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通过翻译张梁知道这些祭祀和萨满是想挑战自己这位太平道的领袖。
张梁微笑道:“诸位尊敬的祭祀和萨满,你们信奉的神灵实在太狭隘了,难道与太平道这样教义平的教派都无法共存吗?既然你们提出了挑战,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太平道的神威,也不用一个一个的挑战了,那太麻烦,有多少人,就请你们一起来吧。”
达穆尔汗挺着胸脯高声把张梁的话翻译给大帐内所有的人听,顿时引起一片哗然,这些祭祀和萨满的“神力”在各部落中可是鼎鼎大名,张梁竟然要一个人挑战所有的人,各大首领顿时都感觉张梁疯了,所有的祭祀和萨满听了达穆尔汗的翻译,一个个愤怒的跳了出来,对着张梁怪叫着。
张梁不用翻译也知道这些家伙无非说一些要教训自己狂妄之类的狠话,可他怕谁呀,他让所有人一起挑战就是想用自己的法力来震慑所有的部落,让他们明白今后的鲜卑草原,只有一个神,也必须只有一个神,那就是他张梁!
而且张梁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各部落首领身边还潜伏着黑轮教的奸细,大多数的身份就是祭祀和萨满,利用这个机会把他们一网打尽不是正好吗?谁敢不出来应战那就算懦夫和胆小鬼,一个这样的人不用张梁出手,早晚也会被赶出部落的,张梁的阴险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小虞站在檀石槐的身边也露出了笑容,张梁的这一手玩的非常漂亮,既能竖立太平道的威信,又能打击黑轮教的势力,小虞简直越来越欣赏张梁了,这个男人有时候冒出点小聪明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檀石槐和达穆尔汗对张梁信心十足,他们两个觉得各部落应该担心的是自己的萨满和祭祀,张梁为了竖立威信,下手必然狠毒,这些挑战者能活下来的恐怕会寥寥无几。
在鲜卑王帐之前的草原上,上百名装束各异的祭祀和萨满站在一方,而张梁自己孤零零的站在一边,可是张梁潇洒自若的镇定神态已经征服了周围无数的鲜卑人,在比试地点的外围现在有数十万名鲜卑人在看热闹,因为比试的人里有他们部落的祭祀和萨满,这可是很少出现的,就因为他们的身份高贵,而且一个个装神弄鬼把自己弄得神秘感十足,只有像张梁这样有真本事的才敢天天在信徒面前露面,他不需要神秘感就能用自己的一切去让人信奉。
现在这样的场面正是张梁需要的,张梁抬起左手对着不远处的上百名挑战者勾了勾手指,轻蔑的笑容挂在脸上,顿时让这些挑战者气炸了肺,纷纷开始念诵咒语的念咒语,祈祷的祈祷,反正这些人花样的确不少,光是这些人用的各种手势,就让张梁大开眼界,在装神弄鬼这方面张梁还需要跟这些“老手”多多学习才是,张梁向来都是体力派的宗教领袖,出去传道都是卖了苦力去获得信徒的信奉,所以张梁一直注意着上百名挑战者的动作,以便从中学习到神棍的精髓。
除了几个有真才实学的挑战者,其他大多都是神棍,有几个挑战者连跳带叫的搞了半天,最后停了下来,张梁还以为对方要攻击呢,谁想到人家竟然闭上眼睛开始盘膝打坐起来?这是什么招数?把张梁弄得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张梁能听懂鲜卑话,肯定会当场吐血,当这个神棍折腾完以后,在看热闹的鲜卑人群中就有他所属部落的士兵夸张的惊叫一声道:“哇!齐齐卡大萨满竟然用这样可怕的招数去诅咒敌人,那个白头发的家伙死定了,一百天之内将会七窍流血而死!简直太可怕了!”
可是张梁终究没有吐血的机会,因为几个挑战者浑身冒起各色的光芒,挥舞着法杖向他攻了过来,张梁马上戒备迎战,可是当几个人慢悠悠犹如散步般,半天才跑到张梁身前以后,张梁顿时失望了,这些家伙身上的光倒是挺漂亮,可是法力波动实在太微弱了,张梁想干掉他们犹如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可是张梁却不能这样做,这些人虽然他动动小手指就能解决,但是他需要的是威慑,更要显示出自己的神力。
所以张梁慢慢的飞上天空,浑身金光犹如太阳般的闪烁,大声的念动“咒语”天空中的乌云开始遮蔽了草原,然后就降下了无数巨大的火球开始轰击地面,一道道神光从天空落下,草原上的泥土和青草瞬间被蒸发成了黑灰,滚滚的雷声让人禁不住捂住耳朵,在所有奇异的景象消失后,本来站着上百人的草原上,仿佛被上万头耕牛犁过一般,地面的泥土翻滚,烧焦枯黄的野草一碰就变成了灰烬,巨大的坑洞布满了地面。
张梁为了传道可说是费尽了力气,对百名法力低微的家伙,用这样威猛的招数实在让他感觉自己好像在用大炮打蚊子一样,可是张梁要的效果达到了,所有围观的鲜卑人,被这样的犹如天谴般的可怕景象慑服了,纷纷跪倒在地不住的磕头,连那些部落的首领也一脸惊恐的祈求伟大的大贤良师原谅他们当初的不敬,发誓以后一定会虔诚的信奉太平道。
当晚的宴会,张梁又使用了一次在达穆尔汗部落的招数,把灵气汇聚成球放上天空,治愈所有身体有不适的人,让他们感受神的荣耀,从这一夜开始,张梁的名字响彻了整个鲜卑草原,被人比喻为草原上的太阳,伟大的大贤良师张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