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屁股的上抬,玉花感到男人的每一次冲刺都捅进了自己的宫颈,她犹觉不足:“大大力!再往深呀啊!就是这样啊!啊”“我肏好一个骚屄我插!我插死你”喜春在女人骚浪的肉洞中前冲后突、着着见底,直顶得女人的花心翻滚着淫荡的春潮,吞吐着滚烫的热浪。
他也觉得今天的功力非凡,一定是受小淑媛那丫头的挑逗而又无处发泄,那根憋屈了许久的肉棒此时在玉花的阴户中好不威风。
在一番激烈的抽chā中,喜春感到抵在女人子宫深处的guī头被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吞噬着,一阵滚烫、一阵酥麻,使他体验到了女体深处给他的极端刺激。
在“啊啊!”的狂叫声中,那股积聚了许久的狂涛巨浪奔涌而出,直扑那块被他攻占蹂躏着的雌性领地
在大jī巴的捣进抽出之中,玉花陶醉着极力承受,可随着男人那滚烫精液的狂射,玉花扭动着的胴体再也支撑不住了。
她口中的大呼小叫渐渐微弱下去,两只媚眼在睫毛的闪动中翻着白色的眼珠,散乱的发丝粘贴在香汗淋漓的鬓角额头,鼓胀的双乳随着鼻翼的煽动在剧烈地起伏。
吞食着男人肉棒的下身更是狼籍一片,子宫深处的蠕动牵动着外阴也在不安地挤弄,在两人的喘息声中,随着男人yīn茎的回缩和滑出。
一股股淫汁浪液从玉花的yīn道深处涌出,把女人那还没有完全闭合、仍在微微抽动着的阴户,定格在一幅极度淫荡的、令人回味无穷的画面当中
---咱们话分两头,事表两件。有道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村长和妇女主任之间的奸情,村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村长老婆翠姑的风骚淫浪,在王户村也是尽人皆知,这可就让村里的一个光棍汉是想在心头,痒在guī头,早就伺机想领教一番这骚女人的浪劲了,只是碍于村长王喜春的淫威而未敢下手。
这个已三十多岁的光棍汉王坚生,说来也是一个尝过女人滋味的人,只因他即好赌又好色,把一个好端端的家没几年就折腾的所剩无几了,所以他爹千方百计为他娶的媳妇和人私奔而去,他爹也被他气的命归黄泉。
如今这王坚生是一贫如洗,并没有那个女人肯多看他一眼,这可让好色如命又体验过女人美妙的王坚生感到度日如年。
可村里的黄花闺女和年轻媳妇见了他就躲,他就只好把目光盯在了骚浪的半老徐娘翠姑身上,他觉得凭自己的年轻体壮和与村长有点叔侄情份的便利,勾引常守空房的翠姑应该不在话下。
翠姑虽是一农村妇女,可村长夫人的养尊处优,没有孩子的轻松自在,加之生性的风骚淫荡,及很注意对自己的保养,所以如今仍是细皮嫩肉、蜂腰肥臀地风韵不减。
自坚生打光棍以来,她也觉出这远房侄儿对自己有不轨之心。翠姑不图别的,只是觉得这三十来岁后生的虎虎生机定能满足自己的淫欲,可碍于婶侄的辈分,她只能强压欲火,并不敢去公然挑逗王坚生。
这一日,因昨晚被老头子喜春干了个天翻地覆,翠姑感到通体酥软,颇觉困乏,所以一直睡到天过晌午。
睁眼一看,男人已不知去向,而自己浑身上下还是一丝不挂,两腿之间混合着男人精液和自己yīn道分泌的体液还在顺着阴缝缓缓流出,身下的床褥早已如尿炕般粘湿一片。
她这才感到好不舒服,且又觉得膀胱告急,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下床,弯腰拉出便盆,蹲下身子“哧哧”地解着小便,那股奔涌而出的尿液冲刷着两片小阴唇使她颇感舒爽。
翠姑闭着眼睛,直到身下的便盆里传来“滴滴哒哒”的水滴声,这才惬意地起身,倒水清洗了下阴,收拾好床铺,周身穿戴齐整后,来到灶房打点饭食。
再说王坚生这天上午在村头闲逛,看到村长一身整齐地走出村子,往县城方向而去。他想此时翠姑定是一人在家,而看村长那样子不是开会就是去办事,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想到此他顿时觉得脑袋一热、胯下一紧,那话儿苏醒一般地支了起来。天赐良机、岂能错过,王坚生转身就往翠姑家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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