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军界很多时候混得并不是实力和头脑,而是人脉与圆滑,要知道日本人的陆小、陆士、陆大三级体系培养出来的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人才,个性早就被武士道精神抹灭掉了,剩下的只有所谓的愚忠、残忍、狡诈,一门心思的寻求战争的一伙狂徒。
在日本帝**人是一个拥有非常多特权的阶层,而能够进入陆大的又是陆士中的中的,能够晋升将官成为旅团一级指挥官的无疑都是陆大之中的佼佼者,既然是一伙自持的狂徒当然就会桀骜不驯!
比如石原莞尔那样的人,号称日本第一的头脑与战略布局和胆略,但是石原莞尔是成着萧何败者萧何,石原的嘴实在太臭了,整天的将三总长的糗事龌龊事挂在嘴上,抨击长官们的弱智之举,日本军方本来就是由一群大小弱智组成的团体,突然里面冒出一个明白人,石原莞尔自然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而且在石原口中参谋总长载仁亲王就是一根日本第一的搅屎棍,其的威力早以超过了堪称日本第一蠢货靠照顾才能陆大毕业朝香宫鸠彦亲王!
这样的部下谁能喜欢?所以只要到了大佐级别的日本军官都在努力的学做人,不过三岁看到老,刻板的教育武士道精神的折磨,摧残出来的这么一群狂徒确实都不太会做人,所以吉佳良辅这样另类会做人的家伙就很得重用。
身为师团长,能够违例将自己的指挥权非法移交给朝香宫鸠彦亲王,就能够说明吉佳良辅会做人到了何种的程度,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想不明白,但是吉佳良辅却清楚得很,因为他非常清楚,身为参谋总长的载仁亲王自然会帮朝香宫鸠彦亲王擦屁股的。
第九师团参谋长中川广大佐见师团长吉佳良辅都是这样的态度,自然也懒得理会,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离开的师团部,中川广是个聪明人,吉佳良辅为了拍载仁亲王殿下的马屁几乎已经到达了无可顾及的地步,他中川广可不是吉佳良辅,万一在出了任何纰漏,也是吉佳良辅自己负责。
朝香宫鸠彦雄心勃勃的接替了吉佳良辅师团长的指挥权之后,下达给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两位旅团长的第一道命令就是集中兵力在四个小时之内攻陷燕子矶炮台。
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顿时面面相觑?燕子矶炮台一面临江,即便三面围攻的话,战场容量也不过二个步兵大队,以往的进攻经验说明如果投入过多的部队,就是为据守的中**增添战绩而已,朝香宫鸠彦可以不动作战,但是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却不能让朝香宫鸠彦亲王乱指挥害得自己的部下去送命。
两人干脆利落的给朝香宫鸠彦亲王敬了一个礼,随即离开了师团部这个让人压抑郁闷的地方,吉佳良辅的不择手段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震惊,毕竟这是牵扯指挥权的大事,竟然违反军纪移交指挥权?如果此事被人越级直接捅到御前会议天皇面前,恐怕身为参谋总长的载仁亲王也要无能为力,这是一件说大即大,说小就小的事情,但是其已经足以决定一名中将师团长的仕途命运了,要知道几乎九成八的中将都要止步于中将的军衔转入后备役,除非有三总长或者关东军参谋长、司令官、或者驻台湾、朝鲜司令官经历之人,否则想升任大将几乎是痴人说梦。
这会似乎恢复了理智的朝香宫鸠彦亲王只给出了所谓的进攻命令,却根本没做任何的战术部署,这点上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两人可以说是万分庆幸,如果朝香宫鸠彦亲王这个蠢货搅屎棍真的在战术上指指点点的话,那么恐怕大日本帝国皇军就真的要在燕子矶炮台的要塞防御工事之前血流成河了。
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研究之下决定协同攻击燕子矶要塞,因为无聊是步兵第六旅团还步兵第十八旅团,都在燕子矶要塞之下碰过壁,尤其秋山义允的步兵第六旅团可谓是损失惨重,这就是撞南墙的见过,撞得如此头破血流的实属罕见。
不过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也清楚此刻燕子矶炮台的中国守军已经遭受到了重创,其赖以支撑的堡垒都被炸得支离破碎,即便如此中国守军依然顽强抵抗,即便是敌人,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也是暗自佩服不已,如果每支中**,每个中**人都如此抵抗的话?不要说三个月攻占中国,就是三年,三十年也未必能成功,攻占中国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由步兵第六旅团与步兵第十八旅团各自出五个步兵大队,组成五个攻击波次,每个攻击波次投入二个大队的兵力,配合野炮大队的抵近射击支援,轮番不间歇的进攻燕子矶炮台。
这是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研究之后一致认为最为稳妥并且付出伤亡最小的战术,燕子矶炮台内是中**留守的敢死队员,劝降这一招秋山义允与井书宣时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因为那是对交战双方的一种极大侮辱,军人的生命应该在血与火中升华!
1937年12月18日下午2时!密密麻麻的日军进攻部队在炮火的掩护下沿着z字型迂回战壕,从四面八方围攻上来,高飞站在已经被日军炸了一个直接三公尺大窟窿的主堡内,望着李明磊与秦长波点了点头,高飞的意思不言而喻,这是燕子矶最后的时刻了,也是中国守军在南京的最后抵抗,从日本人宣布1937年12月14日占领南京,燕子矶炮台上的中国守军在缺粮少弹的情况下一直在坚持战斗,并且在日军的入城仪式上,狠狠的抽了日本人一个响亮的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