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流下浓腥的唾液。接着他怪笑道:待本使享用过这个花苗奴婢,再来收用你这小贱人!
光明观堂哈哈哈哈!鸦人抬起脚爪抓住阿夕的膝盖,然后勾下颈子,一边张开鸟喙,伸出鲜红而细长的舌头,朝她脸上舔去。
阿夕愣愣看着他,当鸦人突起的胸骨朝身上压来,她手腕忽然一动,从腰侧拔出短刀,用力刺在鸦人腰侧。鸦人嘎的尖叫一声,黑色的羽毛猛然炸起,脚爪狠狠踏在阿夕胸口,踉舱着向俊退去。
就在这时,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突如其来地劈在鸦人颈中。暗红色鲜血扇状喷洒出来,鸦人的头颅仿佛突然间失去重量,轻飘飘飞了起来,翻滚着落在水潭边。
鸦人的鸟喙大张着,鲜红的舌头抖动几下,然后无力地垂在一边,瞳孔中的光亮迅速消失。程宗扬提刀插在地上,小心地扶起乐明珠。
那小丫头脸上湿淋淋的,不知是水是泪,看到程宗扬,她嘴巴一扁,呜的一声哭了出来。程宗扬上下看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安慰道:没事了,不要哭了。
乐明珠腿上受的只是皮外伤,眼泪一大半都是吓出来的,她抽泣着踢了程宗扬一脚:坏人!就知道逃跑!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我又不会飞。如果被他发现,那家伙就不会把你扔下来,说不定会直接扔到悬崖下面。乐明珠打了个冶颤,哇的大声哭了起来。程宗扬啼笑皆非,死中逃生本来是好事,可这丫头却被吓坏了。小心哄了半天,乐明珠才收起眼泪。
她小心地避开,不敢看鸦人失去头颅的尸体,一手紧紧攥住程宗扬的衣角。程宗扬拽起鸦人的翅膀,扯下那枝竹筒。长及尺许的竹简,两端都用火漆封着,印着黑色的篆书文字。
黑魔海这是什么地方?乐明珠露出厌恶的表情。那是世上最邪恶的组织,好多好多坏事都是他们干的。师傅说,直到二十年前,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打败了他们。
大英雄?自从猜测此前有人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就对大英雄这个词特别敏感。岳元帅啊。岳鹏举?
程宗扬已经有八分把握,猜测这位声名赫赫,连王哲也为之心折的大英雄也是个穿越者。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这位穿越者跟自己还是同时代的人呢。你见过岳帅吗?乐明珠白了他一眼。
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那黑魔海呢?总该有人见过他吧。程宗扬记得一句话:敌人比朋友更了解一个人,也许自己能从那里了解到这位穿越者。被岳帅击败,黑魔海的余孽就在大陆上消失了,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喂,你小心!他们最喜欢用毒!程宗扬本来要揭开火漆,听乐明珠一说便小心起来,他把竹筒往地上一丢,一脚踩成两半。竹筒中露出一张卷起的羊皮纸。
程宗扬用刀尖挑开羊皮纸,上面却空无一字。这黑鸦信使千里迢迢来到南荒深处,却带了张白纸?两个人反覆看了几遍,也摸不出头绪,只好放在一边。阿夕!
乐明珠忽然想了起来,连忙去看旁边的少女。阿夕双眼紧闭,身上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两人都皱起眉头,他们这会儿在山顶,想攀着藤蔓把一个伤者背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怎么办?程宗扬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叫人。一乐明珠刚答应,话没出口就变了主意,我去!
程宗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具鸦人的无头尸体,知道这丫头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那好。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叫人。乐明珠抹了抹衣服上的水,转身朝崖边奔去。程宗扬叫道:你的头冠!
乐明珠指了指发髻上的狐毛,在这里!说着下了山峰。清冶的月光下,那个如花的少女神情萎靡地躺在草丛间,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嘴唇却分外红艳。程宗扬拣起一根鸦人的羽毛。
黑色的羽毛仿佛剃须刀片,微微闪动着紫蓝色的光泽,又利又硬。中空的羽管很长,拿来做鹅毛笔大概能用几十年。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程宗扬回过头,却见阿夕不知何时站起来。
阿夕?程宗扬试探着唤道。阿夕慢慢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望着程宗扬,然后一笑,笑容里充满了娇媚的风情。
花苗少女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到水潭边,然后跪了下来,捧起水洗去面颊上的血迹。破碎的衣衫失去支撑,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少女雪白的颈肩。
阿夕直起腰,任由碎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粉雕玉琢的上身,然后并膝解开衣带。她慢慢站起身来,那条鹅黄筒裙从她细软的腰肢滑下,掉在脚边。
阿夕转过身,将白美的胴体裸露在程宗扬面前,然后向后退去。清澈的潭水淹没了她的膝弯,花苗少女低着头,一手托起小巧的乳房,一手撩起潭水,淋在白嫩的乳肉上。
她双膝并紧,下腹一片白滑。和程宗扬猜测的一样,阿夕下体的阴毛很稀疏,不多的几丝纤毛也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像玉球一样光润。
就在程宗扬眼前,那个被鸦人袭击的花苗少女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血迹,将洁白的胴体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抬起眼睛,柔软的小手贴在乳上,慢慢揉搓,然后两指捻住乳头,嘴角露出一丝甜媚的笑容。
我的主人少女用异样的声音说道:阿夕是你的奴仆,沾过她鲜血的主人。指尖像被烫到般,传来一点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