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破门而入也不迟。
事实证明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一直到了四周一片寂静的深夜,这女人依旧没有回来,而要是在白天,破门而入也会方便许多。
难道那夜猫子所笑的不是我们?而是……
不好,这女人只怕是死在了屋里!我猛然惊醒过来,后悔没早点决定冲进去。
当下卯足了劲儿,侧身朝着那屋门使劲儿撞了上去。
咔擦!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门栓子断开了,那木门也啪嗒一声拍到了墙上。
这门刚一打开,我就感觉一股霉臭之气扑面而来,可以想象这屋里多久没通过风了。
而且明显有几只老鼠从里面叽叽喳喳的跑了出来,吓得莫小夏和岳芸萱大叫起来。
屋子里漆黑一片,我让莫小夏将桌上的桐油灯拿来。
这往里面一照,我倒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屋里朝后檐的那方墙上有一个一尺见方的小窗户,几根木棍算是窗棱。
小窗子前摆着一张十分古老的梳妆台,上面布满灰尘,但奇怪的是,这梳妆台上摆着一个铜镜,却是十分明亮,不见纤尘。
外面的月光透过小窗恰照在那铜镜上,在屋顶反射出一个不甚明朗的倒影。
而最诡异的,就是那正对梳妆台的木床。
床周身都是黑色,一方靠着墙,还挂着蚊帐,只是已经蛛丝满布,分不清颜色了。
而床上放着的,却是一口棺材,连盖子都没。
我这么一照,那棺材里又钻出来一只硕大的老鼠,探头探脑的看了看我,一溜烟儿跑开了。
难道这女人就死在了这棺材里?来不及多想,附身前去一看。
这棺材里确实有尸体,而且还不止一具,但却并不是那女人的尸体。
两具尸体显然是一男一女,虽说尸体早就被老鼠啃光了,但从那身衣着还是能分辨出来。
这可奇了怪了,既然不是这女人的尸体,那又会是谁?
可前几日这女人确实是在这屋里休息的,早上起来也是从这屋里出来的。
就算这棺材中的女尸就是这个女人,但也不可能这快就被老鼠啃噬的皮肉不剩吧!
退一万步说,即便和长寿村那山上的群鼠食尸一样,但总归是有血迹的,但这满屋都未发现一丝血痕。
正在疑惑之时,从那小窗户中吹来一阵风,手里的桐油灯噗嗤嗤闪动了几下火苗,好在是没熄灭。
我们正准备转身出去,那屋门却啪嗒一声死死关上,这一声让我们顿时紧张起来。
本以为是这股风给吹的,但任凭我如何使劲儿,这门就像是在墙上生了根,丝毫没有要打开的意思。
“来了,就别走了!”正在慌乱间,身后传来一句十分阴冷低沉的女声。
随着这一声,四周的空气瞬间冷了不少,甚至让我有些瑟瑟发抖。
回头一看,只见红衣女子正坐在那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拿着一把木梳慢慢梳理那头齐腰长发。
明月夜,短松冈,小轩窗,正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