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也无权。“没法子,曲府不放人,我也不能随意走。我会多抽空回来。”
好敷衍。陆红杏觑着范寒江的背脊,虽然他口吻与平时无异,可她就是觉得他在敷衍。为何有这种感觉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范寒江用着她从没见过的淡漠在回话。
“你是不是还在跟我赌气,气我不听你的劝,硬要替进贤娶房媳妇儿进来?你也知道,我只有进贤一个孩子,他爹又走得早,我不能失去他,我真的不能所以有任何能救他的方法,我都愿意去试!”
“过去的事,别说了。”范寒江阻止她。
范丁思安做出她此生最逾矩的举动——攀住范寒江的手臂。
“大寒江哥,我真的是不知如何是好才出此下策,本以为进贤能藉由冲喜而健健康康长大,对我这么一个寡妇而言,我只能依靠他,谁知道那个女人竟然克——”
范丁思安蓦然抽息噤声——当她瞟见范寒江背后的陆红杏。
那个克夫的女人!
“哟。”陆红杏率性地扬手向范丁思安打招呼。失去范进贤这号人物的牵绊,陆红杏没办法再叫范丁思安一声“娘”那种感觉太怪异了,加上范丁思安应该也不甘愿被她给叫老吧,她又不能豪爽地跟范丁思安姊妹或朋友相称,只能简单一个字带过。
范丁思安瞪大双眸,仿佛万般不明白陆红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和范寒江在一块!
“你们为什么会在一起?!”范丁思安没发觉自己是尖叫出来的,引来饭馆众人的注意。陆红杏原本在铜鸩城就恶名昭彰,此时一男两女的对峙,轻易便换来大家有志一同的结论——铜鸩城最美最艳的俏寡妇勾搭上别人的丈夫,眼下与正妻狭路相逢,雷电交加、火星四射,大伙都在引领期盼貌美温驯的正妻能赏陆红杏一记火辣辣的掴掌,为这桥段带来高潮迭起的精采重头戏。
“我不知道你回到铜鸩城,她为什么就知道?!”范丁思安继续追问,完全不顾她向来最在乎的得体礼仪。
“对呀,你回来怎么没让范家的人知道?”陆红杏也很想问。
“红杏,你别跟着凑一脚!”范寒江侧首低声告诫,也像要求。
“我也很好奇嘛。”真不公平,为什么独独不让她问,为什么不叫范丁思闭嘴?!
“这里不方便说话,换个地方再说。”范寒江可没忽视那一道道急于看戏的饥渴眼光。
“如果俯仰无愧,有什么话不敢在这里说?!”范丁思安气得口不择言。
“你的意思是,我和红杏关系不清不白?”
范寒江淡淡一句问话,没有加重半分力道,听起来却如寒冬冰雪那般的凛冽。他面无表情,和平时无异,眉没皱、唇没抿,只是眼神变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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