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第二个了。
不服气么?不服气也得忍着,这就是赵普,翻遍史书几乎找不到他所干过的具体的事情,大体就介绍了这人的俩特点,一个是跋扈,想干成的事就非得干成不可,想用的人就非得用了不可,得罪他的人就非弄死不可,赵大和赵二都对此毫无办法。而另一个就是贪,大贪特贪,放一千年后属于枪毙五分钟都不解气的那种贪。
但这,其实就更显此人的可怕之处了,赵大赵二是什么人?竟能忍着这又贪又跋扈,独揽大权的赵普,这已经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了。
所以,哪怕是他的一个妻弟找上门来,也由不得孙悦不慎重对待,连忙擦了擦嘴,简单整理了一下衣冠仪容,去客厅招待人家。
这魏伟年岁倒是也不大,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跟孙春明的生理年龄差不多,身穿一白色的绸衫,往客厅上一坐,连腰板都是笔直笔直的,一眼看上去竟像是个彬彬有礼的举子,正在客厅上颇为文雅地喝茶。
老方和孙悦一个太老一个太小,明显不是他要见的孙春明的,但他依然彬彬有礼的站起来拱手行礼道:“见过二位,敢问二位是……”
孙悦道:“这是我方伯伯,跟我爹想来是不分彼此的,我爹便是孙春明,前一天去洛阳看水泥去了,魏公子有什么事,尽管与我们说便是,若是有我们不能做主的,等家父回来后一定会告诉他的。”
魏伟笑容可掬地道:“原来是孙掌柜家的公子,范、王、魏三位大人的共同弟子,世人皆知的小神童,还有南城冢虎方大哥,久仰久仰。”
“不敢当不敢当,您太客气了。”
众人落座,魏伟道:“既然令尊大人不在,想来有些事跟您二位说也是一样的,只可惜不能跟孙掌柜一见,却是颇为遗憾,听闻孙掌柜才学惊人,魏某可是神交已久了。”
老方道:“好说,好说,魏掌柜的大名我们也是如雷贯耳许久了,等春哥儿回来,找个魏掌柜您方便的时间,我们在丰乐楼摆上一桌,到时还请魏掌柜,一定赏脸啊。”
“一定一定,到时候也一定跟方大哥多喝几杯。”
又说了会客气话,这魏伟给人感觉到是如沐春风,挺舒服的。
“实不相瞒,这次过来,本是有点生意想跟孙掌柜谈,几既然二位能做主,不如我就说说?”
“您请讲。”
“我听说,诸位为了建赌场,打算把房子都给卖了?”
“额……是有这么回事儿,怎么,您对我们这房子有兴趣?”
“哦,并不是,是这样,我这手里正好也有些闲钱,一直都羡慕孙掌柜点石成金的能力,所以想掏些钱出来,占个股,也省的你们卖了房子没地方住,不方便。”
“哦?可是我们家在这赌场里面一共也只有四成的股了,其中还有两成是给姑娘们的干股,这……”
“不,别误会,我不分润赌场的份子,是这样,你们看行不行,我拿出五万贯出来投在赌场里,不参与赌场的具体经营,也不分润赌场的正常利润,只想跟诸位商量一下,将赌场里印子钱的业务承包下来,你们看,这生意可还做的?”
“你要在我们赌场里放高利贷?”
蹭的一下,孙悦便站了起来,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