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天晨在自己的窝里,坐在小床上小心翼翼的将包袱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羊皮,包着一个跟他拳头差不多大小的玉印,那个玉印上刻着一个奇异的符号,弯弯扭扭的,像个蔓藤植物。
而那把剑,是一把长77厘米的小剑,剑鞘和剑柄上惹满了铜绿,像发了霉似的,看样子似乎是很长时间没有用过,甚至都没有拨出过,匪天晨总是觉得这剑浑身透着一种彻骨的寒意,不敢再多看,就把剑丢在了一边。
他倒在床上扭了扭肩膀,从河边回来后,他浑身酸痛,总是感觉身体里有股奇异的气流在来回游移,耳边又似乎总是在回荡着一种声音,像一个人的呻吟,又像是一种微弱的呼唤,这让他有些毛骨悚然!
一直躺在床上拿着玉印左摸右摸,直到他的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这是他的伙伴汉卡,长着巨型象腿的家伙,正当匪天晨一骨碌翻起来,咧着嘴准备开骂的时候,看到眼前气势汹汹的汉卡和多姆,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的舞王大赛!
“啊!哈哈,我正准备出门呢,准备出门,嘿嘿!”匪天晨挠着脑袋笑得有些傻,其实他那没长黑印的右眼可是清清楚楚的撇见了,墙上挂钟上的显示离十二点已经很不远了。
“马上,迅速,火速赶过去,还有五分钟,五分钟结束大赛!你要是没拿到舞王头衔,看我怎么收拾你。”汉卡强忍住怒火,面带寒冷的笑容,阴阳怪气的说。
要知道,这场舞王大赛他可是押了注的,他的全部家当可都押在这家伙身上,这家伙那张吞天噬地的嘴,曾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能当上舞王,而以他那古丁堡城第一美男子的名号赢得比赛也确实不是难事。
但天算地算不如人算,没想到啊没想到,他居然出这种批漏,居然缺席!
匪天晨耸了耸肩膀,将手中的玉印带着羊皮一起往枕头里一塞,一边往门外冲出去,一边抽着别在腰间的鞭子,到了门口,手中的鞭子一甩,嘴里吆喝道:“呀,一百米!”
“倏”的一声,鞭子像射出去的箭一样缠在一百米外的那棵大树上。
“收”随着这喊声,匪天晨已经“倏”的一声不见了,被缩收的鞭子带到了百米之外,同样的方法,匪天晨一步一百米,很快便到了舞王大赛的地点摩洛剧场。
剧场门口站着几个打扮得性感花俏的年轻女孩,吉兰就是其中一个。
她们都是特地挑选的一致长着巨型尾巴的少女,尾巴的尾端都系着一个粉红色的蝴蝶结,鼻梁上带着一个小小的面具,面具的左边都插着二根长长大大的白色羽毛,面具做成倒心型状,正好挡住了她们的眉头和双眼,这样的装扮更能让人幻想面具后面她们那美丽娇好的容颜。
她们穿着银灰色的紧身上衣和喇叭型的超短裙,裸着修长的腿,脚藏在雪白的袜子里面,穿着银灰色的旱冰鞋,裸露着嫩白的胳膊以及**圆润的后背肌肤,更显得她们的青春所富有的诱惑力,同时还有些许神秘色彩。
“啊!晨晨”
“晨晨,晨晨。”那群少女发现了正准备悄悄溜进去的匪天晨,个个都兴奋得手舞足蹈。
“美人们好啊!”匪天晨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眨了眨右眼,向少女们放了个电,她们更是兴奋得欢呼雀跃。
吉兰挤到他身边附在他耳边说:“我跟叔叔说了,他特意插入了一段自由热舞活动,把比赛时间拖延一下,自由活动马上要结束,最后一轮比赛也快要开始了,快进去!加油!”
匪天晨感激的在吉兰那娇滴滴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再摸摸她那丰满的屁股,赶紧溜了进去。
火速溜进剧场的匪天晨当然不知道,他身后的吉兰那荡着一泓春水的目光有多么甜蜜,还有那群喷着忌妒之火的少女心里又是多么的痒痒!
摩洛剧场非常大,外面月光明亮,剧场内灯光灿烂,劲爆的音乐声震耳欲聋,各形各态的古丁堡人在里面扭着屁股、摇着脑袋,有一群跟吉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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