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再宽限几天,现在我们手里真的没钱。”
“没钱?”细狗一双狗眼不怀好意地盯着宝霞,低头看了看宝霞提着的草药,用甘蔗杵了杵草药包,“没钱交费,却有钱吃药?你逗我玩呢!”朝宝霞逼近一步。
宝霞护着罗师傅后退了一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这个哑巴事儿还真多!”细狗舔了舔嘴唇,眼睛淫邪地盯着宝霞脸蛋,“要不这样,我跟你打个商量。其实呢,我好钟意你的,只要今晚你肯陪我吃个宵夜,唔要说欠的钱了,就算你每个月只交一半,也是可以的!”
宝霞哪里会不知道对方没安好心思,可是还没等她表态,罗师傅已经从她后面站出来,怒道:“你这个烂仔!我就算倾家荡产,也不会让你碰宝霞一下!”
面对罗师傅的怒骂,细狗脸上的笑容慢慢凝结了,用甘蔗指着他鼻子,死死盯着他道:“你说乜嘢?老东西!有种你就再说一遍?”
“我说,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碰她一指头!”
“那你就去死吧!”细狗怒了,指示身边小弟,要把这个老家伙收拾一顿,让他知道得罪自己是什么下场。
可是还没等他那两个小弟动手,忽然就听见身后有人拍拍他肩膀,对他说:“你好,请问是狗哥吗,我有话同你讲。”
“谁呀,要说乜嘢?”细狗闻声回头。
然后就听“砰”地一声!
一只巴掌大的紫砂鹤嘴壶直接拍在他脑门上,顿时四分五裂,随即细狗握着的甘蔗掉在了地上。
他的身子晃了两晃---
茶壶的碎片割破了头皮,茶水混合血水,顺着细狗的额头就流了下来,搞得他狼狈不堪。
细狗整个人还在发懵,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突然给自己这么一下。
连带细狗的两个小弟也跟着一起发懵,不明白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人,把自己的老大给打了。
再看冒出来那人,打了细狗以后,竟然若无其事地甩了甩手上沾着的茶水,然后用指头从怀中夹出一条手帕,认真地擦了擦手,这才伸出手,冲细狗一笑道:“你好,认识一下,我叫宋志超!”
没错,刚才暴击细狗的正是宋志超,也只有他最习惯这种淬不及防的骚操作。
曾经---
爆过酒瓶。
爆过西瓜。
今天,则爆了一只紫砂茶壶。
额头上疼痛传来,让发懵的细狗立马清醒---
自己被人爆头了,而爆头这人竟然还微笑着要和自己握手,并且自报家门“宋志超”。
宋志超是边个鬼呀?
我认识你是老几!
就在细狗怒火中烧,将要全面爆发的时候,宋志超又说了:“狗哥是咩,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你打碎这只名贵紫砂茶壶的赔偿问题!”
“什么?”细狗瞪大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自己打碎茶壶?
还赔偿问题?
有冇搞错---
世上哪有这样无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