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果然响起卧龙特有的邪肆冷笑“用针扎那么麻烦,这样就好了。”说着突然“咚”的一声,我只觉脑门一麻,耳蜗里巨大的回声,嗡嗡嗡的搅着脑浆,额头火辣辣的疼。
“疼疼疼疼!”我一跃弹起,呲牙咧嘴的直揉脑门儿。“瞧,这不是醒了。”“”“呃”我猛然回过劲儿来,惊吓不已的忙围襟正坐。心虚的小心望去。不知道身处在什么怪异的建筑里,四壁都是圆圆的木质结构,几十枚金丝缠绕的夜明
珠悬挂在小小的圆顶天棚上,珠光垂映中,两个风姿傲逸的男子一坐一立。卧龙单臂倚在小小的床头,红眸微阖冷睨着我:“下次装睡时,记得呼吸不要乱,眼毛不要瞎闪。”
“原来你在装睡?!害我哼!”站在榻边的青阳捏紧拳头,毒蛇般的绞视着我。我尴尬的缩缩肩,小小的挥挥手,讪笑:“嗯,那个好久不见。”“”“”一个抿紧唇角危险的眯起了眼,一个叹息着揉了揉额头。
“”我咬着手指低下了头。青阳斜眼瞅我,状似悠闲的摆弄着发辫,一脸的不怀好意。蓦然轻笑道:“小妖这是客套什么,我们不是才见没多久?啧,身上的伤都好了?我倒很有自信这些天来你日日夜夜也不敢忘掉我呢。”
脸色顿时惨白,身体的某处在他阴毒的视线下开始隐隐作痛,我下意识的向后蹭了蹭,瞪着他的大眼里浮出一丝恐惧和恨意。青阳一笑,拉过我后退的身子,露出一朵温文友善的笑靥“不要怕,我的小妖,
那天是我过分了点,对不起呢。你就原谅我吧”寒毛倏然悚立,本能的想抗拒他亲密的碰触,却又不敢妄动的挣脱他灼热的手掌,我僵硬的望着他弯弯眯起的笑眼,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你长高了。”
而且也瘦了呢。在皇宫的那晚,他一直戴着面具,记忆中除了他那双怨毒的长眸,便是他近乎残忍的双拳,以及彻骨的疼痛。
再见时,才发现他的变化:个子比一年前的时候高了一点点,之前还有些稚气的轮廓棱角变得刚硬,眉眼处多了几分威慑,上挑的唇角无端的冷漠。
青阳一怔,别扭的撇撇嘴“废话,我才二十岁,当然会长高。”说着又捏起我的脸颊冷笑道:“说起来,你倒没怎么变的样子,矮矮的个子,粉嘟嘟的脸蛋,水汪汪的一双眼睛还是那么狐媚的会勾人。而且”
他手叉在我的腋下半抱起我,两个拇指按在乳房上施力恶意的压了下去,见我吃痛的皱起眉,他才满意的邪笑道:“胸部也变大了呢,呵,没少受到别人的滋润吧?嗯?”
他似笑非笑的斜睨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卧龙。“哥哥,小妖的身子现在变的好美味呢,上次我很顺利的就进去了哦,里面的味道销魂极了,细细滑滑的咬着我一直吸吮,看来这一年来应该没少受到野男人的调教呢”
熊熊爆燃的红色鬼焰瞬间卷烧了狭小的屋子,拥有无与伦比存在感的男人因为他的挑拨骤然发狂,暴怒的气焰差点烧的我体无完肤,直视我的凤眸红似血莲,几乎能滴出血来。
我一哆嗦,害怕的垂下头。“出去。”卧龙低沉的嗓音好似从地狱传来。“遵命。”青阳得逞的向我眨眨眼,一松手把我摔回小床上,噙着快意的恶笑走出门,回身从门缝里朝我快乐的招了招手,然后关紧。狭小的房间里安静的连心跳都能听到,我抱膝一点点的后蹭,直到后背抵在木质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过来。”刻意压低的嗓音有些阴森。脑袋几乎埋进膝盖里,我不敢动。“过来!”卧龙向来没有耐心。命令的同时大步迈上床,强制捏起我的下巴抬高。“看着我!”我忍痛怯怯的抬起眼,凤目里肆虐的红色火焰几乎就要把我燃烧殆尽。
“还记得我是谁么?”他问。我点点头。“我是谁?”我些许的犹豫,他不耐烦的又加重了指力。“我是谁?!”
“卧龙”声音止不住的抖。“再说一次!”这下连手脚都一并开始抖“是陛、陛下”“陛下?呵呵。”他笑的冷硬。“那你又是谁?”“我,我是瑞凰。”我无力的嗫嚅。
“再说一遍!”他突然大怒。我吞吞口水,小声但是坚定的重复道:“我是瑞凰,九真国公主,况后瑞凰。”
“屁话!”他怒火三丈,一把将我推到木墙上,震得后背钻心的疼。他冲上来,扼住我的脖子,厉声咆哮:“瑞凰公主?!我呸!狗屎!你是小妖!我的女人!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
“我是九真国的瑞凰公主。不是你说的那个人。”我鼓起所有的勇气直视仿若阎罗再世的他,再一次的重复。“妈的狗屁!我们信物也交换了!觉也睡了!我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知道!你还唧唧歪歪的嘴硬!?!”
剑眉倒飞,血瞳眦裂的黑面阎王脸杀气横生,他恶声跳骂着,气得发抖的手粗鲁的撕开自己的衣襟,狠命扯断贴身佩戴在胸前的某个东西,恶狠狠的摔在我的怀里。
“不是我的女人为什么当初要送我这个定情信物?!”软软的没有什么重量的东西跌进我摊开的手中。那是一个香囊,用大红丝绸制成圆滚滚的石榴形,表面用金线精心绣着含首衔尾的龙凤图案,金光闪闪的有跃舞之姿,里面放的是几枚独家自制的,以苍术,山奈,白芷,菖蒲,佩兰,川穹,薄荷,芩草,辛夷,苏合,零陵,冰片碾成的香丸,一股淡淡的沁脾幽香。
看,是小妖专门为我绣的哦,图案是龙凤呈祥呢阳光下男人璀璨的笑容比九月的金菊还夺目,一脸孩子气的嚣张幸福。
我一阵恍惚,胸口刀割的疼。掌心里的小小香囊比烧熟的火炭还炽烫。几乎要把我灼伤。眼睛闭了闭,手掌蓦然收拢,甩腕又把它丢了回去。
“这不过是重阳节的礼物,闲来无事绣出的小玩意儿。你还把它当成个东西了?”赤红的香囊在床榻上滚了几圈,撞上男人的鞋子,停下。
“”缓缓的低下头看着被抛弃的香囊,凌厉的红眸里闪过震惊,不信,最后一抹受伤的颜色。双拳倏地握紧,指节泛着青色的白。
“你这女人你这女人”一口钢牙咬的吱嘎作响,恨不得啖我肉喝我血的怨毒。喑哑走调的磨牙声蓦然停止,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猛然扑了过来。揪住我的衣襟左右一拉,嘶啦一声,竟用蛮力生生的把几层衣衫尽数撕碎。
撸下破碎的衣料随手扔掉,他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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