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炮,你给我出来,老娘有话要问你。睍莼璩伤”田刚蒙蒙亮,土堆儿村村外的晨雾还没有散尽,整个村子仍然沉浸在清晨的安静之中,张寡妇早已洗漱完毕,气冲冲的来到山炮住的两件房门前,用拳头狠力的砸着门,大声喊道。
“谁啊,大清早也不让人消停。”正在熟睡的山炮突然被一阵猛烈地砸门声惊醒,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朝屋门走去。
“给我开门,老娘有话要问你。”山炮隔着门缝就看到张寡妇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外,由于穿的比较清凉,雪白的脖颈裸露了大片,她胸前的两个大大的馒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不停上下起伏,看的山炮心神荡漾,血脉喷张。
“完了,果然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山炮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依旧装的很平静,慢慢的将门打开。
“张嫂,有什么急事吗?我还睡着呢。”山炮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液,然后压制自己的内心的冲动,睡眼惺忪的说道。
“我问你,昨晚你干嘛去了,是不是没事瞎逛了。”张寡妇面上略微一红,然后大声说道,虽然她性格比较爷们儿,而且是特意来找山炮算账,但想到自己洗澡被偷窥,多少也会令她有些难为情。
“昨晚巡夜,最后寻到张大哥家西瓜地,而且绊了一跤,然后就回来睡觉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张嫂?”山炮一脸镇定,说话滴水不漏,而且还将张大田拉出来当证人,这让张寡妇有点不知所措。
“难道是我认错人了?”张寡妇看着睡眼惺忪的山炮,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没事,你回去接着睡吧。我走了。”张寡妇见山炮一脸的镇静,不像说谎的样子,就想转身离开。
“哎呀妈呀,终于过关了。”山炮见张寡妇要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想关门继续睡觉。
“慢着,你这个小兔崽子,你跟老娘说,那只鞋是怎么回事。”就在张寡妇一转身的时刻,一只胡乱扔在屋子里,跟昨晚她捡到的一模一样的鞋子,让她恍然大悟,原来昨晚偷窥她洗澡的,果然是山炮。
“这个…那个,张嫂,你先忙,我还有点事。”说完,山炮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两手一使劲儿,急忙把门关上,将张寡妇关在了门外,自己则在屋子里不知所措的看着院子里发狂的张寡妇。
“小兔崽子,反天了你,偷看老娘洗澡也就罢了,还把老娘关门外,老娘跟你没完。”张寡妇在山炮门外火冒三丈,叉着腰跳着脚的骂道,而胸前,依旧有两个硕大的馒头随着她的身体不停的摇晃。
“张嫂,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昨晚我是无意经过那里,我什么都没看到。”山炮看着院子里发狂的张寡妇,感觉到事情有些超乎自己想象,赶忙道歉求饶。
“你他妈的先把门给老娘开开,不然老娘砸门了。”说完,张寡妇果真转身在院子里找了块砖头,就要砸山炮的门。
“张嫂,别砸,别砸,我开门就是了。”山炮平时没什么收入,村里巡夜的补助大部分被他用来买吃的,所以如果门被砸坏了,他根本没钱修理门,砸他门相当于要他命一样。
“吱-嘎”一声,房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