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离开了大牢。
二花走过来,他身上的伤已经好多了,和苏清坐在一起,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清清,不要难过,我会一直陪着你!”
苏清回头,对着他温暖一笑,反手握住他的手,虽然身陷囹圄,至少还有二花陪在她身边。
打开爷爷给她带的包袱,里面有换洗的厚衣服,还有那本医书。
牢里的日子的确枯燥无聊,有本书打发时间也好。
苏清翻看了几页,突然听到脚步声和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越来越近。
苏清将书收好,便见狱卒带着两人走了过来,打开牢门,喝道,“赶紧进去!”
被关进来一男一女,男人看上去已将近五旬,头发半百,女子双十年华,面如满月,一双杏眼含娇带媚,此刻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爹,您的伤怎么样?”女子哭着将老人扶到苏清他们对面坐下。
果然是父女。
二花坐在苏清身边,好奇的看着对面的父女。
男人脸上青了一块,瑟缩了一下身子,靠墙坐在墙角。
狱卒锁了铁门便走了,女子抬头怯怯看向苏清,目光落在二花身上,微微停了一下。
“你们看着不像坏人,为什么也被关了进来?”女子声音轻柔,小心问道。
苏清淡声道,“一场误会,吃了官司!”
女子立刻又嘤嘤哭起来,“都是好人遭殃,恶人逍遥法外,咱们的城主是非不分,实在是让人心寒。”
二花歪头看着她,苏清听到女子的话并未搭腔,似也不好奇她有什么冤屈。
她哭了几声,用帕子拭泪,哽声道,“我叫陈莲儿,这是我爹,我们父女两人靠在茶楼卖唱为生,今日晌午在清晏楼,许员外家的公子听我唱了曲后,要将我掳去他家做小妾,我爹为了护着我,被他打伤,我一时着急用茶壶打了他的头,把他打晕了。这事本是他先招惹,可是衙差却说是我和爹爹故意伤人,将我和爹爹关进了大牢,你说还有没有公道?”
她说的凄惨,旁边男人只低着头,一言不发。
苏清知道,如今的城主徐谦虽然说不上是个大贪官,但也决不是清正廉洁的正直父母官,他和城中商贾都有勾结,向着那许员外家也在情理之中。
“你们的罪过不重,等那许公子伤好了,也就放你们出去了!”苏清淡声道。
“我只怕等我们出去,那姓许的还会找我和爹爹麻烦!”女子低着头又哭起来。
苏清眸光闪了闪,不再劝慰她,拿了自己的书看。
……
虎子和大壮回到村里,路过村西刘财主家时,实在是不忿,打算去教训刘景彰一番。
让大壮先回家,虎子纵身向着刘家后院而去。
他身形敏捷,极快的到了刘家后门那,方要进去,突然听到门后有说话声,声音似是苏老,他愣了一下,立刻又退了出来,翻身上了墙后一颗老梨树。
后门打开,自里面走出的人是果然是苏老和孙氏,孙氏似怕旁人看到,心虚的左右看了看,推着苏老走到后墙下,她随身婆子守在一旁,警惕的看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