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年从秦虎的办公室里出来后,便径直离开了军区总部。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过后慕容流年便往广州市区去了。在上去北京之前,他要做点事。
做为南方最大的省市,广州的重要性即使是平常市民都深有体会。每年往广州涌来谋生的外来人口,是一个庞大的数字。在广州的每个角落,基本上都能看到外来人员的身影。近几年来,广州的人口更是趋近于饱和。有人说广州这样的大城市适合谋生却不适合居住,并不无道理。人山人海一词,来形容广州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慕容流年认得他,因为慕容流年正是特地来找他的。而他也认得慕容流年,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善忘的人。这位带眼镜的青年正是上次在商业银行大厦和慕容流年有过一面之缘的书山青年,即是那伙匪徒的军师。
慕容流年不急着说话,也不看他对面的人,首先扬手喊了一杯咖啡。这么早就有了客人来喝咖啡,而且是两个,店主大感意外之余迅速的将咖啡送了上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事?”很显然,着急的是带眼镜的书生青年。
慕容流年抬起头,看了书生青年一眼又低下头来。确实,他是特地来找这个人的。上次的那群匪徒,包括那个蛤蟆,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只有这一个人,安然逍遥法外。慕容流年当然是知道原因的。在平常人看来,特地找个人就连警察都难,更何况是其他人呢。但是慕容流年有他的办法,而且绝对效率。但是其中牵涉的复杂,不好说,说了别人也不一定能够理解。这个世界上,有钱能够使鬼推磨,而慕容流年即使没有钱,他也有办法在大海中捞一根针。更何况,那根针是那么的白灿灿的。
“和你做个交易。”慕容流年浅尝了一口咖啡,然后道出这次的目的。
书生青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心态,他也不是一个容易被牵引情绪的人。书生青年冷静下来,用手推推眼镜,道:“说说,也许我会感兴趣的。”说着,他便也拿出杯子尝了一口咖啡。
“你跟随过六个组织,在哪个组织都得到重用。军师,现在在地下世界小有名气。之前你跟的那个组织是第六个,那个组织没了,你现在应该是自己一个人。”不顾书生青年异样的眼神,慕容流年顿了顿继续道“我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要成为那些组织的领头人并不难,但是你一直都选择当人家的手下。还有,你挑的尽是不入流的组织。不过,你却是有办法带他们上得了台面。我对你感兴趣,所以想和你做个交易。”
书生青年低下头来准备喝咖啡,杯子放到嘴边却又放了回去,最终没有喝。他很奇怪,自己竟然像是**裸坐在对面的脸上带着邪气的青年面前。这是一种很不安的感觉。
慕容流年淡淡一笑,道:“像你这样的京城公子哥,那个级别的游戏是不适合你玩的。要玩,就玩大的。”
书生青年这时终于是正视起了慕容流年,脸带凶狠的色彩,道:“一个人多事,总是不长命的。”
“我有能力找到你还知道你的一切,而你却没有办法查出我的详细资料,你觉得你在我面前有说这句话的资本吗?”慕容流年的嘴角微微扬了个玩味的弧度,道“我就算现在杀了你,你的家人也奈我不何。你是个聪明,聪明人就应该懂得如何抉择。现在我给你机会,考虑要不要和我做这笔交易。三分钟。”
书生青年现在的心境很复杂,有愤怒也有震撼。他不害怕,只是在这个青年面前他有无力感。在北京城,他是一个上得了台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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