胭脂仍在发挥着效用,王燃的眼神不可抑制地停留在王熙凤的红唇上。
王燃深喘着气他现在根本没有精力去想王熙凤的目的,他的全部精神都用于了眼前的诱惑。认真来说,应该是诱惑十十,美人加春药、再加酒精、再加两人早就存在的暧昧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抗的住。
事实已经屡屡证明,王燃不仅是个男人,还是一个有某种特长的男人。
王熙凤柔媚一笑,以行动代替了说话,女孩再一次捧住王燃的脸,将嘴唇印上了去虽然残余的理智在不断提醒王燃放开怀中那美艳不可方物的王熙凤,但不论是红唇带给他的美好感觉,还是已经不受自己控制的双手带给他的柔俏触感王熙凤娇喘细细,王燃走向全面溃败之路。
正当王燃翻身想要全面掌握那抹柔媚之时,王熙凤却突然推开了王燃,握着已被解开了好几个扣子的衣襟:“好兄弟,不要在這儿”
王燃眼睛里已全是情欲之火,哪里肯听,合身上扑,却被王熙凤几番避过,一步一步将王燃引入了旁边一个房间。
早已失去了基本判断能力的王燃,赤红着双眼追进来,只见一个女孩横身躺在床上,面容似忧似喜王燃一声低吼,便扑了上去。
截止到目前,王燃的最好成绩还是以一敌四,但通过這段时间对战略、战术以及训练等方面的研究,王燃的实力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虽然一直没有机会挑战过自己的记录,但在這一次却也算是牛刀小试這从身边這个女孩事中的强烈反应和事后的疲倦状态就可以看得出来。
与王燃疯狂了不知多长时间的女孩偎在王燃怀里,倦极而眠,而释放了欲望的王燃却慢慢地清醒过来,回忆重新回到自己的脑海中。
真没想到王熙凤居然会对自己下药,还是根本无法抵挡的春药這又是何苦呢王燃心中泛起一丝苦笑,向怀中的女孩看去可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竟怔在当场。
怀中的女孩无疑是一个绝色美人,而且相当面熟其鲜艳妩媚,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但就是不像王燃印象中应当与之风流一度的王熙凤。
秦可卿?王燃脑子里突然一阵发晕,禁不住挣着坐了起和仔细看去,正是与自己虽未单独接触但却有数面之缘的秦可卿,也就是自己的
這是怎么回事?!天哪!怎么不打个雷把我劈了!
“怎么样,和自己的‘侄儿媳妇’在一起的感觉好吗?”身旁突然传来王熙凤的声音,王燃转头看去,王熙凤正坐自己的身边,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王燃的眼光不觉看向王熙凤的衣襟。穿着齐整的她却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而王燃也回想不起刚才的疯狂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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