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这…我买点止痛药。睍莼璩伤”山炮急忙松手,将抱着的白桂芝放在了凳子上,然后满脸尴尬的说道。
“桂芝,这是怎么回事?”白村医气的浑身发抖,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山炮抱在怀里,大声的问道。
“爹,没…没什么,他来买安胎药的,我给他拿,差点摔倒,被他扶了起来。”白桂芝满脸通红的低着头说道。
“安胎药?山炮,你买那干嘛?”白大天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盒安胎药,然后满脸疑惑的又看了看旁边的山炮,然后问道。
“白大夫,我是来帮张嫂买止痛药的,不是安胎药,她拿错了。棼”
山炮一见白大夫看了一眼地上的安胎药,满脸疑惑的看着他,急忙解释道。
“桂芝,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人家山炮从山里把你救回来,你得记得感激人家,知道吗?”白大天一见自己的女儿红着脸,恶狠狠的盯着山炮,便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于是板着脸冲着自己的女儿说道。
白桂芝听完白大天的呵斥,气鼓鼓的跳着一只脚跑到柜台,拿起一小瓶止痛药,过去塞到山炮手里,然后大声的说:“拿去吃吧,赶紧走”,便跛着一只脚把山炮往外推错。
“别推我,别推我,我又不是买药不给钱,干嘛推我。”山炮被白桂芝推着往外走,由于知道白桂芝脚上有伤,而且白大夫也在旁边,所以他不好意思用力抗拒,只好一边往外退,一边从兜里掏钱,然后大声的说道。
“桂芝,不要这么没礼貌,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白大夫一见自己刁蛮的女儿对山炮撒泼,急忙摇着头,大声的呵斥道。
白桂芝夺过山炮手里的钱,一直把他推出卫生所的大门,才气鼓鼓的跳着回到里屋,坐在凳子上,然后强忍着痛,用手轻轻地揉捏自己受伤的脚,再也不理会白大天的唠叨。
“哟,山炮这是怎么惹到白家的小姑奶奶了,真是自讨苦吃啊,哈哈哈。”刚好路过的村民,看到山炮被白桂芝撵出了卫生所,然后满脸同情的笑着说道。
“买完药,她非要亲自送我出来。”山炮满脸尴尬的看了看跟自己说话的村民,然后自嘲的说道。
“你的待遇还真高。”路过的村民听完山炮的话,一脸黑线的说道,说完便看着山炮摇了摇头离开了。
山炮拿着手里的止痛药,急急忙忙的赶回来张寡妇家,此时张寡妇正躺在床上,捂着肚子休息。山炮将药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然后倒了一杯热水,稍微晾了晾后,将张寡妇喊了起来,让她喝下两片止痛药,然后继续让张寡妇躺着休息,自己则去帮张寡妇弄吃的。
张寡妇躺在床上,看着山炮笨手笨脚的忙忙碌碌的身影,心里一阵感动,自从自己的老公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别的男人为自己做过什么,心疼过自己,很多男人接近自己都是为了吃自己的豆腐,占自己的便宜,甚至要跟自己上床,所以她一直都很看不起村里的大部分男人。但面前这个刚成年的山炮,虽然一开始也是贪图自己的身体,要占自己的便宜,但慢慢地接触后,山炮却对自己展现出了难得的情意,也许这些情义只是暂时的,也许这些情意会有消失的那一天,但至少目前,张寡妇的心里充满了感动,躺在床上,望向山炮的眼神透着无限的柔情。
山炮忙活了好半天,才做好了一顿简单的晚饭,刚要喊张寡妇起来吃,一回头,看到躺在床上的张寡妇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山炮嘿嘿的一笑,走到张寡妇跟前,然后轻声的说道:“张嫂,起来吃晚饭吧。”
张寡妇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让山炮扶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床后慢慢的来到餐桌前,跟山炮一起吃晚饭。吃完晚饭后,张寡妇感觉肚子的疼痛感小了很多,山炮又给她喝了点热水,吃了点药,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张嫂,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吧。”山炮将张寡抱到床上后,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张寡妇,又看了看已经很晚的天色,便想回到自己的住处,然后第二天再来看张寡妇。
“山炮,今晚别走了,陪嫂子好吗?”张寡妇一见山炮站了起来,想要回去,便急忙抬起头,对山炮说道。
“嗯。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再过来。”山炮看着张寡妇期待的眼神,又看了看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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