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更为森严。下官只知道屈知府称他为梁城主,却不知道名字。”
温子君心里有点失望,但多少已经得知了崖州的基本情况了。
“那么,不知水通判听说过金翼门这个组织没有?”温子君又问道。
水雍流细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下官一无所知。”
温子君听了,便不再问话。只是叫水雍流多多喝酒吃菜。他心里却在想:“这么说来。那些死士都是那个梁城主派来的?只是,金翼门哪里去了?难道那个城主也是金翼门的人?”
温子君回到自己的营帐里。
营帐四周没有守卫。显得十分空寂。
自从岭南军登陆琼州成功并向内陆挺进时,平南将军便不断受到了或明或暗的刺杀。但温子君是何许人也,叛军的每一次刺杀自然都是以失败告终。
刺客虽然大多被捕,但从不透露丁点讯息。也不是那些刺客有多么坚强,能够顶得住严刑拷打,而是这些刺客都是一些死士。他们的脸早已被毁,舌头已割断,耳朵也听不见,字也不识,根本就无法审问出什么东西来。
有许多刺客都是在温子君地营帐里被捕的。温子君并没有施出特别高的武功,每次都是以比刺客高一点的武功制服刺客。
温子君相信,只要这些死士不断的失败被擒,敌人必定会派遣更为强大的刺客前来。到时候,就一定不只是死士了。
温子君胡乱地在纸上写着“城主、知府、金翼门”等几个词。他正在思考这些是否存在某种联系。
手执一只蘸了墨的毛笔,正要下笔时,温子君听到了一声极为轻微的落地声。他的手不由停顿了一下,笔尖上便滴下了一团墨汁到纸上,正好滴在“城主”两个字中间。
“来了!”温子君心里暗道。
只是,这次来的人,从其落地来看,武功显然要比以前的那些刺客要厉害得多。如此轻微的声响,就像一片树叶落地时的声音。
门帘无风自开,接着,便闪进一个黑影。
桌上的油灯上的灯焰也仿佛不安的一个劲地摇晃起来。
温子君却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是女人才有的体香。他曾经折花无数,对于女人的香味,自是一嗅便知。所以,这个女人香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
更何况,来人虽然一袭黑衣,从头到脚都蒙得严严实实的,但那高挑而又凹凸有致的身材,都已经说明来人定然是个女子,而且还是个美女刺客。
“果然忍不住了吗?”温子君心里暗道。
离上次的刺杀,已经隔了近半个月。敌人终于是无法再派死士来了,派来也是无用之极。于是派高手来了。但温子君还是没有想到,敌人第一个被派来的高手竟是一个女人。
温子君对着女刺客笑了,说道:“终于忍不住了么?那就,出手吧。”
其实,从女刺客进来到温子君说话,都只有一瞬间。就算温子君不说那句话,女刺客亦已经拔出了手中的剑,向温子君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