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脸上露出尴尬的笑,自然是入宫的准备。
夏家,皇上外祖父家。
当年因皇上,致使夏家全族被灭,皇上也是人,自然会内疚。
如今夏雨薇出现,皇上自然希望她入宫陪伴,好弥补多年的愧疚。
“侯爷心知肚明,何必为难奴才。”
萧殁清冷一笑:“本侯不知道,夏姑娘是人,不会受任何人摆布,皇上若是觉得好拿捏,怕是会失望。”
一个连杀两人,将骷髅摆在床头的姑娘,会任由皇上摆布?
可笑。
“侯爷,别为难奴才了,您开口安乐县主肯定会有办法。皇上的心思您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一直……”福公公顿了顿,叹气道,“奴才也是觉得皇上不容易,才求侯爷的。”
“那是他该受的。”萧殁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
福公公知道紫衣侯的性子,明白多说无益,想着待会见到安乐县主,该怎么说服对方。
突然,马车晃动,福公公惊得撑住马车:“侯爷,您没事吧?”
萧殁脚下用力,镇住倾斜的马车:“无碍,去看看发生何事?”
福公公应下,挑帘子刚要呵斥,就看到旁边奢华至极的马车。
偏偏他认识马车的主人,而且刚刚还在金銮殿上。
“狗东西,还不让开。”车夫一鞭子甩过来。
紫衣侯的侍卫,伸手接住,手臂一转,车夫从马车上摔下来。
“谁,谁敢拦本殿下的马车?”六皇子趴在车内,面色狰狞,整个人在爆发的边缘。
福公公终于知道,什么叫倒霉到家。
六皇子刚被萧殁教训,结果出宫又碰到,还出言不逊,上吊都没他快。
“六殿下。”
马车内的六皇子听到福公公的声音,让人挑开帘子:“你个阉人,也敢挡本殿下的路。父皇只是褫夺我的封号,我还是凌越国的皇子,你算什么东西。”
福公公本意想提醒六皇子马车内的人是紫衣侯,可听到对方的话,瞬间没了心情:“老奴确实不是东西,污了六殿下的眼,老奴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殿下行个方便。”
“让皇子给你个阉人行方便,好大的脸。”六皇子扯到伤口处,疼得龇牙咧嘴。
六皇子还是宣王的时候,有赵贵妃和信国公府撑腰,受尽皇上偏爱,在京都无法无天,其他几位皇子,都避其锋芒。
没想到,被皇上褫夺封号,还不知收敛。
福公公能得皇上信任,自认有几分本事。
泥人还有三分泥性,被人左一句阉人又一句阉人的被骂,再好的性子也没了。
“老奴奉旨去京兆府迎接安乐县主和夏家嫡次女,皇命在身,还请六皇子让让。”
六皇子听到安乐县主,刚刚在金銮殿上受的委屈涌上来:“我被罚还不够,父皇还要你去迎接那个贱人,这是把我的脸往地上踩。一介商贾之女,也敢踩着本殿下往上爬,等我养好伤,饶不了她。”
“你饶不了谁?”马车内传来冷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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