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远微微一抬手,蓝罪己和欧阳克同时闭了嘴,恭恭敬敬地站好等待杜远发话。
“二位不必争吵,杜某这笔生意可大得很,恐怕二位一家是吃不下来的,到时候还希望二位能够精诚合作才好。可现在看起来”
蓝罪已和欧阳克脸色一变,同时挤出了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两人勾肩搭背地好不亲热。
“蓝教主,刚才在下也是一时口快,还请蓝教主多多包涵才是。”
“哪里哪里,也怪在下口不择言,得罪了欧阳长老,蓝某实在是对不住朋友啊,欧阳兄不会怪罪在下吧?”
杜远从袖中拿出一张银票,轻轻摆在桌上:“这是订金,二位请先收好。”
真观大师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心中不禁大为着急。
这五毒教和星宿海平素里走的都是低价竞争路线,要价也都不高,人员素质更是参差不齐,哪需要给他们这么多银两?
蓝罪己与欧阳克的反应却很奇怪。
欧阳克恍如被十七八个响雷一起劈中一般,整个人都傻在那里。蓝罪己则颤抖着双手拿起银票,对着灯光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杜侯爷,能否将这张银票换成银子再给我们?”
杜远诧异地一挑眉毛。
蓝罪己傻笑了一阵,搓着双手说道:“蓝某倒没有怀疑杜侯爷的意思,只是蓝某从未见过数额如此大的银票,所以还请杜侯爷帮帮忙。”
真观大师戟指怒喝:“好你个蓝罪己,居然还敢怀疑杜侯爷给你假银票么?你还真以为少了你这张屠户咱们就都得吃带毛猪吗?”
蓝罪己惶恐地摆手求饶:“真观大师、二位侯爷,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小的见识浅薄,真是没见地这么大张的银票。若是能换的话,还请通融通融。”
杜远与卓非凡相对宛尔。这蓝罪己从前定是被人骗得惨了,所以哪怕现在居此劣势,居然还一口咬定要换成银子才安心。
还未及杜远说话,欧阳克叹息一声,从蓝罪己手中接过那张银票:“不用换了,这张银票是真的。”
“真的?真的是真的?”蓝罪己不敢相信地拉着欧阳克连问了好几声,待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方才满脸兴奋地转过头对杜远陪笑道:“小人有眼无珠,冲撞了二位侯爷,真是对不住了。既然二位侯爷肯先付钱,价又订得这么高,五毒教无论赴汤蹈火,均在所不辞。侯爷您就说吧,是要砍武当的清虚真人还是少林的真观大师,小人要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好汉。”
转头撇见真观大师那要杀死人的目光,蓝罪己尴尬地摸摸后脑勺,干笑了两声:“真观大师还请莫怪,上回咱们砍华山的令狐掌门时,才收了人四百两银子,所以”
“什么!”真观大师惊呼了一声,站了起来:“上回华山的令狐掌门自称跌落山崖,休养了半年才缓过气来,居然是你们干的?华山派势力不小,你就不怕他那独孤九剑么?”
“狗屁的独孤九剑!”蓝罪己不屑地撇撇嘴,他见杜远和卓非凡也很有兴趣地听着,加倍地卖弄了起来:“咱们得知令狐掌门的行踪,事先在他下榻的店里埋伏好,又派了个暗娼半夜去勾引他。你们也知道,令狐掌门的老婆可是魔教的圣女,平时他在家被管得服服帖帖的,此番出门,哪有不趁机风流一番?等到他一入港,十几条大汉一拥而入,令狐掌门当时正光着身子趴在那暗娼的身上舒坦,哪里来得及反应,被咱们拿着大木棒子打了个半死。他当时还以为遇到了放鸽子的拆白党,更怕此事被他老婆知道,就又乖乖地交出了二十两银子,只求息事宁人,他哪敢把这么丢脸的事说出来?”
真观大师倒息了一口凉气,他发现如果是他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也只能吃个闷亏,于是下定决心下次出差公干时,行踪一定要保密保密再保密,而且绝不再乱采野花。
杜远很不在意地摆摆手,说道:“在下乃朝庭命官,又怎会叫你们做这些触犯律法之事。”
蓝罪己和欧阳克一边笑着点头应是,一边在心中腹诽:咱又不是没少帮官家干过这种事,这帮当官的就是这样,一边做婊子,一边还要立牌坊。
杜远看到他们脸上神色,也知道他们不信,不过他也懒得计较这些,只是笑了笑说道:“这事待会就由真观大师与二位详谈吧,这次杜某请二位来,只是想好好地与二位聊聊,结识一下二位好汉,想听一听二位讲讲江湖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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