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为样本,用各种材料偷偷雕刻了数十款仿真义具赏玩,江水寒在无意中发现之后,自然是先打上一顿屁股,然后再通通没收,拿来充作增加闺房情趣的玩具。
如今,费伦娜也就有机会尝试一下蒂娜的手艺做工。江水寒看到仪态高贵的费伦娜在床上竟然表现的如此风骚淫荡,自然是不会有所保留,取出了那数十根假阳jù中最豪华奢侈的一根,他卖弄文雅,曾给这件宝贝起了个东方式的名字唤做“金镶玉砌暴龙逆鳞锤”这根假阳jù通体用温香美玉雕刻而成,将少年涨大的菇形顶端雕刻成龙头模样,瞑目伏角,张口吐舌,栩栩如生,在龙颈处有一圈十分突兀的逆鳞,龙身却是无数微微凸出密密麻麻的鳞片,并尽皆用黄金包裹,在每一片鳞片上面还镶嵌有细小的宝石,显得巧夺天工,黄金铸成的龙尾弯曲翘起,恰好形成易于握持的一个把手。
费伦娜那里见过如此鬼斧神工般的精巧淫具,又羞又怕,用小手护着蜜穴道:“这个东西太吓人了,我才不要用呢!”
江水寒既然将这件宝贝取了出来,如何还由得她不从,肉棒在她菊蕾里面狠狠地插了数下,弄得她浑身酥麻,两手颤栗无力,被少年强扶起一条腿来,将那骇人凶器刺进蜜穴之中。
好在这件宝贝通体圆润光滑,那些凸起的鳞片等处也都有精心处理,并无毛刺,费伦娜的蜜穴也早已经是滑腻不堪,这“金镶玉砌暴龙逆鳞锤”
徐徐前进,毫无阻碍地直插花心。这下子,费伦娜前后两个孔穴都被填充得满满的,真是淫靡无比的美妙景致。
江水寒可不会孤独的一个人欣赏这罕见的美景,他不知动了床上的那个机关,大床的顶部突然变得明亮起来,竟然幻化出来一面魔法水镜!
这高度清晰的魔法水镜,完美地映射出两个人纠葛缠绕在一起两具赤裸胴体,费伦娜瞧着自己下面两张小嘴贪婪地噙着两支真假阳jù的淫亵模样,既感到羞窘,也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恰在此时,江水寒握着那支“金镶玉砌暴龙逆鳞锤”轻轻抽chā起来,那无数片龙鳞紧贴着费伦娜的滑腻肉壁厮赠摩擦,其中的销魂滋味纵然是置身其中的美人也无法用言语表达。
费伦娜望着水镜中无比淫荡的自己,不胜欢愉地哀羞哭叫起来:“啊!不要!不要动啊,我要尿出来!”江水寒却极其畅美地称赞道:“哦!宝贝你夹得好紧!我很舒服呢!”
原来,在这一刻,美人的菊蕾竟然在徐徐蠕动,仿佛吃奶的小孩的嘴巴一样,用力地吮吸着少年的肉棒!
费伦娜美目中一片迷乱,她终于即将到达欢愉的高潮,她用力地抓挠着床单,哭叫道:“快!快给我!你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
江水寒低吼一声,猛烈地耸动着腰身,肉棒猛烈地在美妇的菊蕾中冲撞着,与此同时,他按动了“金镶玉彻暴龙逆鳞锤”上的机关,顶端的龙头竟然慢慢转动起来,吐出的龙舌刚好探进女子花心,不住的舔弄搅动。
费伦娜那里禁受得住这么癫狂的前后夹攻,畅美无比地欢叫一声,竟然在高潮降临的刹那不胜欢愉地晕厥过去。
但是她的两个美肉孔穴,却是在剧烈地痉挛中死死咬住那令主人销魂的真假阳jù,江水寒再禁不住那销魂蚀骨般的快感,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插在费伦娜体内的肉棒剧烈地震颤着,尽情地将体内积蓄的欲望释放了出去,怒射出的汩汩白浊炙热液体,烫得睡梦中的美女也秀眉微蹙,呢喃不已。
直到黄昏时分,费伦娜才在少年的搀扶下回到前厅。此时桑德拉正跟美美和莎莎聊天,看到费伦娜步履蹒跚,两腮桃红,美目中春波流动,嘴角微微含笑,便知道她已经与少年欢好过,遂慢步迎上前去,笑道:“费伦娜妹妹,这床上的几度缠绵可觉得销魂吗?现在应该不恨姐姐设计你了吧?”
江水寒虽然有用光系魔法给费伦娜治疗过红肿伤痛的下体,但是两人刚才癫狂欢愉,几乎耗尽了这个美妇的力气。
现在费伦娜只觉得股软筋麻,每迈出一步,蜜穴和菊蕾就一阵不由自主的抽搐,犹如电击般的酥麻酸软感,让她意乱神迷,每每不能自己地娇吟出声。
费伦娜含羞带瞋地给了桑德拉一个白眼,说道:“哼!你分明是自己上了贼船,然后故意拉我下水,他弄得人家几乎疼死呢!”
江水寒哈哈一笑,搂着两个美妇的纤腰,充满暧昧地说道:“下次让你们两个比翌一齐飞一次,做一回在床榻上相互扶持的姐姐妹妹,这些许怨气也就能消散的干干净净了吧!”费伦娜看天色不早,担心胡克男爵知道自己在外逗留太晚,生出疑心,于是说道:“我可要先走了,还是留下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去鬼混吧!”江水寒在她翘臀上拧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淫妇现在可是连路都走不动,还是让我扶你出去吧!”费伦娜心里甜滋滋的被江水寒抱上了马车,她的一颗芳心此刻填满了少年的身影,越发感觉自己的丈夫面目可憎,暗暗下决心回去之后就立刻搜罗证据,预备举证胡克男爵。
桑德拉子爵夫人当晚就留宿在江水寒的庄园里面,作为她哄骗费伦娜中计的奖励,少年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干了这个狡猾多智的美妇两次。
而美美跟莎莎作为桑德拉的干女儿,也如愿以偿的实现了跟义母一起服侍主人的愿望,不过龙精虎猛的江水寒却仍然将二个美女干得一起求饶,他又拉过来蜷缩在箩筐里面的裴琳达奸一番态意蹂躏,才算是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