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淫语,微阖起美眸凝睇着男子紧绷哆嗦的小腹,勾起红唇满目的春情荡漾。
“啧啧,比刚才还硬还大呢连青筋都崩突出来了好棒呢。又要射了么?哼,下流的贱人!给我忍住,这次先满足我。如果表现的好,就奖励你射在里面否则”
彗姐姐危险而慵媚的一笑,起身褪掉了袍下的长裤,匀长的蜜色双腿横跨在禹莲的小腹上,扶正他茁壮摇摆的欲龙,缓缓的坐了下去。
“不行!”禹莲隐忍的哼道。彗姐姐顿了顿,仿佛明白了他的意思般,淡淡的笑了“没关系的,刚刚的那个少年的技巧很不错,现在那里还很湿呢。”
语毕,在男人有些难看的目光下,沉腰重重的一坐到底,将他的巨大全部纳入了自己的蜜穴里。
“噢”两人同时哼嘤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彗姐姐按住他的肩头,扭动腰肢如骑马般放肆的上下驰骋。肉体噗噗的撞击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清晰,混杂着哧哧的淫水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
“嗯哈越来越大了呢忍不住了么?嗯贱人!快求饶!”彗姐姐呼吸已然紊乱。“噢淫妇!我是绝不会求饶的!”同样呼吸紊乱的男人咬牙哼道,一层细密晶莹的汗珠浮满了男人扭曲的黑脸。
“哼,嘴硬的贱种!真有骨气。”汗液津津的彗姐姐阴冷的一笑,张口疯狂的咬住他筋肉勃发的脖子,男人疼痛的低呼一声,一缕鲜血从她胭红的唇下溢出。她抬起头,似在品尝美味般,伸舌舔去沾在唇角的猩红,得意万分“小小咬一下,就硬的和铁棒一样了呵呵呵呵呵呵”接着没有停歇的,她双腿夹紧男人身子,加快腰肢的摆动,动作愈发的狂肆剧烈。“啊淫、妇淫、妇啊”禹莲涨红了眼睛,缚在头顶的双手狠狠的握住兕觥的一足,绷紧的躯体受不住的频频向上弓挺,承欢着骑坐在身上的女人。他屈辱又恶毒的咒骂不已,语调却听着很是愉快。啪!啪!彗姐姐美眸一凛,扬手又甩了他两巴掌。
“闭嘴!臭男人!”夹紧双腿惩罚般的扭腰一折,残酷的动作换来男人崩溃的嚎叫。抬臀加快的摇摆了几下,又不高兴的撇了撇红唇“贱人,别象条死鱼一样,给我动起来!”双颊因为被掌掴的原因红肿的不自然,禹莲憋屈的噙着两汪晶莹,默默无语两眼泪。
彗姐姐见状有趣的挑高了眉毛“不说话就以为我会放过你么?太天真了”不可方物的美貌女子挂着邪恶的淫笑,探指暧昧的夹起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恣意的揉捏拔拉起来。吼吼小绵羊壮男瞬间就失控了“淫妇妇妇妇妇妇妇妇!住手手手手手手手手!”
“我偏不住手怎么样啊?你来打我吖”蝴蝶般美丽的女人笑的欠扁,狎玩的手法更加热情,抽空顺便又掴了男人一巴掌。嘶啦一道诡异的撕裂声传来。只见禹莲如同变了一个人般,双臂一抖,震碎了捆绑在手腕上的汗巾。
瞬间便恢复了自由,铁锨般的大手一把抱住女人不老实的细腰,挺身跃起,扫落掉身旁一张条案上的摆设,趋身将面色惊怖的彗姐姐压在上面。干坤挪移,形势逆转而下!“为什么非要逼我?!”
男人沉痛的哭泣。一手钻进彗姐姐的衣襟里,摩挲着挤压她高耸的浑圆,玩弄着彗姐姐酥软在桌案上如一滩清水;另一只手架高彗姐姐的双腿,提臀动作,深埋花腔里的欲龙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好棒你这家伙嗯哈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哦哼再用力些”彗姐姐妖媚的呻吟起来,似乎很享受。
“噢吸的好紧,果然是淫妇”男人眯起眼亦快慰的放肆咆哮。两人互相对骂着,如野兽般疯狂激烈的纠缠交合,发泄着人类最原始的兽欲。坚固的条案即将散架似的吱嘎作响,男人对着湿润的蜜穴野蛮戳插了几百下不止。两人即将要攀上那极致的巅峰。
“嗯我不行了快拔出去不要射进来”彗姐姐推着禹莲的肩头,咬指粗喘着嘤令道。
“不,不行,来不及了”男人的大手狠狠的扣进她丰盈的臀瓣,如狂放的野马般激烈的抽chā捣进。然后一记最深最重的撞击,和着女人高潮的尖叫声,哆嗦着抒发了全部的欲望。在彗姐姐高亢的尖叫中,我隐约听见禹莲低低的温柔的唤了声:“彗姬,我的小蝴蝶”
终于。风,平了。浪,静了。世界和平了。我咬着小手绢,软软的瘫坐在凉卧上,也像打了一仗般,浑身透着汗。
呼我悄悄的深吁了口气,揩掉额上的汗珠,感叹自己的生命力如此强劲,居然还活着。妖精的肉搏战,尤其是有着暴力倾向的妖精肉搏战,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理解的了的?倒是过程异常的精彩令人目不暇接啊。
不过我冒着长针眼的危险偷窥人家春宵一刻,如果换来的是少活十年的代价可就得不偿失了。我摸摸自己的狂跳的小心脏,暗暗念了三遍“清心咒”正合掌请求菩萨宽恕自己,消我色戒。却听壁外哀号声又起。
“这样就不行了么?我还没满足呢”彗姐姐的声音撒着娇似的慵懒,接着音色一转,又是王者君临的气势:“没用的贱种!给我硬起来!不要惹我生气!”
啧啧的口水声色色的响起,男人跟着快慰的闷哼起来。无尽的悲愤颤抖:“住口口口口不要吸那里5555555”“果然还是少年比较可口呢。”女人砸砸嘴叹道。
“无论是滑嫩的肌肤、可爱的形状、完美的耐力还是弹性的口感都比你这老男人舒服的多。哼,贱人就是贱人,连女人都满足不了。你是太监吧。”
彗姐姐轻蔑讥诮的对那个可怜的绵羊先生无情的喷吐着伤人的毒汁。“”禹莲哽咽了一下下,接着崩溃般的狂吼大恸:“淫妇妇妇妇妇妇!我恨你你你你你!”
滋滋滋滋滋滋怨恨的诅咒渐渐的低了下去,由另一种淫靡的吟唱所取代。百叶华斋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对话断断续续的一波推一波。“哼哈这次从后面来”“555淫妇!是,是这样的吗?嗯”“哈嗯就是那里噢再用力些”“嗯可、可以么”“我让你用力啊!没用的贱人!”“”“啊!嗯怎么突然啊恩哦”“!该死的淫妇!这是你自找的的的的的的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