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只见城头立着太平道的黄色大旗,无数头戴黄色头巾的黄巾兵驻扎在城外,连绵成几里的军营,可见黄巾军人数之多。
张梁带人来到大营正门,被几个黄巾兵挡住,为首的一个小头目见张梁一行穿着不俗,人人骑着骏马,为首的一人是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心里打起了坏主意,要是把这批人抢了,自己的身家又能丰满许多,自从加入了太平道这个家伙尝到了甜头,就连以前一直欺负他的地主的小老婆都被他给强奸了,让他领悟到只有刀枪在手,拳头够硬才能挺起腰杆做人。
可是这个家伙光注意看张梁一行的打扮和骏马了,却没注意到这一行人的背后全都带着兵器,而且张梁随行的手下都是彪形大汉,一个个肌肉鼓起,绝对不是好惹的。可是这个家伙完全财迷心窍了,眼里只有骏马财物。
这个小头目走到张梁马前,阴阳怪气的道:“我们是太平道的义勇军,现在你们立刻把身上名贵的物品和马匹留下,老子就放你们一条活路,否则老子兄弟们的刀子可不认人。”身边的几个黄巾小喽啰也配合这怪笑起来。
张梁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黄巾军小头目,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起来,这难道就是自己一直期望的军队?一个小小的看门守卫竟然当众抢劫自己?
“太平道难道没有军规?让你这杂碎混进太平道简直是耻辱!”马元义在张梁身后挺不下去了,怒道。
“哎呀,还敢骂我?告诉你老子就是军规,今天你们要是不留下财物,一个也别想离开!”小头目刷的抽出兵器,招呼一声,在营内跑出几百个黄巾兵,一个个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的,看起来比地痞无赖也好不到那里去。
两边的人剑拔弩张,只要一个不对就要刀兵相见,忽然从营内跑出一骑,大声制止两边人,马元义凑近张梁道:“骑马的人我认识,是波才收的徒弟,看来这里的太平道部队是波才领导的。”
马元义策马上前跟来人说了几句话,带着他向张梁这边走来。
张梁等骑马的人走近,不等其开口,就对他说道:“波才在那里?带我去见他。”
张梁对来人一点都没兴趣,他现在心里烦躁不已,太平道的军纪简直太差了,门前这帮垃圾人渣,到底是怎么混进太平道的?
不管刚才那个小头目用诧异的眼光看着自己,张梁带着手下随着波才的弟子前往广平城内,刚进大营,只听到营内传来女子的哭泣和惨叫,张梁勒住了缰绳,对手下的信徒道:“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名信徒跑进营内不一会就带出几个衣衫褴褛的女人,都穿着百姓的衣着,这名信徒对张梁道:“梁师,在营内找到这几个女人,他们是被这里的黄巾军虏来淫乐的,还有。”
张梁阴沉着脸道:“说下去!”
“几十个女人已经被这些家伙折磨的不成人形无法行动,营内还有一些女人的尸体。”这名信徒道。
张梁本来忍认的怒火忽然爆发,对身后信徒道:“所有人下马,把这个营里的士兵通通杀掉,我不想看到一个活的。”
波才的徒弟见张梁大怒,连忙上前劝阻道:“梁师,这些士兵虽然有错,但是他们是我太平道的忠实信徒,您不能随意处决他们。”
张梁愤怒对他凌空挥出一掌,用劲气把他抽下马背狞声对他道:“太平道的教规里有让他们打家劫舍强奸民女吗?你他妈混蛋!你手下的士兵都是些什么玩意?再废话,当心老子宰了你。”
波才的徒弟吓的一缩脖子,心道:妈呀,这人公将军脾气也太爆了吧,不就杀几个士兵嘛,反正这些士兵犯了军规,由他杀好了,我还是少惹为妙。
张梁的手下信徒刷刷跳下马背,抽出背后的兵器,奔那些黄巾军士兵而去,刚才的小头目见张梁要杀自己有点害怕了,急忙喊道:“老子参加黄巾军是为了能有口饭吃,你们凭什么杀老子?老子今天还不干了!”说完脱掉头上的黄色头巾,带着几百个士兵就想离开,可是张梁手下的信徒可是奉了张梁的命令,张梁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就是天条,张梁说杀光,这些士兵就必须死。
张梁对张燕道:“你留下,我跟马元义去见波才,等下进城找我。”
张燕道:“是!梁师。”
张燕跳下马背抽出钢刀加入了屠杀的行列。
“好了,这里就交给我的手下解决,我们进城。”张梁对波才的徒弟道。
波才的徒弟连忙在前面带路,侧目偷看张梁,只见张梁面沉似水,冰冷的让他汗毛直立。身后传来刀子砍断骨头和黄巾士兵的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