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盯着汽车后座上的兰登。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圣杯(o1ygr1)?”
兰登点子点头,表情严肃。“o1ygr1就是sangrea1的字面意义。sangrea1由法语词sangra1演变而来,最后分解为两个单词‘sangrea1’。”
圣杯。索菲为自己没能立即辨认出这几个词在语言学上的联系而感到惊奇。就算兰登所言不假,她还是难解其意。“我还以为圣杯是一个杯子。你刚才却说圣杯是揭示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文件。”
“是的,但那些文件只是圣杯珍宝的一部分。它们和圣杯埋藏在一起它们可以揭示圣杯的真正意义。那些文件之所以能够赋予武土团极大的威力,就是因为它们揭示了圣杯的本质。”
圣杯的本质?这下,索菲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她本以为圣杯是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上用过的杯子,后来,阿里马西斯的约瑟夫曾到十字架前用这个杯子装过耶稣的鲜血。“圣杯是‘基督之杯”索菲说“这再简单不过了。”
“索菲,”兰登将身体侧向索菲,小声说道“郇山隐修会可不认为圣杯是个杯子。他们认为那个关于圣杯的传说是个精心编造的谎言。圣杯的故事另有寓意,意指一些更具威力的东西。”他停了一下“那正是你祖父今晚竭力要告诉我们的东西。”
索菲还是不大明白,但她从兰登那耐心的微笑和真诚的眼神中看出他正在针对她的疑惑作答。“如果圣杯不是个杯子,那它是什么呢?”索菲问道。
虽然兰登早就意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还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如果他不适当地结合历史背景来解释,索菲还是会一脸迷惑几个月前,当兰登向编辑递上自己的研究报告时,就从编辑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这份稿件说了些什么?”正在吃午餐的编辑被噎住了,喝了口葡萄酒。“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来研究它。”
纽约时报的著名编辑琼纳斯福克曼紧张地捏着他的山羊胡。无疑,他在光辉的职业生涯中已经见识过一些极为大胆的创作思想,但这次兰登递上的稿子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罗伯特,”福克曼最终开口说道“请不要误解。我很喜欢你的作品,我们也很成功地合作过。但是,如果我同意将这样的观点表出去的话,一定会有人聚集在我的办公室前抗议好几个月。而且,这也会毁了你的名声。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是哈佛大学的历史学家,可不是什么梦想一夜成名的通俗撰稿人。你是从哪里找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个理论的?”
兰登淡淡一笑,从呢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福克曼。那张纸上开列了五十多条参考书目都是著名历史学家的著作,既包括现代的作品也包括几个世纪之前的作品其中有许多是学术界的畅销书。所有的著作所提出的前提都与兰登的观点一致。福克曼读着这个目录,就好像突然现地球是扁的一样。“我听说过其中的一些作者。他们是真正的历史学家。”
兰登咧嘴笑了“正如您所见,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理论。它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我只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以总结。还没有什么书从象征学的角度研究过有关圣杯的传说。我从肖像学上所找来的这些论据是很有说服力的。”
福克曼仍盯着那张书单:“我的上帝呀,还有一本书是雷提彬先生写的他可是英国皇家历史学家。”
“提彬一生花费了大量时间研究圣杯。我曾经与他会过面。他的大部分观点都与我的想法一致。琼纳斯,他和目录中的其他历史学家都赞同我的观点。”
“你是说这些历史学家都赞同”福克曼把话又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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