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在显眼的地方把咱们‘金銮殿’的大名给刻上,让他们知道是谁施工的。”
“这……”虽然李慕云一再强调自己没有疯,但房遗直还是觉得他应该找个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因为这完全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应该有的想法。
所谓修桥补路没人埋,古来有之,房遗直实在想不出他们这样大的举动为的是什么。
难道李慕云这是在邀买民心?不,应该不至于,因为现在天下太平,民心思定,根本不存在什么邀买民心。
那么就是钱多烧的?这个似乎也不大可能,五万贯钱似乎并不算是很多,还不足以把人烧成这个样子。
那么这家伙就是单纯的为了败家?这个结论似乎也不对,一般来说败家指的是X二代,李慕云现在还够不上X二代,这货所有的钱都是自己赚回来的,没理由亲自再败出去。
想来想去房遗直也想不明白,最后索性赌气不想了,反正钱又不是自己的,这家伙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
安排好了房遗直和胖子的‘工作’之后,李慕云带着公孙兰踏同了归途,再有三五天就到了与拔灼约定的时间,在此之前他必须赶回山阴县。
至于房遗直和胖子,他们两个需要在朔州买下一间店铺,然后再装修起来,等到李慕云回到山阴县会给他们派一些人手过来,然后便可以‘开工’了。
回去山阴县的路上,忍了好多天的公孙兰终于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追到李慕云的身边问道:“李慕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李慕云愣了一下,反问道。
“小房先生和胖子的任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才不相信你真的疯了,你一定是在打着歪主意。”公孙兰的目光中带着审视,就好像要把李慕云看穿一样。
李慕云条件反射的被公孙兰那随着战马颠簸不断跃动的胸肌吸引了目光,盯了一会儿才在公孙兰的白眼下缓缓说道:“我是在打关系啊,这你都看不出来?”
“打什么关系?”一路行来,公孙兰早就已经习惯了李慕云的那双贼眼,知道他就是色大胆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后继续问道。
“和地方政府打关系啊。”李慕云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是在为不能近距离接触那强大的胸肌而遗憾,还是在为公孙兰的智商着急。
“你就不能一次说清楚么?遮遮掩掩算什么男人。”公孙兰越听越迷糊,不由瞪了李慕云一眼,顺便还不忘挺了挺胸。
这彪娘们儿,李慕云尴尬的收回目光,顿了顿才说道:“如果你是了州之刺使,如果有人帮你在州府修桥补路,帮你扬名,你会不会记得那个人?”
“当然会。”公孙兰答道。
“那你会不会觉得对这个人有所亏欠?会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嗯……,可能会吧。”公孙兰有些不大确定的,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凡是官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大可能存在愧疚这种感觉。
李慕云并没有想要改变公孙兰想法的意思,顺着她的话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替他解决了实际问题,至少可以换来一个平等对话的机会,若是以后有什么再大的工程,有了这些善举在前,接下那些工程的机会也会大一些。”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名声,我们要把名声闯出去,就算是那些官老爷心里对我们没有什么好感,我们也要让他们只要有工程要作,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们,只要能做到这一点,房遗直和胖子他们就成功了。”
“是这样么?”公孙兰眨眨眼睛,不是有些不能理解李慕云话里的意思,但却已经猜到他正在下一盘棋,一盘大到让人看不清路数的棋。
“等着吧,那五万贯钱只会越花越多,五年之后如果不翻上十几翻,我李慕云的名字倒过来写。”李慕云得意的笑笑,抬头看了看天色对公孙兰催促道:“我们要加快一点速度了,否则晚上怕是要在野外露营。”
“嗯!”公孙兰点了点头,暂时把李慕云话放到一边,双脚一磕马腹,将战马的速度提了起来,跟在某人的身后向着远方驰去。
而此时在山阴县外百里之处,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扎下大营,拔灼目光阴郁的看着生起的篝火,呆呆的发愣,时不时捏紧的拳头代表着他此刻紧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