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魔神作为欲望之神集合了所有邪恶面的一个分身,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义的神明,他的神力在侵染了少年躯体的同时,他的魔性也在感染着这个少年,让他对女性的淫欲与日俱增,原本坚毅平和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偏激,在面对自己的敌人时候更是冷酷无情。
江水寒侧身坐在床边,瞧着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床里面的费伦娜,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脱衣服,我就只好亲自动手帮你了,不过如果我不小心撕坏了你的衣服,恐怕你回到家里就没有办法向你的丈夫解释厂。”
费伦娜想起胡克那张满脸横肉的凶狠面孔,精神防线终于i朋溃,两行清泪夺目而出,她小声抽泣着恳求少年:“不要,我不要你过来,我自己会脱衣服。”
江水寒笑吟吟地拍拍费伦娜的秀肩,柔声说道:“您也是正当青春年华的年轻女人,胡克男爵冷落了您这么多年,您难道就不怨恨他?
想想这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您都是怎么度过的,您在用手指安慰自己的时候,难道没有在想象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在爱抚你吗?现在您可以放松一些,就将我当作你旖旎梦境中骑着您柔软的身躯纵横驰骋拘神勇骑士吧!”费伦娜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作为一个缺少丈夫抚慰的年轻女人,既然不敢寻找情人,当然是只有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欲望。少年那双如同具有魔力的眼睛仿佛将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了,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之间再没有任何勇气反抗或者哭泣。
江水寒距离费伦娜不过咫尺之遥,她嗅着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雄性气息,不禁浑身发烫,心神摇曳。
这个少年虽然行事不择手段,甚至可以说卑劣,但是在贵族的世界里面,本来就没有任何规则限制相互倾轧的手段,胜利者总是能得到大家的欢呼和赞誉。
仔细想想少年所说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她寂寞多年的身子是非常渴望男人的慰藉,而他的丈夫胡克男爵却不可能带给她那种欢愉,自己投入这个浑身上下洋溢着阴谋味道而又十分好色的少年怀里,未必是一件坏事。
费伦娜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了,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羞红的脸扭转过身去,用自己的脊背对着少年。江水寒看到她这个充满小妇人妩媚魅力的羞怯举动,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名美貌的贵妇人已经彻底被自己的言语打动。
果然,贵妇人用片刻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扭转头来的时候,虽然脸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一双美目中却多了几分娇媚撩人,她面上带着几分伤感几分娇怯地说道:“希望您能记得您的诺言,善待我和海伦。”
在费伦娜说话的时候,一双玉手已经抬到胸前,解开了领口上的第一颗钮扣。看着这名姿容秀雅,气质高贵的女性,含羞带怯地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价值昂贵的衣物的脱落,逐渐暴露出盛装下如同美玉一般白嫩细腻的肌肤,江水寒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意,床上这个脱到半裸的大美人可是曾经勇冠三军的千夫长,如今统领着城中五百铁骑的胡克男爵大人的爱妻!
如今她却温顺地躺在床上,预备承受自己雨露恩泽,这让少年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正将那个强悍男人踩在脚下,肆意折辱的胜利快感。
发现胯下的肉棒已经变得坚硬似铁,江水寒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他现在算是理解炼金术士卡西诺在年轻的时候为何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妻子,这真是一种相当变态和刺激的玩法。
南方的冬天并不算寒冷,费伦娜的身上并没有穿很多的衣服。这些价格昂贵的衣物都是质地优良,御寒保暖却又轻薄柔软。
这个美貌的少妇既然心里已经倾向这个少年,不过片刻功夫,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深暗闺阁情趣,她的身上还是留下了贴身的亵衣,让少年来为她亲手解脱。
这是一套淡紫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衣,吊带小背心兜着挺拔柔软的丰满乳房,晶莹白嫩的小腹毫无遮挡,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内裤将将能盖住隐秘的桃源洞口,雪白的丰臀浑圆挺翘,吊带丝袜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双无瑕玉腿的优美曲线,惹人遐思。
江水寒寡人有疾地盯着费伦娜的美臀,暗下决心要让她娇嫩的菊蕾为自己含羞绽放,他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如同出笼的猛兽般朝着那温香软玉疾扑了上去。
少年一只手搂着美女的蛮腰,另外一只手掀开小背心,将那刚好可以一手把握的粉嫩酥乳捏在了掌心,只觉触手腻滑,弹性十足。
费伦娜不愧是名门出身,身上的肌肤雪白娇嫩,保养得极好,内衣上的熏香混合女性胴体的天然幽香,就变成了一股催发少年情欲的奇异香气,少年低吼一声,似乎在称赞她的温顺,随即张口将另外一只香乳噙在了口中。
费伦娜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少年怀里,星目半闭,两颊潮红,她许久没有跟男子欢奸过,此时心情紧张不亚于初夜。她只觉男儿的手臂似铁,将自己的腰肢紧紧揽住,随即一根热呼呼硬邦邦的巨大肉棒就抵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
“好大!好硬啊!”费伦娜急急地将玉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才没有不知羞耻地发出这样的赞叹。
费伦娜生平只见过自己丈夫那如拇指般粗细的肉棒,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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