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面盖着魏王魏圉的印玺,可以这么说,拿着这封信在魏国境内,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也难怪县令会手脚麻木了。
为首之人见宁城县令把信拿了出来,冷笑道:“我们可以走了吗?放心,那些人的医药费一分都不会少。”
赵括当然知道猗顿是什么人,富可敌国的猗顿不但和魏王以及信陵君交情好,其他六国的君王见到猗顿都得客客气气,主要还是实力在说话,因为猗顿就是没有疆域的国王,不但拥有花不尽的财富,还有数万私人精锐,手中更是握着河东盐池的命脉,这样的人到哪里都会吃得开,但是赵括不信这个邪,外面那些士卒吃亏流血,如果他就这么算了,用黑道上的一句行话说,以后还怎么带兄弟啊?
赵括见那二十多人从后面又招呼出了几个人,那几个人保护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少女貌美如花,不过此时衣衫凌乱脸色惨淡,看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赵括嘿嘿笑了一声,道:“想走?那得问问我答不答应。”
只见赵括倒握军刀,双足一蹦像是加了弹簧一样射向对方中间,直取那个美貌少女,事发突然,猗顿的家将没有想到赵括会突然发难,原以为凭借猗顿的名头早把赵括这些人吓住了,此时再想用弩箭射击已经失去了最佳时机。
赵括出手毫不留情,他也是想给扈辄等人出口气,在没有整出人命的情况下,专往猗顿家将的四肢下手,只听人群里不时传出骨断筋折的声音和惨痛的嚎叫声,至于一旁的宁城县令,则因为惊吓过度晕死了过去。
猗顿的家将非常强悍,之前从猗顿送给信陵君的那一千家将的素质就可以看出了,而妓院里的二十多个家将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把他们放到战场上,肯定都是以一当百的尖兵,但是猗顿的家将再强悍,和全力施为的赵括相比,基本上就是小孩子和壮汉的对比,所以赵括用了不到一分钟就把这二十多个家将全部打翻在地,无一不是折胳膊断腿,丧失了战斗力。
赵括看了看在地上呻吟的猗顿家将们,最后来到那个美貌少女身前,语气戏虐道:“害怕了吗?美人果然是祸水啊!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害如此多的人流血,不服都不行,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
少女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双眼都失神了,空洞洞的看着赵括,一言不发。
“将军二公子。”赵括闻听像是扈辄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扈辄在角落里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呢!忙走过去观看扈辄的伤势,扈辄身中三支弩箭,小腿肚子上有两支,肩膀上还有一支,虽然都不是要害,可失血很多,扈辄的脸色苍白如纸。
扈辄看到赵括,浑身生出了些气力,虚弱道:“扈辄给二公子丢脸了都是我没用那个女人是我的谁也不给。”
赵括听着扈辄的前半截话,心里受用的很,听到后半截,苦笑不得道:“你这小子,用不着做鬼都想着风流吧!放心,我兄弟看上的女人,谁都抢不去。”
扈辄听了赵括的话,像是去了一块心病,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赵括用军刀给扈辄做了一个小手术,把那些弩箭取了出来,有用布条止血,这才走出来将宁城县令给摇醒。
宁城县令估计死也不愿意醒来,因为要面对的状况会让他愁死,醒来后看到满地惨哼哼的猗顿家将,眼前发黑道:“括公子害我括公子害我啊!”
赵括拍拍县令的肩膀,道:“别担心,一切都由我赵括担待,现在你去外面叫些人来,把这里的所有人都抬到我那去,他们都受了伤,必须及时治疗,至于猗顿和信陵君那里,有我扛着。”
县令叹了口气,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心中祈祷赵括说话算话,否则他的小命铁定是保不住的。
当一个个伤号被马车拉到赵括等人的临时驻地后,毛遂等人的眼珠子险些突出来,毛遂更是一把拉过了赵括,脸上满是黑线道:“二公子,这就是找乐子的结果?恐怕没人能跟我们一起去韩国了吧!”
毛遂目测了一下,躺着被拉回来的有将近二百人,也就是说,赵括和他基本上成了光杆司令。
赵括无可奈何的苦笑了一下,道:“纯属意外,碰上了猗顿的家将,双方有点误会,放心吧!事情不是很严重。”
“猗顿?”毛遂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抽筋了,得罪猗顿这样有实力的大富豪十分不明智,虽然赵括说是误会,那是那些躺着的脸生的伤号基本上下半辈子生活不能自理了,这还叫不严重?“这有点棘手啊!”赵括也知道这次的事情很难善了,他把目光投到了猗顿那个小女儿身上,猗顿既然下那么大的力气寻找这个被拐的女儿,可见很疼爱这个女儿,解决这件事的契机也许就在她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