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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伸出一只大手到腹下,揪起那充血肿胀的阴核残酷弹弄揉搓,非要将我蹂躏的发疯尖叫也不罢休。
仿佛是心有灵犀,青阳亦配合他一吞一吐的频率,默契的疯狂冲刺。爱液四溅的肉体冲击声,放浪的动人心魄,这两个男子施尽手段的压榨我所有的快乐。
在胀痛的快慰逐渐堆积与矛盾的虚浮感交织的瞬间,激荡的极致战栗无法克制再度来临,虏获了全部的我。
“啊青阳!卧龙!”和着我哭泣的喊叫,青阳愉快的咆哮着,野蛮的顶进最深处,将自己最炙热的精水狂野喷射
连续的高潮所带来的无法承受的快感让我都要疯掉了,肌肉都止不住的在哆嗦,我短促的嘤咛一声,便什么也不知道的昏睡了过去。仿佛在浩瀚而广漠的海洋中载沉载浮,头顶以青红绿金宝石点缀的星空流淌着温柔的光河。
沉绵的身子随波涛起伏,忽高忽低,逐浪而去;吟唱着妖丽歌曲的海洋精灵手捧星星顽皮的印到我的唇上,忽而又钻进我的身体里嬉戏,在血里,在腹中,在耳边哼唱,哼唱那轻灵低婉的祝词我抿唇微笑。我一定是睡着的,否则胸膛里怎么会满满的,满满的充盈着那名为幸福的东西。
胀痛了我的心。迷梦中,隐约听见有谁沉醉的嗓音合着精灵的歌声痴痴低诉我爱你,小妖我爱你一颗红宝石般璀璨荧惑的星星落入怀中,我雀跃的举高它,爱不释手,抵在唇上亲了又亲。嗯。我也爱呢我笑若春花,把它紧紧的贴近脸颊,水眸喜俏俏的弯起。
我也爱你是谁说,与尔同生死,此情永不渝。是谁说,若君身先卒,奈何桥边等三年。是谁说,此情可待成追忆,不堪当年寂寞雨。是谁说,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此情天长地久朝朝暮暮。
啊我想起来了,那是戏文里说的呢。抛弃六亲,斩断羁绊,张开羽翼飞天而去,受了伤也绝不回头的女子;削净筋骨,耗尽精血,为了心爱的人儿失去性命也绝不放弃的男子多么美好的故事,那样的纯粹,那样的坦荡,那样的决绝,那样的,相爱。故事。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撑起身子欲起,顿觉头重脚轻的又颓然倒回了床上。
浑身仿佛被痛殴过后般的酸痛,尤其是腰肢和肩膀那里,麻痹的双腿甚至不能顺利的合拢拖在床上。禽兽!我咬牙切齿的低咒,却发现嗓子已然嘶哑,声音粗嘎艰涩,我捂着脖子咽口唾液,奇怪的闻到舌齿间有股淡淡的药香?不知道他们趁我昏迷的时候又喂了我什么奇怪的东西!
恨恨的侧头扫视周遭,只见那两头禽兽正一左一右的躺在身边,沉梦正酣。卧龙侧身抱着枕头,半张脸埋在臂弯里,长发恣意披散,大剌剌舒展的裸背上犹见抓痕和齿印。
我红了红脸,竟不知自己是何时下此狠口?“小妖”他软软的梦呓,翻了个身,我才发现他眼窝下的一圈淡淡的黑影,是纵欲过度的痕迹。
回头再看青阳,蓬松的发辫慵懒的缠在肩上,即使是在熟睡中也保持着戒备的姿势,些微苍白的面庞噙着笑意,垂阖的长睫下亦同样两圈淡淡的阴影。两头欲求不满的禽兽!趁我昏睡时不知一共禽兽了多少次竟然禽兽出了黑眼圈,哼!活该!最好是操劳过度精尽人亡才大快人心呢!
咬牙“哎呦”了一声,我勉强又翻起身子,想要迈过青阳下床。酸软的小腿在抬起时却不慎碰到了卧龙,几乎是电光的一瞬,他反应迅捷的猛然睁开了眼,大掌按在我的肩上又把我重重的压了回去。
“你要做什么?!”骤醒的凤眸寒光凛冽射出薄锐的细刃,带着不及掩藏的杀气。我打了个寒战,舔舔嘴唇,目光闪烁的嗫嚅道:“我有点渴,还有点饿”
“这样啊,”他眯起眼懒懒的打了个呵欠,趋身蹭蹭蹭的蹭过来,长腿一伸,整个人便癞皮的拱在我的身上“再睡会儿吧,饿不死的”
埋在肩窝里的男子睡意朦胧的咕哝道:“我给你吃的那颗蜜荣雪津丸挺补的,饿个七八天都没问题。”残留在口中的药香竟是这个,怪不得我浑身酸痛却不会感觉特别的疲惫,原来如此呢。
混乱的时间如箭矢如金沙。因为没有计时器,日子过的浑浑噩噩。但是除了吃饭便是“睡觉”的生活对于我来说也确实没有什么计算的必要。卧龙和青阳没有提及我们此行的目的地,也再没有提及“野男人”
和“公主”云云,执拗的单方认定了我的身份,所以多余的争论和吵闹都是无意义的,我明智的保持缄默。
一层不变的滚床单和非滚床单的单向循环在最后的梦中被打破。不同之前的频繁小震,过于激烈的震动莫名给人以不好的预感。待我和卧龙从睡梦中惊醒翻身起床穿衣时,一直托着腮坐在床边看着我们笑的青阳则早一步的冲出了门外。
青阳带回的消息让卧龙冷下了脸色:暗艇遭遇到百里宽的暗礁群,笨拙的暗艇在鬼魅巅耸,沟壑嵯峨的礁石林中根本无法通过。短暂的商讨过后,青阳从箱子里翻出一套裙钗来递给我。
“穿戴上吧,我们就要‘重见天日’了呢。”他似笑非笑的眨眨眼,讳莫如深。幸好,是夕阳西下霞光满天的日落时分,眼睛没有任何的不适。我们从水下转到了水上,然后又转到了陆路,在次日黎明来临的时候,我在辚辚前行的马车里睡着了。
卧龙此行到底带了多少人我不知道,然而允许我看到的就有百人之多。“我们这是到哪里了?”午休的时候我娇笑问道。
“我的乖小妖,你不需要注意这些烦琐小事呢”青阳拍拍我的头温雅暖笑。从队伍末尾回来的卧龙则叉着腰一脸倨傲的横在我眼前,蓦然伸出拳头停在我的鼻端,我露出询问的笑颜,只见他慢慢的摊开手,在我的眼前把躺在掌心的那十几枚小石子一粒粒的倾倒在地上。
红眸狂肆的男子撇嘴冷嗤道:“跟我玩这样的小把戏你还嫩了点。女人,我可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那点小聪明连我一根头发的智慧都比不上。”
“”我垂眸掩唇而笑,莲步款款走向马车,手扶着车门一脚踏上马墩,将上未上时,犹豫片刻还是回首笑道:“卧龙,你看我们还能走多远?或者说,你认为我们会离开九真国么?又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