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刚有些气馁地指了指下面的学生,摇头道:“你们啊!你们就不能配合配合我表示出一点点的惊讶和焦急?这都要考试了怎么什么表情都没有啊?怎么都这么呆啊?照这样下去可就全变成老头儿老太太了,你们就不能活泼点,表现的像个年青人一样?”
一班的学生不给面子的呵呵一笑,该干什么干什么,没人理会他。
尤刚无奈了,摆了摆手,“行了,跟你们真是没话可聊,这张试卷早自习写完,下课后班长齐上来,送到我办公室。”
尤刚潇洒地转身出了班级,一点监考的意思也没有。
杨帆叹了口气,无奈地趴在了桌子上。
尤老师什么都好,就是太懒了,连课代表都没选,所有的事全是他来干,除了上课他几乎所有事都不管,就连判作业也是扔给他一份答案由他来判,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是老师?
而这一次不用问都知道,这些卷子在他那就是走个过场,最后还得回到他手里。
杨帆深呼一口气,羡慕地看了眼廖凡白。
要是他也这么小就好了,那这班长的职务就可以扔给别人了。
虽然有一个月没有碰书本了,可是郝宝贝做起题来仍然手到擒来,下笔如飞。
这几年来郝宝贝写字的字体不断在变化,从原来歪歪扭扭到现在的整洁娟秀,甚至这次开始有向刚劲有力向发展,这和她这一个月来的训练脱离不了关系。
郝宝贝做了几道题就发现,她做的这张卷子可比外面卖的那些练习册上的题难了不只一层,这显然是学校老师整理出来的重点难点题,是专为他们而出的。
早自习的时间就从做卷子中流过,郝宝贝交了卷子低下头想着刚才做的几道题。
“怎么了?”
廖凡白从桌子下握住了郝宝贝的手,担心地看着她。
他看出郝宝贝情绪不高,显然是有心事。
郝宝贝勉强笑笑,“没事,就是题有些难,有点儿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廖凡白皱着眉头,回想刚才做的卷子,“有吗?你有不会的?”
郝宝贝摇了摇头,“没有,倒是全写上了,只是,有两道题不太确定。”
廖凡白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没事,你都做不上,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做的上,等卷子发回来,我再给你看看。”
“嗯。”
郝宝贝其实想的不是这事,她所想的是高二后分班的事。
从今天做的卷来看,她确实不适合在理科班呆下去,她最大的优势还是在文科,她原来所想的学文没有错,这个想法很对。只是,她有些不甘心,她好不容易能和廖凡白在一起了,真不想和他分开,哪怕是在两个班学习也不想。
第一节课是语文,老师是F市有名的优秀教师,是二班的班主任,叫张同方,50多岁,如果不出意外,他将会是郝宝贝以后的班主任。
高二分班后,文理科都会有重点班,一班不会动,二班就是文科重点班,而她将会去二班。
张同方讲课幽默风趣,生动形象,能很快的调动起学生们的积极性,很受大家的喜欢。
郝宝贝也不例外,听着听着就入了神,完全沉迷于知识的海洋中,这时她才知道,她的眼界有多么的窄,所读的书有多么的少,与张老师相比,她如同雉儿,还在呀呀学语,他却已经站在了文坛的最高峰,冷然地俯视着她。
郝宝贝上完了课后又开始调整心态了,她原来所想的仗着重生的金手指—过目不忘的本事来轻轻松松地读完高中的事被完全推翻。她现在还轻松不起来,她还要多看书,各方面的书都要看。她知识的储备量还不够,与张老师相比差远了,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无法相提并论。
郝宝贝决定了,她要全力以付学习文科,数理化先放一边去,跟得上就行,反正她高中的课程全学完了,差也差不到哪去。
郝宝贝忙开了,上课认真听讲,下课哪都不去,捧着本书在那如饥似渴地读着。中午放学吃完饭倒是消停了,只是耳朵里的东东是什么鬼?
薛千易从郝宝贝的耳边拽下一根线塞进自己的耳朵里,流畅的英文从另一边传来,薛千易仔细一听,原来是高一的英语课文。
“小贝够认真的!不睡会儿?”
郝宝贝摇摇头,“不睡,时间太少了,不够用。”
薛千易撇撇嘴,“你时间还不够?高中的课程全学完了,也没什么可学的了吧?只是上课时再听一遍还不拿满分?”
郝宝贝叹口气,“哪有那么容易?昨天的卷子我可没考满分,这还是第一次没考好,还得努力才行啊!明天周日,我们去书店吧,我想再买两本练习册。”
F市新开了家书店,就是她前世总去的那家东方图书城,那里的练习册要比新华书店里的要全,价钱也要便宜很多,练习册可以打六折,就连一般的图书也是八折出售,可把新华书店顶个够呛。到了后世,新华书店基本成了摆设,而F市的书店却如雨后春笋般出现了上百家。
廖凡白从一本计算机书中抬起头,扫了眼郝宝贝的方向。
“明天去吧,我这本书要看完了,再去选两本。”
郝宝贝看了眼廖凡白手中的书,叹了口气。
人比人气死人,她这忙着看各种的文学方面的书来填充自己,还要分出些时间来学习学校的课程。他可好,学校里的东西压根不看,看的全是课外的书籍,手上拿的这本也就花了两天的时间就看差不多了,这也太快了吧!
薛千易和佟寒安向来是跟着廖凡白走的,他要去书店,他们当然也会去,选几本练习册来做是其一,他们也想看看其他类型的书。
第二天四人去了新开的书店,在里面呆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等他们出来时,每人手上都拎着一大摞的书,全用麻绳捆好了。
薛千易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将两大摞的书放在了地上,揉着手指上的红痕冲着郝宝贝大喊:“郝宝贝同学,你买这么多的书看的完吗?你是不是把书店里的书全搬空了?这里少说也有上百本书了吧?你要不要买这么多啊?下次再来不行吗?”
郝宝贝狗腿地跑到薛千易的面前,讨好地冲他笑笑,“小易,我买这么多的书也有你们的份的,你们随便看,想看哪本就看哪本,又不用你们花钱。你帮我把这些书送回家,我让姥姥给你做好吃的,啊。”
薛千易撇撇嘴,“好吧,看在向姥姥做的美食的份上,我就帮你一回吧,谁让向姥姥做的饭最好吃了呢。”
薛千易舔了舔嘴唇,回想着向姥做的美食,感觉全身都有劲儿,提起两摞书就往公交车站走。
佟寒安见他这会健步如飞,如同打了鸡血一样,抽了抽嘴角,小声低喃,“吃货。”
佟寒安随后也迈步跟上,只剩廖凡白和郝宝贝两人站在原地没动。
郝宝贝不是不想走,而是手被绳子勒的疼痛不已,这时还在活动手指呢。
廖凡白看她手都勒红了,心疼地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吹,又放在自己的手心中轻揉着。
“怎么样?好点没?你说说你买这么多的书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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