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美好,年幼的威廉吃尽了苦头,当他成年以后,已经沦为一个心狠手辣的海盗,并且逐渐堕入罪恶的深渊,杀人劫货,无恶不作:他曾经数次经过他家乡的港口,却始终没有回去看看的勇气,他一直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道:“她肯定早已经死掉了,即使没有死又能如何呢,在玩过成百上千的美女以后,你还能对那个面黄肌瘦的小丫头有兴趣吗?”
逐渐的,不知道从何时起,威廉将这个青梅竹马的少女淡忘了,开始尽情享受海盗的逍遥生活。
可是,现在有关这个少女的一切突然浮现在他的脑海中,昔日纯真的情感令现在的他感到恶心,更是令他癫狂暴怒,无法自已!“你就是一个臭婊子!天生就该被男人干死的烂货!”
威廉把一个秀发长过臀部的美貌少女捆在桅杆上,撕光了她的衣服,疯狂的侵犯着她的肉体,同时像个地位低贱的海盗一般,污言秽语的侮辱着少女。
泊泊鲜血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上咨意流倘,少女痛苦的喊叫着,向威廉求饶,得到的却是更加残忍的对诗。“上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莫非首领真会输给那个少年男爵吗?”
瘦海马在一旁噤若寒掸,只是冷眼旁观,不敢说一句劝解的话语,他知道首领现在的心情一定是非常的恶劣,他如果多嘴一定会遭到无故的风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突然又听到了威廉豪迈坚定的声音:“瘦海马,你这么垂头丧气做什么?是不是认为我发疯了?我只是小小的发泄一下,预备跟江水寒好好打上一架而已!”
瘦海马身体一震,面上流露出不自然的谄媚笑容:“首领您多虑了,我瞧那江水寒未必有胆追过来,他就算跟塞东联合作战,可用的战舰也不会超过两百艘,而且其中至少有一半是武装商船改造的小型战舰,我们的综合战力至少是他的五倍以上!”
威廉用手掌扼住少女雪白的脖颈,瞧着她痛苦的挣扎着,慢慢窒息而死,插入在少女体内的肉棒终于磅礡怒射,他的脸上露出了兽性得到满足的快感:“我可以跟你打赌,江水寒一定会来,而且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瘦海马犹疑不定的望着威廉,不知道他怎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当我年轻的时候,我跟许多海盗一样,非常喜欢赌博,甚至可以把刚上过的美女押到赌桌上!”不知道为什么,威廉突然转移了话题,瘦海马舔舔微微发干的嘴唇,猜到首领必有其用意,只是静静聆听着首领的慷慨陈词。
“我的眼光跟判断在同伴中可算出类拔萃,在赌桌上我时常大杀四方,可是有一个人我却从来没有赢过,这让我感到非常郁闷: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我用一把尖刀抵住了那个家伙的喉咙,让他把百战百胜的赌博秘技说出来。
结果,他对我说,他根本就是作弊!他在每次下场以前,就提前收买了每一个赌徒,专门设计好了牌局,只等我傻傻的送钱给他!”说到这儿,威廉稍微一停顿,望着瘦海马道:“你现在明白了吗?南洋原本来是我开设的赌台,庄家是我,台上的闲家也都肯帮衬我,如果江水寒上来就跟我赌,就会很干脆的输光光!
可他偏偏是一个最狡猾的赌徒,他没有选择跟我赌,而是先去对付那些闲家,让他们要不倒戈相向,要不人间蒸发”
“在别人的赌台上,要想做到这些事情是非常艰难的,可他最后还是做到了,你说,在最后他会容许我这个庄家放弃赌局,从大门离开吗?他既然下场赌了,目标就是我这个庄家,他宁可把以前赚到的本钱全部输掉,也要跟我豪赌一场!
你感觉他没有足够的本钱跟我对赌,那是因为他一直在借用别人的本钱在赌,如果不见到庄家,他就不会亮出他的全部筹码!”
瘦海马琢磨着威廉话中的含意,吃惊的说道:“难道“他竟然会偷藏起一支庞大的舰队作为援军?这不可能,这简直太荒谬了!”
即使失去了鸥人族的斥候,人面鹊的战士却也勉强能承担起侦察敌情的任务,只是需要在远海多设立几艘接应用的谋报船。至今为止,瘦海马都没有听说有任何从西大陆方向过来的舰队进入南洋。
威廉神态狠厉的拧笑道:“我也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底牌,只是从他过往的经历来看,他从未向他的敌人退缩过,所以,我现在非常期待与他开战的那一刻呢!”
“轰!”彷佛是为了验证威廉的预言,一声沉闷的巨响过后,在前面引导航路的一艘快船骤然被一股巨力断折成两段,褴船的残骸在海面上打了几个转,不到十分钟就沉入了海底:“航路上没有礁石,也没有发现敌舰!”
“不会是碰上海魔兽了吧?”“怎么可能,海魔兽所过之处巨浪滴天,才不会只有这点动静!”战舰上的水手们议论纷纷,威廉跟瘦海马则强作镇定,等待着狂海鲨送回更多的情报,他掌握着具有在海面以下作战能力的海猿族,假如海面下有敌人偷袭,一定逃不过他们的投索。
果然,等待了几个小时以后,狂海鲨乘坐着一条小船来到了九头蛇号,告知了他们导航船沉没的真相。“那是一种能够在海面上飘浮的炸雷,因为有海浪的掩护,很难被水手发现,舰船如果碰到就会剧烈爆炸,或许这是帝国新研制出来的海战武器!”
狂海鲨的脸色十分难看,他为了捞到这枚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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