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刚看着眼前的几个孩子,想起了自己的童年,小时候也是为了玩这个,和伙伴们又吵又闹,谁也不肯吃亏、服软。
“我我赢了,小刚叔,胡文他耍赖”鼻涕娃还是那一副样子。
“胡文,你们几个你最大,你还耍赖啊。”孙刚有趣的看着他们争吵。
“小刚叔,我没有”
“就有,就有”
“别吵吵,我给你们做主。”孙刚发现这些孩子慢慢有些失控。
“他在四角里面塞纸板,我们怎么煽也不动弹。”
“我没有,你们看看。”胡文把四角竖起来,缝隙里果然没有纸板。
不过,孙刚发现一些问题,胡文的四角要比别人的厚的多。
“我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是孙刚小时候玩过的手段“胡文用了两层纸叠的,这个按说没问题,不过有点儿不公平。”
“就是”
“就是”
“罚你输给他们一人一个。”孙刚当起了裁判。
最后,胡文不得不输给每人一个。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近二十年过去了。孙刚也从天真少年变成了大小伙子了。玩四角的机会自然没有了,软包、硬包各式各样的烟盒也随处可见。
有时自己抽完一包烟,手里的烟盒也不马上扔掉,而是拆开来慢慢地叠成四角,眼中欣赏着美丽的图案,心中想着陈年的往事,品尝着一丝淡淡的怅然,把玩着甜甜的童年乐趣。
孙刚还记得小时候,村子里所有孩子一起玩的一个“大游戏”
这个游戏是需要很多人才能玩的,记得在学校玩的时候居多。
把所有的人分成两组,相距十几二十米,各自手拉手组成一道人网,相对站立着。先是由双方各出一人,采取手心手背、要单双或石头、剪子、布的方法确定先后顺序,也叫攻守双方。然后双方对面站好,由攻方开始与守方采取一问一答的方式高声喊一首童谣:
攻方:天上孤零零,地上跑马灯谷草垛,插镰刀。
守方:你的兵马尽我挑。
攻方:哪一个?
守方:挑红星。
攻方:红星不在家。
守方:挑你们老哥仨儿。
攻方:老哥仨好喝酒。
守方:挑你家老母狗。
攻方:老母狗要看门儿。
守方:挑你家小毛驴儿。
攻方:小毛驴儿得拉磨。
守方:就只挑你一个。
(词有很多,不过,过去了这么多年,胖子都差不多忘完了。)
这时守方便直接点名挑出攻方中的一人。被挑出的人走出队列,先活动一下身体,然后全力冲向守方人网中两人之间的拉手处。
守方的人则拉紧手,不让攻方的人冲开。
如冲开了,冲网的人就要在缺口处领一人返回攻方的队列,领回的人也加入攻方。
攻守双方不变。如冲不开,则冲网的人便留在守方的队列,成为守方的人。同时,守方变攻方。再由双方高喊童谣,则下一轮的冲网开始。最后,哪一方的人数多,则哪一方胜。
参加游戏的人有男有女,高低矮小,健壮孱弱,参差不齐。
因此在挑选冲网人员时,一般是挑矮小孱弱的,或是女的。
冲不过去便予以收编,扩大自己的队伍。
到后来剩下的都是高大强壮的,拦不住,便一个个又领回去,于是常常来回反复,不分胜败。
后来大家有了经验,把男女大小个儿穿叉开,男的帮助女的,大个儿保护小个儿,使整体防御能力提高不少。
再后来发明了人网移动法,在冲网人临近时,突然将人网移动,使薄弱环节躲开冲击,胜的概率就大大地提高了。
当然,女的和过于弱小的伙伴不宜参与这种游戏,因为冲网过于用力会造成肢体损伤。既使身体较好的在一起玩,由于各不相让,冲网时带倒一排的事也时有发生。
回想起来这已是儿时的事情了。孙刚连游戏的名字都想不起来了。这个游戏陪伴了孙刚整个童年,直到上了初中。后来,渐渐的也就消失在岁月之中。现在的村子里的孩子都不会玩这种游戏了。
尽管如此,孙刚心中仍充满了温馨,特别是说起了那段童谣,心里便萌生了一种激情与向往。思念扯断了时空的阻隔,把一份温馨和乐趣从心底发掘出来,细细的,轻轻的,融融的,久久不肯散去。
187。记忆中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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