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和离前一两年因为身体状况极速下降,尽管她还会过问生意上的事情,但是老爷基本上不去她那里,也更不会听她的意见。
老爷跟那王家老爷喝了几回酒,人家说关系已经这么铁了,写契约显得太生分。然后就……
贵子觉得跟那些老爷们打好关系是不错,但他还是认为太太说的白纸黑字的契约更稳妥些。
……当然,贵子不可能这个时候把话说出来,去触老爷的霉头。
宏泰生已经明白,是姓王的故意在整他。
他停了停又问:“对了,我让你去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贵子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来。其实这个事情哪需要去打听,只需要去城里走一趟便能听到一些议论。
也就只有老爷还被蒙在鼓里。
“叫你说就说——”
“是老爷。他们说,说……老爷你为了扶正小妾才故意赶走结发妻子,还,还说你纵容……”
“纵容小妾陷害原配是不是?”
宏泰生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很是和蔼可亲的脸也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
贵子吓的身体发抖,不过仍旧挑拣着把这段时间关于原太太的事情说了出来。
宏泰生眉头紧锁:“什么,你说纪氏把庄子和铺子上的人都解雇了?她还把人告到官府了?”
贵子觉得老爷的思考方向有些特别,纠正一下:“是有人差点把庄子上的两头牛害死,然后太太查出来下手的人,就送到官府,然后官府查下来,说,说是外院一个管事指使他们做的……外面就说,说这个管事背后肯定是是两位姨太太指使……”
有理有据,而且还闹到官府,他,他这个宏家老爷竟然还不知道?!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
“去,把大姨太二姨太给我叫来。”
贵子应声离去,不一会,一个穿的花枝招展,一个相对素雅柔美女子袅娜进来,当先给宏泰生福了福身,“老爷……”声音纤柔而软糯。
两人在来的时候就问了贵子,此时进门就见宏泰生铁青一张脸,心道,那件事看来是真瞒不住了。
不过面上仍旧一副纯净,毫无所觉的样子。
啪——
没有说话,宏泰生便重重一拍桌子,“你们做的那些事情,还有脸来见我?”
两个柔弱的女子竟是被对方这一声爆喝,吓的双腿一颤,便直接跪了下去。
贵子已经识趣地出门,顺便把门也关上。
半个时辰后,此时甑氏低垂着头坐在小凳上,也不说话,只是用手绢抹着眼泪,肩膀一耸一耸的。
没有辩解,用无声的哭泣表明她蒙受极大冤屈。
“……好,你们既然说你们不知道,那忠旺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当年是你说他忠厚老实不惹是非,怎么现在又做出这等事情?”
听到老爷厉声喝问,甑氏才抬起一张早已被泪水弄花了的白净的脸,双眼已经哭红苦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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