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李正明听了高飞所言,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道:“高飞老弟你可是当下委员长面前都能提起名字的一等一的红人,又是军统局第五纵队的纵队长,隶属卫戍司令长官部,你怎么可能会有性命之危?就算南京打得天翻地覆,老弟你也会安然无恙的。”
高飞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枪弹无眼,将军难免阵前亡,老哥也不必给我吃宽心丸,倭寇图谋我华夏已久,南京乃是六朝金粉古都,二千年来日寇皆为我华夏的学子徒孙之辈,我民国政府之首都对日寇有着极大的诱惑,日寇必以重兵攻之,守卫南京的我军各部大多为淞沪之战急待休整之部队,兵员、武器尚未补充,而且南京地形地势对于陆海空立体联合作战的日军来说极易发挥其的优势,日军的驱逐舰队逆江而上势必将切断我军江南与江北之联系,届时南京守军将成为瓮中之鳖。”
钱学任皱了皱眉头道:“大家都不看好固守南京,偏偏咱们蒋委员长要力守南京,又碰上了一个唱高调的唐生智,咱们当兵的正逢国家蒙难日寇逞凶之际,死在哪里都是一样,牺牲在首都更有意义不是?”
高飞拱了拱手道:“今天认识二位是我高飞的荣幸也是缘分,来日如果两位有什么事情能用得到我高某人的,尽管开口!兄弟公务繁忙就不多叨扰了,告辞!”
高飞离开之后,钱学任与李正明都感觉到一阵的惋惜,这样一个正儿八经从战场上血火拼杀出来的真英雄,黄埔毕业生却加入军统局?所谓的中央军事统计调查局是一个什么地方?那就是一个藏污纳垢之地,而且高飞是正统军校出身,军统局又都是些什么人?钱学任与李正明都替高飞感到非常的惋惜。
高飞将近四百艘驳船用小货轮挂上,在加上小货船拖拽,全部逆江而上,行驶到上游的大通口码头隐藏起来,这个大通口码头到了后世的五十年代就因为长江水道的偏移和泥沙淤积消失掉了,而此处多江苇便于隐蔽,因为江政局的封江令,所以大通口码头早以被全面封锁,将驳船藏在这里是最好的选择,即便如此,高飞还是留下了小眼镜的分队,让其按照训练大纲实施训练。
高飞返回中山陵军营之后,开始进行所谓的整体配合训练,望着操场上五个人扛着一根大粗木头的部队在进行同组训练,高飞满意的点了点头,似乎自己又回到了当年山地步兵训练营。
高飞发觉自己似乎操练这些都自我感觉不错的家伙有一种成功感?十名被大碗面拐来的特等射手纷纷在熟悉自己的新武器,毛瑟狙击步枪与捷克式轻机枪是第五纵队特等射手的标准配置。
要知道在一般的**派系地方部队中,是没有特等射手的这个评定等级的,只有南京政府中央军的精锐德械部队才有射手等级的评定,这些特等射手几乎都是每个营连甚至团级部队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