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嗓门的将领纵马上前,对着城头大喝:“事已至降更待何时?我家大王有令,除青州6家之外,降者一人不杀,家产不咎。”
“降是不降?”
城头无人回应。宋兵倒是有投降的意思,他们被火炮和抛石机还有燃烧弹给吓坏了,但那些官吏和将领根本就还没想过要投降——冷兵器时代军队的人数不说占绝对性优势,但现在青州城里可是有十余万大军,而城外的敌人只有他们的一半,更重要的是,城外的是叛军啊,哪有官军向叛军投降的。
韩卫直摇头,他根本不知道城里的宋军为什么这么牛气,到现在都不投降,不是说宋军的懦弱是习惯不战而降是传统吗?“既是如此,继续进攻。”
火炮重新轰鸣起来,这次的攻击策略有所改变,不再找人多的地方打,而是专门找城墙薄弱的地方集中轰炸,特别是城门位置转眼之间就挨了百多炮弹,倾覆只在旦夕之间。而抛石机则负责阻止宋军填补火炮轰炸出来的缺口,床弩则是专门捡人多的地方丢燃烧弹
三管齐下,如果说先前的攻击是威慑性打击的话,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的杀戮了,城门很快倒塌,城墙也一段段崩溃,而宋军虽然有心填补缺口却根本就办不到,他们刚一集结,哪怕过千人规模就会被唐军的观察员看到,然后报告给炮营,爆裂石弹和燃烧弹马上尾随而至
秦明下的命令一变再变,城门倒塌的时候他就下令士兵上城墙防守,但是城下的“叛军”根本就没有派兵攻城的意思。只是继续用那该死地火炮轰炸城墙;等城墙多处塌陷,甚至缺口都足以通行大规模骑兵的时候,秦明再次下令士兵顶着炮火和漫天的石弹至缺口处防守,他们等来的依然不是“叛军”步兵,而是爆裂弹和燃烧弹。看着士兵们因为自己接二连三的错误命令被炸得支离破碎在火海中苦苦挣扎,秦明的心里在滴血,但是他更是不明白,叛军到底是怎么打仗的,怎么声势这么骇人但就是不见一兵一卒?打仗哪有这么打的。
宋军的伤亡急剧上升,但秦明却不敢让士兵下城墙躲避炮火——谁知道叛军会不会突然冲上来——他只得咬牙再咬牙地坚持。可这么光挨打还不了手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啊!
不说秦明,就是韩卫也是目瞪口呆,他几次下令步兵攻城都被随军参谋劝住了“大将军,远程攻击还未结束,敌军还有反抗力量,大将军还是等炮营地攻击结束再说吧。”这些随军参谋都是从军中选拔再送入学院培训出来的,可以说是随着唐军的步伐一路走过来的,从以前的林家军到现在的唐军,这些参谋亲身经历了林靖文推广的各种战术。或者他们的学识不如那些高门大阀专门培养出来的人,或者他们的兵法韬略远不如饱读兵书战策地智谋之士。但他们完全已经领了林靖文推广的各种战术,远程制胜论正是他们领略到地各种战术中的一种。而韩卫虽然饱读兵书,学的却是老式的冷兵器时代的战争模式。
现在是热兵器时代,林靖文用火炮宣布了热兵器时代的到来。
城墙一段段地塌陷,宋军已经竭尽全力了,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对面的叛军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象是在看戏一样,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高大厚实的青州城墙在他们眼前倒塌,就这么看着宋兵在漫天的石弹和火海里奔走哭号——就这么看着他们去死。
而那些原本在城里四处放火制造混乱的“乱民”此时也沉寂下来。
前面已经说过,这些宋军以为地乱民是由折可保组织的。的确是这样,不过折可保对青州可谓是人生地不熟,根本就不可能组织起大批的人手来动暴动,这是怎么回事?
却说青州城里地一处房屋之中。折可保等人正在议事。
只见一个大嗓门的虬大汉大叫大嚷:“城外到底是何事?怎的声如霹雳火光满天,洒家从未见过此等情形。”
“是火炮。”折可保满脸喜色“没想到大王调来火炮。如此一来青州城旦夕即破,我等也不必四处放火制造混乱了,且养精蓄锐只等一个好时机冲击城门接应大军即可。”
“火炮?”虬大汉摸不着头脑“此为何物?”
不说他,屋里地其他人也是没一个明白的,这些人从未听说过火炮。
“霹雳炮你们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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