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淡淡地看了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要走。我想起信地事情,连忙问:“信送到了?找到人了?”
“我直接找的青鸟草堂,出钱让他们送的信。”“哦,青鸟草堂。”我点点头,也对哦,论消息之快,找人之速度,谁又比得上青鸟草堂呢!
接着转去告诉欧阳先生我这里地事情已经搞定了,他们可以开始着手于跟花千寻他们交涉磋商了,并把阮清语的那封退婚绝交信交给欧阳先生,让他派人送给慕容小鸟。“只要把信当众地交到慕容小鸟手上就行了,至于要怎么说,就看慕容公子地意思了。”
慕容小鸟也是想退婚地,这么好的脱身办法,我也给他打理好了,接下来具体要怎么发挥,就看他啦!哈哈,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顿时心情大好,转去找爹爹去外面玩。拍着门喊了好久地“爹爹”也没见有动静。奇怪,爹爹又到哪里去了?正要推门进去看看,爹爹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娇娇。”
我立马转过身,就看到爹爹捧着几束红艳艳的花朵站在我身后。“哇,花耶!”我欣喜地跳了过去。“我和师傅住的山上,到了春天,山上就会开满这种杜鹃花,很漂亮的!”
“这是木槿花。”爹爹微笑着更正,看到我僵着神情“呃”了一声,爹爹笑着说。“找个瓶子盛上水,咱们把花插上,放去你房里。”
我一边抱怨着“爹爹去摘花也不叫我”一边兴冲冲地跑去找瓶子打水。不过,从昨天开始就时常找不着爹爹,爹爹应该是忙着找出去的办法吧。
接下来几天,就安安稳稳,惬惬意意地等着欧阳先生那边安排好一切,请慕容小鸟他们进来。空闲的时候就过去欺负下阮清语,在她面前说慕容小鸟的坏话,再鼓吹小鱼公子的好处,但阮清语总是用一种防范色狼似的目光盯着我,很是诡异。
这天午后,正舒服地四脚朝天地躺在我的那张大床上午休,如意和另外两名侍女过来了。说有客人到了,欧阳先生让我打扮得正式一点,首次代表天羡宫会客,不能失礼于人前。我估计应该是慕容小鸟和花千寻他们来了,心想去见个臭小鸟,有什么好打扮的?不过,还是任由着如意拉着我坐到镜子前,梳繁冗的发型,又换上锦锻的华服。虽然柔软的布料贴在皮肤上,凉凉的,即使穿了两层也不觉得热,但是裙摆很长,走起路来,麻烦!
本想顺路过去再恐吓阮清语一下,让她呆会好好表现,如意却告诉我,不是慕容小鸟他们。靠之,不是慕容小鸟,难道是高贱男?!
连忙用双手拎起裙摆,快步往会客厅跑去,一脚跨进门槛,一声“高----”还没叫完,冷不防就对上了客座上两张陌生的脸。
坐在首座的,是一名年过半百的华服老者。发须花白,但面色红润,双目炯炯,很有精神。次座则是一名年轻俊雅的翩翩少年,穿着淡萌黄色的精致绣衫,将一身高贵的气质衬托得尽善尽美。腰上勒着白玉带,更是显得身材挺长,卓而不群。
“咦,是谁咧?”我愣了愣,站在门口,一时忘记走过去。却只见那少年回眸朝我微微而笑,欣声唤了声“娇娇”就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我茫然地看着迎面过来的陌生脸庞,不由蹙了蹙眉,问:“你是谁啊?”
我这一声问出,不仅那少年和座上的老者脸色沉了下,欧阳先生的脸色也蓦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