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们在比赛中表现出色,为自己的学院赢得了荣誉。
学院排名也随之公布。
第一名是青山院,第二名是龙炎学院,第三名是翎羽学院。
青山院在这次学院大比中表现出色,获得了个人和学院双料第一名,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学院大比到此结束,但是参赛者们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
他们在比赛中经历了无数的挑战和困难,也收获了无数的成长和收获。
这场比赛不仅是一场竞争,更是一次锻炼和提升自己的机会。无论输赢,他们都在比赛中收获了宝贵的经验和教训。
这些经验和教训将会伴随他们一生,成为他们成长的宝贵财富。
龙岩帝国举行宴会,宴请龙岩帝国的官员和各世家,还有参加学院大比的各个学院的人。
不过学员众多,他们被安排在了另一个宽阔的地方。
“这一次的学院大比有此意外,是龙岩帝国的失职,朕在此,给各位赔个不是。”
“陛下言重了。”
金碧辉煌,觥筹交错。
莫炘喝着清酒,眸子淡淡的望着场中的舞姬跳舞。
一道人影挡住了光线。
“让开!”莫炘眸光冰冷,含着一丝不耐。
“莫炘,你长大了,为父很欣慰。”莫兴耶一脸与有荣焉的表情。
莫炘一脸见鬼的表情:“???”
怎么有人可以这么无耻地说出这些话?
莫炘轻扯唇角,清冷的面庞浮现出淡淡的嘲讽之色。
“镇国公老了,记性也不好了,说的是什么话?我无父无母也无亲人,你何来的欣慰?”
之前嫌弃她是个废柴,不能为他们带来利益,放任她自生自灭,与她断绝关系,赶出家门,现在来扯什么亲子关系。
搞笑!
“阿炘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啊,我就是你的父亲,你的母亲也在世,你哪里没有亲人了?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莫兴耶痛心疾首地望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呵,莫兴耶,称你一声镇国公,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我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所以我无父无母无亲人,有什么问题吗?没有问题。”
莫炘的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个不屑的弧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鄙夷,仿佛在看着一个小丑在尽情地表演。
莫炘的声音冷淡至极,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决绝。
她的手指紧握着酒杯,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想把这杯酒泼在他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莫兴耶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道怒气。
“阿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是你的父亲,我一直都在关心着你,你不能这么无情无义啊。”
“关心?”莫炘的声音更加冷淡了,“你的关心就是把我赶出家门,让我自生自灭?你的关心就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对我不闻不问?你的关心就是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让我忍气吞声?”
莫炘抬起头,凌冽至极的目光放在了他那张脸上,下一秒就移开了目光,仿佛有什么东西脏了她的眼睛。
莫兴耶的脸色涨得比猪肝还要红,仿佛随时都会滴出血来。
那是被气的。
之前莫炘不过是一个废物,又不能为他的家族带来什么利益,他把她赶出去有什么错?难不成还要让她白白浪费家族的资源吗?
现在他好声好气地求她回去,她竟然还不领情。果真是翅膀硬了,不受管教了。
“莫兴耶,若是你所谓的关心是这么廉价的话,那就烦请你去关心关心别人吧,我可受不起,要命。”
“阿炘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是你的母亲啊!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你的娘亲!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呢?”
“母亲?呵呵,别侮辱了母亲这个身份。”
她可没有忘记当初她是怎么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她被赶出来的?
原主在被欺负的时候,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管而已。
现在看她有修为,而且实力还强大,又来扯什么母子情深,简直可笑至极。
张梅犹如饿虎扑食一般,朝莫炘猛扑过去,想要抱住她。
然而,莫炘却像一道闪电一样,瞬间离开了原位,让张梅扑了个空。
莫炘眉头紧皱,望着被张梅拉住的一角衣袍,面露厌恶之色,仿佛那衣角上沾满了病毒一般。
她手持利剑,轻轻一划,那角衣袍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飘落在地。
“我已经说过,我无父无母无亲人,你们的耳朵是聋了吗?”
莫炘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阿炘,你在胡说些什么?我们都好好的活在世上。你怎么就无父无母无亲人了呢?我们都是你的亲生父母啊。”
张梅索性坐在地上,抱着那枚衣角大哭起来,宛若泼妇骂街,哭的那叫一个天崩地裂,肝肠寸断,让人见者动容,闻者落泪。
“就算我们犯了再大的错,我们也是你的亲生父母啊,我们身上的血缘关系是割不掉的。
我们养育了你十几年,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不认我们?莫炘啊,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个不孝子!你无声无息的消失了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在念着你,想着你是否吃饱穿暖,是否安全,我们一直都在不停歇的找着你,如今你回来了,富贵了,有了一身强大的修为。便不认我们这些做父母的吗?你怎么能这么无情无义?!”
这一连串的话语像炮弹一样砸在莫炘的身上,把他们说成了一对念着自己女儿好,却不想女儿不认他们的无辜可怜父母。把她说成了一个残忍冷漠的不孝女,逆女。
这张嘴可真会说。
莫炘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表演,也不说话。
“唰”的一声,莫炘抽出剑指在了她的喉咙处。
张梅脸色惨白,身子不断地颤抖着。
剩下的话吐是吐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那么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很是难受。
“莫炘你要干什么,难道你要弑母吗?!”莫兴耶脸色难看至极。
莫炘没有一丝感情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许久,唇角发出一声嗤笑。
“母亲?她也配,我剑指的不过是一个乱认女儿的疯子罢了。”
“若是不会说话,便把舌头割了也就不愁自己乱说话了,若是疯了,便静静地锁在府里不要出来祸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