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衣服被云歌拉着,好在这小子还知道廉耻,并没有真抱住我的腰。
上午10点左右,摩托停留在镇上一处空旷处。
云歌跳下车子就蹲在了地上一言不发,我紧接着跳下去,伸手一摸后腰,一阵滑唧唧的东西湿了一手,我脸上涨的通红,心里暗骂云歌无耻。
云曦也下了车,中年男子停好摩托,走到儿子身边问怎么了,说你以前不是不晕车吗?是不是生病了。
云歌不说话,假装在那干呕,吐了半天,吐了一身口水,红着脸说可能是夜里着凉了。
我在一旁撇了撇嘴,心想这小子倒是能装,吐一身口水,站起来也就不尴尬了,反正全身都是湿湿的……
“儿子,在学校好生读书,过年的时候记得早点回来,不要到处乱跑。”中年男子说了几句,然后将一把钱塞进云歌手里。
紧接着开动摩托带着云曦走了,说要去市场买东西。
云曦在车上和我招手说再见,我微笑着和云曦挥手。
“你好点了吗?”我假模假样的走到云歌身边问。
其实我不想理这小子,这人刚刚对我做了无耻的事,我心里很不高兴,他才多大啊,样子比我还小,怎么就尽想那些莫名其妙的。
虽然很不高兴,但我还得仰仗这家伙,因为我没钱,身上倒是有一金券,但这玩意不能拿来做路费,掏出了肯定就得给人抢了。
我已经深知世道险恶,谁也不能信!
“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云歌还在地上扭扭捏捏给我装。
“没事别蹲地上了,那么脏!”我冷声说了一句。
云歌听见我这话,就知道刚刚在摩托车上自己做的事情被我知晓了,红着大花脸就站了起来。
“你爹给了你多少钱?”我冷着脸。
云歌看了一下我的眼睛,就将手里的钱递给我。
我拿进手里掂量了一下,感觉得有一万。
“是学费吗?”我问。
云歌点点头,不敢再看我的双眼。
“学费多少啊?”我盘算着向这家伙借点路费。
“8000块。”云歌说。
“剩下的是生活费了。”我说,“借我1000块,等我回去了再还你。”
云歌点点头,表示同意,我从钱里数了十张给他看看,然后把剩下的还给他。
云歌接过钱,又数了几张给我,说:“还有多的,你都拿着吧。”
我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好,那些钱交了学费也剩不了多少才对。
“你够么?”我说,“别去学校饿着了,我拿路费就行了。”
“够了……够了……”云歌执意把钱给我,“我在学校不上课时,会去周边做钟点工,不会饿着的。”
我温柔的看了他一眼,心道是个好孩子。
我在学校时,平时都是问家里要钱,自己从来没有去勤工俭学过,虽然同学中也有去打工的,但大多数都是为了买电子产品或者昂贵的化妆品和包包,还真没人是为了吃饭去做钟点工。
云歌的父亲就给了1万,交了学费只剩下2000,听他爹的口气,应该就是这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
好几个月呢,平摊下来一个月还不到500块钱。
“你在哪上大学啊?”我对云歌有所改观,便问道。
“苏江大学。”云歌说。
我一听眼睛就亮了,敢情是一个学校的,我也是苏江大学的,今年是大三,再有一年就该毕业了。
“还真巧了,想不到我们是学弟。”我笑起来,“我也是苏江大学的,高你一级,在读艺术类。”
云歌一听是学姐,眼神也亮了起来,支支吾吾的叫学姐好。
我乐呵呵的和云歌攀谈起来,感觉气氛不再想刚刚那般尴尬。
云歌问我,来这边做什么,这边都是山,很偏僻的。
我叹着气说被人骗了,但省略了过程,只说原本是想来游玩,谁知道带我来的人跑了,留下我一个人。
云歌在一旁安慰说,说山里人虽然淳朴,但大山深处有一些寨子很诡异,经常有女孩子被拐卖到那里去,还说我幸运。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骂道自己不就是如此吗?被人拐到山里,直接嫁了个死人,还在棺材里发生了那种事,要不是自己命大,早就死了……
一说起这事,我又想起白云景,不知道白云景怎么样了,我这阴夫到底死没死在石山墓?
在石山墓时,我希望白云景去死,现在真要离开这了,心里又不忍心,毕竟是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还有白勇和白芹,这对姐妹虽然手段残忍,其实也是没办法,白芹从小许配给了白元,白元死了,这白芹就要做阴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