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就调头马不停蹄地往回赶。由于高泰惠在大理惹了事,不敢独自回去,也就跟着我们一道上路了。一路上,他们兄弟俩骑马,我与金子坐车,但由于车速很快,也颠得慌。几天下来,我和金子基本上就是歪在马车里,连坐都坐不起来了。
“帮主。”金子四脚朝天呈大字型地躺在马车里,有气无力地叫唤。“我怀疑姓高的在故意整我们。”
“你不要把高贱男想得那么坏,好不好?”我无奈地唉声叹了口气,这个金子,跟爹爹完全一个口气,就认定了高贱男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几天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我耳边念叨着。吃饭挨坐在我旁边,睡觉要跟我挤一张床,抱着我睡,连去茅房方便也要跟着,守在外面,说是她落单的话,肯定就会被高贱男杀掉。
“帮主,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不要被他的美男计给迷惑了,高泰明,绝对是个用心险恶、城府比城墙还要厚十倍的阴谋家”
唉,她又开始念了,这几天,我的耳朵都快被她念出茧来了。用小指掏掏耳朵,翻个身,闭上眼睛睡觉,不理她。
死赶活赶,终于把八天的路并成五天赶到了。将马车停在客栈附近的树林里,顾不上休息,高贱男就易装潜入平福客栈,打探消息去了。直到天色暗下来,他才匆匆回来,告诉我们说:“慕容鱼跃被他们软禁起来了。”
我立马说:“软禁在哪里,我们去救他!”
高贱男按住我的肩,说:“应该是圈套。稍安勿躁。现在确定慕容鱼跃安全就好,至于怎么为他解围,我们另外再想个周全的办法。”
“嗯。”我点点头。
高泰惠带回了我们的晚饭。很丰盛,很肉、有酒。大家围坐在一起吃。虽然是露宿,但还是吃得挺愉快。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发现高贱男地弟弟高泰惠跟他很不一样,一点都不吊儿郎当,相反的很沉默。也很斯文。言谈举止,都很有大家公子的风范,真地很难将他与高贱男口中那个因为打人闹事而逃出来的不成材地弟弟联系在一起。
由于奇怪,就故意去寻他说了些话,又时不时地会去打量他,然后就发现,他经常会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有好奇,也有警惕。还有其他别的什么东西。这让我困惑了许久,后来结合了金子之前说的,想到了。现在大理段氏要对他们高家了。而我的娘亲好像是段氏地公主,从立场上来看。好像有些对立。也难怪他会对我警惕吧?所以,我跟他说话时。就保持着刻意的亲切笑容,他对我也一直客客气气的,换一个角度来说,就是冷冷淡淡的。
饭后,大家围在一起烤火,高贱男就向我们详细说明了下他之前打听到的目前形势。我被他从地道救走之后,那些人一开始怀疑以挖地道著名的罗刹地宫救的人,先自己内部闹了一场。然后天羡宫又抓走了阮清语,要求换人,他们当然交不出人,于是,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相持状态。
“阮清语又被抓走了?”我傻了下眼。
高贱男点点头:“不过,这次同时被抓的,还有月形门门主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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