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得意地笑着,面具下隐藏的笑容可以跟地狱中最狡猾的魔鬼相媲美。他轻声说道:“宝贝儿,我知道你还想要,不过舞会似乎要结束了。”
是的,其余的贵妇们,已经榨干了那些徒有其表的少年贵族们,她们命人将这些无用的废物拖到了二芳,羡慕地瞧着欲仙欲死的桑德拉,不知道她是何处觅到这样一个极品的少年。
她们窃窃私语,嘲笑着桑德拉的软弱,恨不得能取代她的位置,尝试一下少年肉棒的滋味,讨论著江水寒的强壮,称赞着他的强悍,甚至有人建议让他来做一次这个俱乐部的国王,让俱乐部中所有有兴趣的贵妇,一起联手来征服他。
少年暂时停止了攻击,桑德拉得到喘息机会,逐渐恢复了神智,看到那一双双或者羡慕或者嫉恨的目光,她快速跳动着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了,她终于下水了,并且让俱乐部其余成员欣赏到了一次高水准的表演,让她有些失算的是,即使她有吃下了耐力持久的药物,却仍然无法抵抗少年的强势,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现在她非常喜欢少年的强悍无敌。
两腿微微用力夹紧,感觉到少年的坚挺仍然留在自己体内,桑德拉快活的笑了几声,却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快要冒出火来了。
她咽下几口唾液,对周围围观的贵妇们说道:“抱歉,我发现我找的伴儿似乎比一头巨龙还要强悍,我大概需要更多的时间让他满足,请大家原谅我的失礼,我要先告退了!”
“嗨!你不能把你的伴儿分享给大家么?”“是啊,我们可丛让他做一次国王,他有这个本钱,哈哈!”江水寒得到桑德拉的示意,不理会众人的起哄,仍然是以贴身舞蹈的姿态,飞舞着走出了舞厅,回到了自己马车旁边。
马车飞奔着离开了这座汇集着南方行省所有淫荡妇人的城堡,令人惊叹的是,在马车夫的座位上,两个人仍在缠绵在一起。
江水寒奸整以暇地端坐着,驱赶着马车,任由这个贵妇人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疯狂地扭动着腰身,只是每到关键时刻,他就让对方的企图失败。
桑德拉喘息着说道:“快点给我,让我快活一次,否则我就不放你离开!”江水寒低声笑道:“除非你肯为我戴上贞操带!”
此时,面具下面,欲求得不到满足的桑德拉的两腮呈现出一种病态般的红晕,她狠狠抓挠这少年的后背,恨恨地说道:“跟你上过床的女人,怎么可能还会对其他男人感兴趣!”
少年报复似地狠狠抽了前面的马匹两记,骤然加速的马车,在荒原上飞快地奔跑起来,崎岖不平的路面,让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
桑德拉感到死亡的威胁,尖叫着搂紧了少年的身体,而少年的肉棒则开始在这个贵妇体内以不规则的韵律猛烈冲撞。“啪唧!”“啪唧!”贵妇人的蜜穴中春洪泛滥,汁水丰沛,少年的肉棒紧密的插在里面,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水花四溅,引人人胜。这个高贵典雅的子爵夫人,就如同妓院里面的娼妇一样高声地呻吟着,声音响彻四野。
“啊,啊,小心肝,你要把人家的那里顶坏了。”“不要,不要,不要停,我好快活!”“再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就让我这样死掉吧!”“呜!好烫,人家的身子都要融化掉了!”
终于,桑德拉达到欢乐的顶峰,她的眼前都是七彩斑斓的颜色,她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重量,她的身体仿佛揉碎到了少年的身体里面,她快活地流出了幸福的泪水。
少年也兴奋地在这个成熟优雅的贵妇体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她的蜜穴猛烈收缩、收缩着,仿佛想榨干他的每一滴甘露恩赐,但是他却一直精力充沛地恣意释放着欲望,尽情地灌溉这片干涸的沃土。
桑德拉神魂颠倒的伏在少年胸前,恨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刹那,让少年的肉棒永久地留在体内。
江水寒对她那紧致柔软的蜜穴也十分满意,她的身体内部跟外表一样娇嫩柔软,而且没有失去少女的韧劲,一直紧紧的握着他的肉棒,向他索要恩宠。
直到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大地,两个人仍然以这种亲密的姿态连接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有这个少年的肉棒拥有永不疲惫的特性。
江水寒的头深埋在贵妇双乳中间,贪婪地嗅着她的乳香,闷声说道:“你这个小荡妇,下面这张小嘴吮得可真够紧的,想把少爷我给榨干吗?”
新承雨露,桑德拉的声音显得娇媚无比:“哦,人家就是喜欢你射在里面的感觉么,那么强劲有力的连续抽动,真是舒服死了!”江水寒炫耀地将自己依然坚硬如铁的分身在贵妇人的股根处划着圆圈,说道:“宝贝儿,想再来一次么?”
久旷的怨妇,美丽的贵妇桑德拉早已经被喂饱了,她敬畏地望着这个强大的少年,递交了自己的降书顺表:“亲爱的,我已经筋疲力尽了,而且我相信我在今后几天都没有力气从床上爬起来了,我不敢请求您放过我,但是请允许我用其他方式服侍您。”
江水寒故意作出不解的模样,说道:“你打算怎样满足呢?”“您说呢?”桑德拉小巧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红唇,姿态极其魅惑诱人,然而少年无视她的明显暗示,猥亵的淫笑着,将自己的坚挺刺进了贵妇人臀缝里面。他轻啮着贵妇人的耳垂,说道:“既然你愿意向我献出你后庭,那么我也就只有笑纳了!”
呵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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