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青发现自己耗子闯进猫窝了,这对奸夫yin妇比自己想象中要凶悍得多,应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但越想越不服气,戳了戳受伤的小腿,昂着脸吼道:“我现在鼻子流血了,你不是医吗给我治疗”
话音一落,易泉又从椅子上蹦起来一脚踢到他脸上,幸亏只使了半成力度,出脚相当有分寸,骂道:“去你大爷的,想看病去挂号,不知道先来后到吗老子的事都还没解决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撒野了”
饶是只有半成力,孙长青还是被踢了个狗吃屎,却无大碍,站起来张嘴大骂:“你还打人等着,我一定找律师告你”
易泉这回没有坐回椅子上,早猜到他嘴硬,一步步跺过去,一巴掌一巴掌地对着他脸砸去,道:“你告,我让你告,怎么还不去要是找不到律师就跟我说一声,我可以介绍几个给你。”
孙长青拼命地挡着自己的脸,要是再被打脸估计片刻功夫就要变成猪头了,但做为护盾的手臂也是麻辣辣的疼,被人欺负得像条落水狗一般,偏偏还无还手之力。早就听董嘉欣说过她崇拜的英雄系青云大学的体育教师,按道理说应该为人师表,谁知道如此暴力,简直就是个流氓。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对此时的孙长青来说其实不然,应该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拳头大。
招架不住,孙长青决定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灰头灰脸地滚了出去,找别的医止鼻血去了。
而掉落在地上的那束鲜红色的玫瑰花,被董嘉欣捡起来,板着脸丢进了垃圾桶里,看起来不是一般的绝情寡义。
“打得好,谢谢你。”董嘉欣还对易泉说了声谢谢。
这种情况易泉也不敢邀功,打那小子乃是为男人出气,泡妞不可耻,可没见过这样泡的,还他娘的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看见都恶心,简直是孬种。
其实他哪里知道别人的苦,并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种天的王霸之气举手投足间就能招蜂引蝶,多少人为了讨个老婆连最起码的尊严都要牺牲掉。这年头,泡个妞不容易。
“不需要谢我,只是不打他我对不起人民。”易泉顿了一会,又道:“不过你也够狠的了,好歹也曾经相爱过吧,怎么做得到如此绝情呢”
董嘉欣把一根棉花签沾了点土黄色的药水,顿时怔住,铁青着脸道:“你居然同情他不是说不打他对不起人民吗看到他这么窝囊,你不也觉得掉了所有男人的面子孙长青只是一厢情愿而已,我和他,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还挺懂男人。易泉不得不重新审视她,道:“道理确实是这样,但我不是同情他,只是被你吓到了。”
吓到了董嘉欣这才想起来,刚才一时气愤都忘记了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还说什么要是死不了就跟易泉谈场恋爱尝尝猛男的滋味,那时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可转眼间就自己先把形象给毁了。
想到这,董嘉欣俏脸稍显羞涩,泛起两片红晕,难为情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粗鲁”
“不,我绝对不这样认为,我只是觉得你够野蛮,有个性。”易泉严肃地开个头,后面又嘻皮笑脸。
董嘉欣耸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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