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如是普通武卒,哪怕各国精锐,以少数人面对武士或许都会犯怵。
无当军士就不同,自上回溧南庄园之战大胜神庙军,俘虏了不少武士后,无当军士就有了武士陪练。
这就使得无当军士对武士的能力颇为熟悉,往后通过王越所传战阵战术配合每次都可战胜之后,对于武士就再不会只听到武士、看到武士就畏惧三分,相反还跃跃欲试。
武士打量三位军士,见得几人神情,就隐隐感觉到一种压力,甚至有些不安,不过体内转化出的气力,却让他有足够的信心,而选择十步之外行礼请战,则又是针对无当军士刚才所展示的标枪远攻。
此等距离无他一个爆发就个杀至,这样可叫军士标枪发挥不出来。
这样的力量与速度,他相信军士哪怕持有着青铜部件的盾牌,都会为他一击破盾插穿然后刺杀当场。
“刺啦!”盾牌青铜面上一阵火花。
武士的刺击之力并未如他所愿完全落实,反倒被军士熟练使用盾牌偏斜卸开。
与此同时,三位军士几乎同时出手,一位直将标枪朝自身右前方武士投刺,另一位向前一步,标枪看似击空却恰恰封堵住武士往后退路,正面以盾扛住武士刺击者的标枪则封住他仅剩侧面闪躲位置。
于是一瞬间,武士在一击落空后就陷入了进退闪避皆难之境地。
“啪”的一声,武士本能往侧面闪避。被封堵的标枪投刺了个正着,整个人都被标枪刺翻在地。
如果不是有藤甲保护,他的胸口已经被标枪贯穿。
“怎么可能。”武士不可置信道,远处正在朝此观望的武士也看呆了,他们无论也想不到这样一个场景,一位武士面对三位武卒。不仅不能战胜、反在瞬间被击杀。
“不可能,这不可能。”满脸横肉的武士不可置信,又大声辩解:“刚才是我不小心,让他们侥幸胜了。”
王越冷笑道:“若是以为侥幸,你可以起来再试,请。”
这位武士以为不可能,自以为力量与速度超于常人就觉普通武卒算不得什么,可以以一敌二十,但是这也要分情况。如果是乱战之下,以勇力连杀几人,将武卒震慑住,接下来杀之与杀鸡就没什么两样。
如果二十位武卒舍生忘死,还有些战法的话,武士顶多杀得几人,就会被群人围杀。
今日他面对的对手,不仅不畏惧他。战术更是王越亲自编排,对武士极具针对性。他竟还以为可以杀二十个?三个军士配合就可完虐他,甚至再来一百次结果都不会改变。
神庙军被俘武士在无当军营中陪练的结果已经反复证明了这点。
武士不甘的爬起身来,再次退往十步开外。
这回他小心的多,再不敢像之前那样猛扑过去,反倒是徐徐接近,但他是如此。对面三位军士竟不如之前那般等待他主动攻击,反倒是以盾牌护住上半身朝武士前压。
两步之间,他们与武士之间就已经极为接近。
终于武士忍不住爆起出手。
“裆!”
这一击为中间武士轻易以大盾架住,而接下来的情况就是刚才的翻版,出手落空来不及回力的武士同时面对三柄标枪全方位的攻击。为其中一柄标枪大力扎翻在地。
“原来是这样。”吕里大夫忽然道。
“吕里大夫看出什么了?”陶国国君俊朗却微带肥硕的圆脸上,两只眼里闪动着好奇。
“各位国君、大夫。”吕里大夫指着校场上三位军士道:“此三人的战法很简单。”
“你们看刚才两次比试的结果,整个过程都是一样,那就是武士发动攻击,因他们的盾技而落空,趁其无余力的瞬间,他们的标枪才会以特定角度同时出手,叫武士进退皆难逃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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