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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心中又是暗暗好笑,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不知这位姑娘是何等人物,能让这煞星这般服帖。又想这张国柱的眼光想必也高不到哪去,待会这位姑娘晋级了则一切好说,若是被淘汰了,难免他心头不悦,到时候发作起来,如何收场?不过事已至此,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正胡思乱想,张国柱已先进来了,又弯腰揭开门帘,恭恭敬敬请门外的人进来。众人只见一女子自门外进来,也不看张国柱,大喇喇的走到厅中站定。
此女子生得年纪不过二十,却是生得翩若惊鸿。双眉如剑,眼若寒星,嘴似樱桃,只是身上却穿着一套红绸短袄,又扎了两条裤腿,挺着胸,叉着腰,也不说话,直挺挺的站在厅中看着众人。若是单看脖颈以上,真乃娇滴滴一位美娇娘;再看脖颈以下,却是真活脱脱一个孙二娘。好在此女身形苗条,一身短打也难掩其杨柳细腰与修长的双腿。
这等绝色美人却是如此打扮,众人一时有些发愣,不知如何评判。杨云先收住心神,问道:“姑娘怎么称呼?请自我介shào一下罢。”
女子也不看众人,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直转,说道:“我自姓朱,你们便叫我朱姑娘罢!”
杨云又问道:“朱姑娘何方人氏?全名如何称呼?”
女子竟有些不耐烦起来,回道:“俺自幼便在京城,未出过京城半步,名zì么,不说也罢。”
众人见她如此怠慢,心中都有些恼火,又看张国柱面上又不好发作。
张扬便站起来打圆场,问道:“我看朱姑娘神采非凡,精通哪样技艺?”
女子听闻此话,眼中精光一闪,说道:“平日里只喜欢练些拳脚功夫,刀枪棍棒都还说得过去。要说得yì,只有骑射一样,百步穿杨,不在话下。二百步开外,勉强也能射射铜钱。你们便叫我小李广罢,朱姑娘这名头我听着稀松平常得很,显不出本姑娘的本事。”
众人一听,都是暗自好笑,张扬便起身说道:“朱姑娘,今日是花魁大赛,赛的是音律歌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些,单单没有刀枪棍棒这一门。”
此话不说也罢,女子听完却是剑眉一竖,双眼一瞪,说道:“你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刀枪棍棒如何就算不得技艺?你们这花魁大赛效仿的是国家抡才大典,国家也开了武举一科,你们却是这般作践,。”
她又哼了一声,对张国柱说道:“张大哥,咱们走吧,我看这花魁大赛不参加也罢!”
众人正在张口结舌,她又扭头说道:“如今边塞朝朝烽火,中原硝烟四起,黎民流离失所,你们这些人却是夜夜笙歌,心中可有羞愧之感?”
众人听罢此话,都有些面红耳赤,心中暗呼惭愧。张扬起身说道:“朱姑娘请留步,小生今日多有得罪。方才听了姑娘一番话,张扬真是振聋发聩,心中惭愧万分。姑娘身为女子,却有此忧国忧民之心,其志可嘉,吾等自愧不如。小生愿请姑娘展示一番神功绝技,只是此处场地逼仄了些,骑射难免施展不开,刀枪棍棒或是拳脚功夫请姑娘另选一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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