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吉塔娜-热尔拉总在自责中。
虽然自责,其实从本质上讲,看见了此事不是自己的错,可谁又敢拿此事出来给人辩解呢?不光彩的事情无意中撞见了和有意识去偷看,让别人看来没有区别。虽然那对男女不雅,自己却不免有意无意想回头再去窥视。
忽然间,身后伸出一只大手拍了一下自己,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待回头一看,原来是老道士哥哥陈之道,他扔下一只三角形的护身符就跑掉了。
穆吉塔娜-热尔拉纳闷,瘸子道士鬼鬼祟祟的是在干嘛?
不一会儿,自己的思想又回到了自责中。自己在草丛中骂自己不害臊老想这等事情。现在,穆吉塔娜-热尔拉头脑乱糟糟的,不觉间有内急之患,忙找到一处安全草地,这才发现不是内急,而是成年后的幻梦。自己脸红了,这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穆吉塔娜-热尔拉胡乱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后,便坐在草坪上寻思着回去怎样应答哥哥和姐妹们提出的问题。左思又想后,觉得这样快就回去实在不妥,首先,自己的神色和状态就已经不攻自破了。不行,得多待一阵子再回去倒也无妨。
穆吉塔娜热尔拉坐在草丛中还真抹不去头脑里面的男女情景,为此心想反正看了,待在这儿也无聊,不如回头再去看一会儿。穆吉塔娜-热尔拉战战兢兢地跑去再看。一看便心速加快,心都差点跳到嗓子眼儿了,心脏发热像火烧一般。
可就在这时。草丛瑟瑟发响。穆吉塔娜-热尔拉回头一看。又是瘸子道士陈之道,她背着一具女尸匆匆而过。穆吉塔娜-热尔拉疑惑地低声道:“怎的,陶瓷之国的出家人,原来是背着尸体修炼,然后再成神仙?真诡异,有意思。”
此刻,穆吉塔娜-热尔拉想回“家”了,心里想着那对男女应该走了。自己也不便多看,可眼睛不受支配偏要去看。并且,满脑子都在矛盾中怨愤这对偷情人,于是低声谴责道:“这个少女长的如花似玉,不愁嫁不出去,她干嘛要迎合这个粗鲁无礼的男人?”
她又看了一眼那个少女,埋怨道:“女人不在家里看书做事,偏偏要来这野外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真不知道廉耻!我看,等她年龄大了懂事后肯定会后悔自杀掉的。真不知道这个少女是怎么想的?”
待穆吉塔娜-热尔拉又一次回过头去看时。那两人却早已整理好了衣服,正在那儿接吻准备告别。最后。两人终于挥手各自散去。
穆吉塔娜-热尔拉疑惑地自言自语地道:“怎么不牵手一起回去呢?至少在这荒郊野外同这女子走一段路程,难道两人只是玩弄而已?这算什么感情呀?”
穆吉塔娜-热尔拉闷闷不解,那少女到底图那男人什么?最后,恍然大悟地道:“哦!是空虚和寂寞,是生理的需求。”
穆吉塔娜热尔拉决定回去了,却站立不稳,脑袋里尽是男女之事,但是又挥之不去,最后,思想模糊,换来一阵子身体的抽搐。现在,穆吉塔娜热尔拉的身体像消了气的皮球躺在草地里一动不动,但心脏跳速过快。
有两只蝴蝶追逐着飞绕过来,大概是累了,歇在穆吉塔娜-热尔拉的肩上。待看去时,蝴蝶也和那对男女同出一辙。穆吉塔娜-热尔拉笑了,笑得很甜,心中问道:“难道情之欲、情之恋连蝴蝶也被传染了吗?”
穆吉塔娜-热尔拉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脑袋里又多了一连串的疑惑,成年后的男女是不是要依附于紧密接触之爱,才能走进更正常的生活?自己现在相信了,成年人这方面的生理解决了,才能做好其它的事情,由此看来自己得嫁人了。
穆吉塔娜-热尔拉甜蜜地微笑了!成年后的男女本因该是这样的,这是自然规律。自己的生理反应没错,大可不必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有罪。
自己顿悟了,这身子算是由少年至青年青春期的困惑而终于解脱了。情感和身体是自己的,以后嫁了人,这方面应是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分享的爱的果实;自己的**和爱人的性情是两人的共有财产,是密不可分的粘合剂,是保证永远厮守爱情的甜点。
蝴蝶在自己周围双双追逐着,飞舞着,穆吉塔娜-热尔拉不知不觉唱起了家乡的你那温柔给我吧的青春歌曲来。由于心情放松,在回去的路上自己是一路唱着、一路跳着、一路舞蹈着回“家”的。
忽然,穆吉塔娜-热尔拉看见陈之道道士在山谷里埋葬那女尸,陈之道一边念着经文,一边烧着纸钱。待自己上前一瞧,原来女尸竟然是林芷君。
穆吉塔娜-热尔拉吓得捂着脸一下子晕倒在地。陈之道见状后,忙给她点穴位掐人中。穆吉塔娜-热尔拉很快就苏醒过来了。
陈之道忙解释道:“穆吉塔娜-热尔拉别紧张。告诉你,这才是真正的林芷君。唉!中国人讲的是生死有命,修短素定,非彼药物,所能损益。也就是说,人的死活由天命决定,不可抗拒。”
陈之道又叹了口气,沉吟道:“前两天是她的寿终日。还好,有个女孩可续她的命。”
穆吉塔娜-热尔拉道:“您胡说八道!我刚才出门时,她还活蹦乱跳的?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陈之道耐心地解释道:“你这两天见到的那个林芷君,她叫叶芝萌。好了,事情清楚了,往后你们还得称呼叶芝萌为林芷君,若不这样,会有很多的人为她伤心落泪,那么,她的亲人们会为她悲痛一辈子。来。你也帮忙烧些纸钱和培土。毕竟你们姐妹一场?”
穆吉塔娜-热尔拉含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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