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急风骤雨的情事火热开战,两人从床上战到浴室,再回转房间,直到精疲力竭才算完事。
易诗雨躺在何义怀里,浑身都透着股被人宠爱后娇懒妩媚的风情,眉眼如丝,纤纤细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
“阿义,你说过的,为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那有人欺负我了,你管不管?”易诗雨声娇体软,用脸蹭着何义的胸膛撒着娇说道。
何义被她勾得再次心猿意马,浑身血液迅速的往下冲,在薄被下面支起高高的帐篷,耐何力不从心,只能把她作乱的手握在大掌里,吻了吻。
“管啊,敢招惹我的女人,他妈的找死。你说,那人是谁?”
易诗雨满意的笑了,支起身子,在他脸上狠狠一吻,“叶安楠!”
何义闻言,眉头一皱,恨恨的说:“上次的账还没跟她算呢,她又怎么着你了?”
“怎么招的,暂时不管。但这次,我要她死!”易诗雨阴冷的说道。
何义面色一凝,坐起了身,歪着脑袋看了眼一上床就跟妖精似的易诗雨,“你想怎么做?”
易诗雨笑得冷意森森,“你手里不是有个工地在招标吗?正好,烈阳集团也是做这个的,不防交给他们试试?”
何义看着易诗雨若有所思,半晌没出声,带着指套的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光洁水润的脊背,像在安抚吃饱喝足,赖主人怀里的小懒猫。
“你想收拾她,直接用我的公司去,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些?”
他和池逸辰有断指之仇,这仇,归根结底是因为叶安楠造成的,所以叶安楠也算他的间接仇人。
这件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传得大家心知肚明。
他何义向来是个有仇报仇的主,没找叶安楠算账已经算她幸运了,还大张旗鼓的把工程交给有叶安楠在的烈阳集团。
谁又都不傻,会看不出这里面有猫腻?!
何义不知道易诗雨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怎么,你怕了?”易诗雨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唇角懒懒的擒着抹娇艳而挑衅的笑意。
“你让我想想。”
何义的犹疑让易诗雨不满意了。
她冷哼一声,“刚才还说得信誓旦旦的要帮我,结果这么件小事都畏手畏脚,还成什么大事。”
“哎,诗雨,我这哪里是不帮你,只是在想更加两全的方法。你这法子虽好,却太过直接了。你想收拾她,咱们总得有个万无一失的方案吧,而且事后,让人查不到咱头上不是?!”
易诗雨将信将疑,“真的?”
何义将她再度拉进怀里,腻歪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来,现在先不说这事,我们聊聊其它。”
“聊什”
易诗雨话还未说完,就被何义封住了嘴,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你点了火,怎么也得负责灭吧。”
说着,何义掀掉了被子,翻身就将易诗雨压进床里,抬起她白玉般水嫩的腿,直接冲了进去
易诗雨被他顶得受不住,尖叫一浪高过一浪,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自她嘴里吐出,“套戴套”
*
糖糖要池逸辰现在就教叶安楠游泳。
池逸辰对此,不置可否,可愁苦了叶安楠,绞尽脑汁的哄女儿回房睡觉。
糖糖不情不愿,叶安楠便说,“今天已经太晚了,我们明天再开始学游泳好不好?妈妈今天太困了。”
糖糖一听,立即关心的问:“妈妈很累吗?”
叶安楠内疚不已,明明说好不骗女儿的,结果又
哎,真是一个谎言,要用无数个来圆。
叶安楠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嗯,想睡觉。”
糖糖心疼了,拽着妈妈柔软的手指不再坚持 ,“那我们回去睡觉吧,让爸爸明天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