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才画心画灵也只是好奇自己身上的伤呢。又连忙为自己吵醒了小姐感到抱歉。
彼此客气推脱一番,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融洽起来。
什么吵醒?那廖樱樱一直就在里面呆着喝茶吃零嘴呢。
因为芩谷一下子说到对方最在意的事情,这才急不可耐叫她进去。
反正对方怎么说自己怎么听,大家面上好看一点。
芩谷应了一声,跟两个丫头打个招呼,跟着画屏进去了。
按以前的惯例:委托者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若是主子执意不饶恕的话,就算是被打死也就打死了。现在把她放回来就是主子给她的恩德,肯定是要跪着感谢主子的不杀之恩的。
芩谷捏造了个药方不着痕迹地避开这种屈辱又伤身的惩罚,然后跟着画屏进入里屋。
屋子里摆设十分精致,从屏风到桌椅板凳再到妆台盆景,无一样不体现主人的细心。
中间是会客的正厅,靠左一间是小憩的茶室,再里面才是卧室。
廖樱樱并没有在卧室睡觉,而是在茶室里,斜躺在一张榻榻米上懒洋洋地吃着时令小吃。
面前放着茶盏,冒着氤氲茶气。
芩谷走到屋子中间,朝廖樱樱行了一个万福:“小姐,你让我去柴房闭门思过,这几天我已经想明白了。以前是紫英做的不对,以后定然不会再干出那等丑陋的事情了,紫英多谢小姐宽宏大量。”
说完便站直身体,静静等待着。
画屏不停给芩谷做眼色,让她给小姐跪下承认错误,然后表表忠心什么的。
丫鬟就是丫鬟,管你心气儿再高,身家都被别人捏着呢。刚才只有她在旁边伺候的时候,听小姐的口气,仍旧决定将紫英配给六贵。
不过和之前不同,不是许配,而是……送。
“嫁”出去和“送”出去意义完全不同,嫁过去好歹还有个名分,若是送的话,那就纯粹是一件货品。
意味着主家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奴婢,对方完全有生杀权力。
可芩谷就像是一点也没觉察到她的暗示一样,依旧站的直直的,一点也没有给小姐服软的意思。
花瓶忍不住有些急了。在画屏看来,现在紫英多讨好一下小姐,好歹赢得一个名分和自由身份,免得以后受苦啊。
芩谷理解对方的好意,毕竟是物伤其类嘛,不过她现在真不想也不屑给廖樱樱下跪。
她现在拿捏着廖樱樱的软肋,对方若不是看在她手上有“生孩子的秘方”,铁定是要让她吃个大闷亏的。
既然自己给对方送这么大一个大礼,凭什么还要去讨好?
如果对方真的一定纠结在那件事情上,难道就会因为她跪一下就放过自己?不可能滴!
画屏连忙帮芩谷圆场:“小姐,紫英一直是我们几个丫头中最得力的,瞧她一想到手中东西或许有用,第一个就想到的小姐,可见她对小姐是赤城一片,以后一定会更加尽心服侍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