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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德看向萧殁,神秘莫测地一笑:“没错,不管是皇子还是藩王,谁也比不过她们两个。”
“赵大人说笑了,温家只效忠皇上。”温高鸣哪里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萧殁有帝王之才,这些话,私下说可以,当着白谦安的面,温家不能承认。
赵信德笑笑:“温公子,我也只是说说。”
“暂时不要让京城知道。”萧殁开口,眉眼间闪过冷意。
在赵信德预料之中:“铁矿有多少,你吃得下吗?”
温高鸣干咳一声:“温家可以提供仓库。”
赵信德看着他,轻轻挑眉一笑。
温高鸣自知打脸,尴尬地看向别处。
“仓库有着落,现在我们说说如何神不知鬼不觉,挪走矿山。”赵信德率先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带来的人不可靠,只能靠你。”
“先接手矿山,剩下的事情慢慢来。”萧殁的手随意落在桌上,似乎天下都在他掌控之中,“知府留给你,庄子里的人,我来应付。”
“好。”赵信德起身,“我们去住驿站,等我的好消息。”
温高鸣看向妹妹,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递给她:“出京前,娘亲手做的。”
温声声打开油脂包,看到里面的梅花酥糕,眼泪簌簌落下。
“事情完了,早点回去。娘知道你坠崖,急得差点晕过去。好在我回去了,否则……”温高鸣不敢想,爹娘同时失去儿女,会怎么样。
温声声重重地点头,捏了一小块糕点放入口中。梅花的香气,在口中旋转,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
萧殁揽住她,轻声安慰:“我们很快就能回去。”
温声声笑着点头。
入夜,天空像是被人蒙上幕布,往日闪烁的繁星都隐藏起来。白日的燥热并未因此驱散,反而越发黏人。
黑夜中,无数个黑点如蝉般落在树尖,转眼间又不见。
寒月挥手,身后的暗卫将庄子围起来。
萧殁负手立于门前,寒月翻身进入。
兵器碰撞声传来,片刻,门缓缓打开。
萧殁走进去,身后的门嘭地关上。
“你们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屋前,锦衣华服的男子怒气冲冲看向萧殁,“你是什么人?”
萧殁无视身后的打斗,摩挲着指尖,淡淡地开口:“要你命的人。”
华服男子看着自己的人一个个倒下,怒色的脸开始变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是吗?”萧殁看向他,“你主子的名字和铁矿。”
话落。
华服男子一怔,眼神看向别处:“什么主子,我听不懂。我只是普通百姓,没见过铁矿,你找错人了。”
萧殁不语,静静地看着他,周身肃杀之气围绕,压迫感扑面而来。
华服男子腿发软,他扶住身边人。
“时间紧迫,本侯没时间陪你玩。”
本侯?
华服男子试探地开口:“阁下是?”
“紫衣侯萧殁。”
华服男子瞪大眼睛,扑通一声跪下:“侯爷,我,我真不知道什么铁矿。他们官官相护,霸占我的庄子,您正好来了,可要替我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